商業三國 - 第15章
赤虎
中華民族是不可征服的。
當然,百姓必須有道德律,懂得對自己的同胞寬容,修己治人,達到社會和諧,這就是讓管寧與尹東編書的理由。
安排完管寧,我轉身對邴原說:「根矩(邴原的表字)兄,幼安負責教化民眾,約束民眾的事,就交給根矩,我們有個大司刑的職務,主要以法律來約束百姓行為,使民眾知道何為對,何為錯,何者可行,何者不可行。我們的律法還沒完善,希望根矩兄,幫助制定律法,使百姓官吏各安其位,使奸邪之徒不敢作惡。此等重任,希望根矩兄不要推託。」邴原立即拜領此職。
隨後,我安排王烈作為城主府侍中,這是個半新半舊的職務,用東漢舊有的官職稱呼,做得卻是類似國務秘書的工作。至於崔琰就任監察使,主管報紙傳媒,輿論監督,田疇則幫助高堂隆主管戶部工作。這幾個人中,只有田疇名氣不如高堂隆,所以安排他到高堂隆手下工作。至於其他幾人,還是各給幾個閒職好。
安排已定,高堂隆顯然也很高興,立即拉着這幾人前往我們的校舍參觀,明亮的大玻璃鑲嵌在校舍的窗上,令眾人大加讚賞。管寧想到這就是他日後教書育人的地方,不禁興致大發,轉身問我:「玄德,此地可曾命名?」
我哪能掃了他的興,「正待管兄大才,為它題寫檻聯。」
管寧隨即揮毫潑墨,命名它為「水晶台」,之所以稱之為「台」,主要是漢代把所有的三層以上建築都稱之為「台」。
回到我的府第,我興奮的招呼眾人在長桌邊坐下,親手為眾人燒一壺茶。眾位新來的人坐在椅子上,似乎很新奇,左扭右扭的四下打量。
等我沏上茶,管寧和邴原卻離座而起,向我深施一禮,慌的王烈等人也急忙站起。
慌的我立即去扶他們:「兩位大賢到此幫助我,備深感榮幸,如此大禮,備受不起。兩位快快請起。」
管寧和邴原再行一禮,對我說:「我等此時,才知玄德公仁德,玄德把豪屋美居讓學子居住,讓我們在哪兒教化民眾,自己卻住如此陋室,此等行為令我等慚愧。今後但有所遣,我等唯有肝腦塗地,以報知遇之情。」
恍然大悟的王烈等人立即也重複着什麼「肝腦塗地」的話,卻讓我更加不自在。
我一直是個喜歡享受,喜歡美食華服的人,之所以沒有布置我的居室,不過是忙來忙去,沒有閒工夫罷了,何況我們城中人手缺乏,我還沒來得及安排專職打掃房屋的人。最近我又去了幽州,20多天沒打掃房子,是顯得有點破敗了。
不過,說這是陋室,也太過分了點。畢竟這是上好的磚木建成的,唯一一點不好的是,還沒來得及裝上玻璃而已。
我不解的問管寧:「管兄,這房子都是上好的磚木所建成,房間很寬大,即使30名朋友同時來,我也可以招待下,長桌兩邊可以放30張長凳,可以讓朋友一邊喝茶一邊閒談。怎麼會簡陋哪?」
我心想,你還沒看到我在1800年後的房子,那個鴿子籠大小的地方就要幾十萬才能買下來,這麼大的房子放到1800年後,怕不得上千萬。就這面積擺在哪兒,也不能算簡陋啊。
我接着說:「可能是房子沒有光亮,屋內太黑,所以顯得簡陋,請恕我招待不周,我這就拿幾個火把來,房子亮堂就會顯得好點。」
我起身去拿火把,沒想到他們竟然痛哭失聲。
「主公居此陋室卻甘之若飴,城民十萬卻無人侍奉,連倒茶點火這樣的小事都要親力親為,若我大漢均是主公這樣的官員,則漢室可興,百姓有福。我等敢不效死力而。」
好,已經開始叫我主公了,我心花怒放。我們水晶琉璃的產量太小,產出的東西都拿去賣錢換了糧食,沒辦法,流民量太大,我們糧食不夠,而我本打算,等今年底再把所有官邸都裝上水晶琉璃,看這情形,倒也不着急。以後來了人才,大可先把他帶到學校,再帶到我這住宅來。他要不感動,我難道不能暗示他、引導他。哈、哈、哈。
安頓好他們之後,我詢問了一下軍隊的情況,目前我們已有15萬居民,要求參加軍隊的有三萬人,我們原有5000老兵,我要求把3000老兵獨立出來,建立鐵甲騎兵,剩下的2000老兵分配到各部,當做初級軍官。新老兵混編後,戰鬥力會下降,估計提高他們的戰鬥力,還需要一年的時間。在此期間,我們必須保持一股強大機動作戰力量,所以我要求儘快把鐵甲騎兵裝備成軍。
第二章
我的遊學
第十三節
左豐索賄
簡單的處理了出雲城事物後,我突然想起一事。
遂轉首詢問高山,「我們的船隊是否再次去了日本」。
高山回答:「路途遙遠,怕不容易。」
我點點頭,問高山:「你知道我上次為什麼要到日本,購買回大量的日本婦女嗎?」
高山答:「不是為了報復他們曾在我國強征慰安婦吧。」
我搖搖頭,對他說:「這時代,我們要航行到日本,路途是遙遠,但是如果我們以韓國為跳板,在韓國相對於日本最近的島尖上,設立一個補給點,建立一個城,如此一來,通過這個城,我們就可以把韓國,綁在我們征服日本的戰車上了。至於購買日本婦女一事,要把它當作大事來辦。因為從科學上來說,只有年輕力壯的婦女,生育下的後代,生存力才強盛,我們大量購買日本婦女,一方面可以解決出雲城男女比例不當的問題;另一方面,我們可以抬高日本的婚姻成本,讓日本只有少數人,才娶得起媳婦。至於第三方面,當十年後韓國統一時,日本身強力壯的人已老了,生育率降低,導致他們下一代素質低下。那時,如果我們鼓動韓國與我們一同遠征日本,殺光日本男人就不是難事。」
抬起頭,仰望日本方向,我悠然嚮往的說:「等我們占領全日本,就可以把日本海叫做『我們的海』,日本島將構成我們太平洋東北方向的外層防禦網。向南,我們再把印尼、馬來西亞拿下,這樣我們大漢民族的太平洋島鏈就完整了。如此一來,退可守,進,我們可以以此為跳板,向東向北航行到美洲,向南西航行到印度,到羅馬。
我不敢奢望,凡太陽照耀的地方就有中國領土,但這樣一來,漢民族的騰飛,就沒有了外在束縛。通過此舉,我們還要讓人們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精彩。中國人啊,別老是內鬥,要去征服,要去掠奪。」
對日本的攻略方針就如此定下了,我們決定,用那些好看不實用的玻璃,瓷器等等,換光日本的金銀、糧食、青壯婦女。等把日本的國力抽空,再瞧准機會,對它發動征服。當然,現階段我們不打算給予婦女人權,這樣就不怕那些婦女翻天。如此一來,陷於分裂狀態的日本,就像一條美味的魚,等我們下筷子了。
隨後,我帶着50侍從,立即返回了幽州,現在出雲城大事已定,政府框架都已搭好,剩下的工作就是全力爭取出雲城的政治地位了。
一到城門口,普裕已焦急的迎了上來,「玄德大人,你這幾天到哪去了,使君(州牧的尊稱)大人已多次詢問了」,說完。
他伸手拉住我的馬,「大人快去州牧府吧,小人為你領路。」
真是勢利啊,或許我的任命已經下來了,所以普裕才這麼獻殷勤。不過我轉念一想,任命一個從事,劉虞不該如此着急,或許有什麼事找我辦。會是什麼事那?我一邊疑惑着,一邊隨普裕而行,帶着半喜半憂的心情來到州牧府。
劉虞一見我進廳,立即從几案上站了起來,發出一聲驚喜的長笑:「玄德,你回來的,聽說你去了流民屯寨?」
不錯,我是這樣叮囑公孫府的,目前公孫瓚的從弟公孫越、公孫范都已跟隨他出征,只剩兒子公孫續在家。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懷疑,我只簡略告訴公孫續打算去屯民點看一下,這樣的說法應該不會有問題。
「正是」,我回答。
「此屯民點一個月前曾遭烏恆襲擊,營寨盡毀,軍民遭到屠戮,屍骸遍地,慘不忍睹。」
我的把情形說的恐怖一點,免得有那個官員認為它是肥肉,準備到那收割果實。
「當日我追擊烏恆賊兵,曾奪回一些虜去的婦孺,但目前屯營點周圍賊兵環繞,目前雖是農忙季節,但農夫不敢下地幹活」。
我一邊說着,一邊打量着在廳內的人,一個宦官模樣的人,兩三個文人,大家似乎正在商議事情。
我接着說到「幸得遼東公孫度大人慷慨,派來500士卒衛護屯民,農夫才敢下地。」聽到此話,他們的表情一松,我心裡一哆嗦,怎麼回事,真有要錢不要命的主,還是我嚇得他們不夠。
我馬上又說:「奈何賊兵勢大,已數次攻擊屯寨,500士卒死傷過半,寨中無法支持,所以派人急告,要我回寨主持。」
「玄德即已到此,想必賊兵已經退去。」看來劉虞到是對我充滿信心,他說話的語氣很輕鬆,看來我還得給他加一把勁。
「賊兵勢大,此刻不與我交鋒,退去復來,真讓人無奈。」
劉虞淡淡的一笑,「玄德勇冠三軍,只有200餘人也敢思謀着與賊兵交鋒,如此我就放心了。」
放心,壞了壞了,看來恐嚇力度過大了反而弄巧成拙。
我立刻辯白到:「使君大人過獎,賊徒上千過萬,我們不可不防,稍有差遲恐怕必有大禍。」
說到這,我思謀着,或許我也可以組織一隊人馬,假裝異族賊兵,四處恐嚇,來阻塞通往出雲城的道路,讓劉渾部族的勇士來擔任這項工作正好,若是他們在恐嚇行動中,殺人放火,正好有藉口把他們滅族。好主意,回頭一定通知高山,讓他來策劃此事。當然,這事一定要瞞着管寧王烈高堂隆等人。
「好,勝而不驕,勇而不懈,玄德可謂軍中之霸也,只看玄德一到屯寨,賊兵迅即退去,就知賊兵也知道玄德之不可勝。有玄德坐鎮幽州,我幽州安如泰山。」劉虞讚嘆道。
聽到泰山這詞,我又一哆嗦,安如泰山,這詞可不確切,我來到三國時,泰山可是地震了。
不過,劉虞這樣誇我,他想幹什麼?雖然劉虞是個忠厚長者,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句話,可是我們民族幾千年總結出的真理。我心中越發警惕,戰戰兢兢德等着他說出下面的話。
「玄德,朝廷旨意已下,今後各州舉孝廉,由州牧自己決斷,所以你現在已是孝廉啦,我任命你為幽州兵曹從事」,他隨手從几案上拿起一封文書交給我,我心驚肉跳的接過文書,隨便瞄了一眼,抬頭看着劉虞等他的下文。
「張純叛亂,四野震動,州郡殘破,流民湧入幽州,我欲安撫四方民眾,但流民太多,不知玄德屯營點可能安置2萬流民。我知道,這個屯營是由公孫度大力相助,你才得以建成。不過你屯營點地處幽州,遼西有屬國5個,再加你一個不多,你若能安置3萬流民,我上報朝廷,准許你自選官吏管理屬國」。劉虞慷慨的說。
「這三萬人安置起來,所費太多,不知使君大人撥付多少種子、磚石、農具?」太好了,真是瞌睡來枕頭,不過要是能壓榨出更多的東西,就更盡善盡美了,我毫不客氣的向劉虞要物資。
「幽州地貧,朝廷撥付的糧草遠遠不夠,若有物資給你,這些流民就不用找你安置了。我看,玄德與公孫度關係非淺,如能讓他撥付一些糧草,災民度過春荒應該不難。況且,公孫度即已出兵衛護屯寨,再讓他出些糧草也不太難。」劉虞飛快的說。
「此事就交於玄德了」轉頭又對那個宦者模樣的人說:「左公你看如何?」
「咱家倒沒有其他看法,不過,你那屯寨中有何好東西?」那個左公用公鴨般的嗓子尖叫着。
公然索賄,我喜歡,以我現代人的觀念來看,對方即敢公然索賄,就表示他的後台很硬,敢於承諾。我就怕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人,這樣的官員收了錢後,經常翻臉不認人,不給你辦事反而要害你。不過,在劉虞面前索賄,他可以不顧及名聲,我還要面子。
「不知左公大人如何稱呼?」我儘量用不亢不卑的態度問。
「咱家是中官左豐,你小子可要記住了。」那個尖細的嗓音說。
左豐,這不就是在黃巾之亂後,向盧值索賄未果,將盧植押上囚車的中官左豐嗎?我一陣怒氣上來,殺了他?迅即退後一步,手按在刀柄上,殺機不可遏止的湧上心頭,我惡狠狠盯着他虛肉叢生的脖子,心中在想,現在不是動手的好機會,等他回京的路上下手,這一刀砍在脖子上一定很痛快。第一次,我有了嗜血的快感。
感受到我的怒氣,左豐立即拔高了聲音,用更尖細的嗓音喊:「怎麼,小子,咱家叫你小子你不高興了嗎?小子?」
這人可不是一般的討厭,居然如此撩撥我,欺我不敢殺你。
#¥%%¥#*,算你狠,我還真不敢殺你。
我正在考慮如何下台,一隻大手拍在我肩膀上,劉虞關心的沖我一搖頭。
我趁勢鬆開了握刀的手,「那裡,左公大名,我久仰了。」我行一禮,說。
誰知左豐仍不以不然的說:「小子,我量你也沒那麼大的膽子,敢惹我。我叫你後悔生出來。」
我這個恨啊,我恨不得把大海喝乾,我能喝乾大海嗎?不能。所以我搶上前去,飛速的在他手中塞了一支水晶琉璃雄雞杯,杯子不大,剛好可以讓他肥厚的手掌抓住。
我低低的說:「此物價值萬金,左公切切收好,我還有一支,待今夜送到左公府上。」
左豐飛速的瞥了一眼手中的東西,那東西迅速像變魔術一樣,消失在他寬大的袍袖中,那張肥臉上也立即堆上了油膩的笑容。
「玄德到是乖巧,今晚你到我府上,我有事找你。咱家就先告退了」。
看來,他急於回去欣賞手中的東西,以判斷它是否價值萬金。當然,如果價值不高的話,他也會讓我把缺少的價值補齊。
恨恨得看着死肥佬扭着臀部走出大門,我不覺又把手放到刀把上,這個肥屁股砍上去一定很痛快,我惡狠狠的想。
「玄德,我還擔心你忍不住,不過看來你還是挺住了。」劉虞關心的說。
「安置流民的事就這樣定了,你匆匆回來,先下去安歇吧。」真是個忠厚長者,連我給左豐送什麼禮,也不問。我默默無言的退下。
當晚,我來到左豐的寓所,當我把另一支水晶琉璃雌雞杯遞上時,他那張肥臉滿是笑容。
小眼眯起對我說:「玄德,這就是水晶琉璃盞嗎?常侍張讓有一對水晶琉璃蟾蜍盞,常侍趙忠有一對水晶琉璃冰兔盞,這應該是水晶琉璃雄雞盞,這樣的琉璃盞你有幾對。」
我強壓着火,殷勤的說:「這等寶物,竟有3對之多,我實在不知道還有其他的琉璃盞,此物是我費盡萬金購得,本以為世間無雙,遂拿來孝敬左公,不知左公可滿意。」
「唉,不知其餘的琉璃盞都是何樣,不知是否還有同樣的琉璃盞,玄德可務必替我留意。」左豐笑着說,我心中大恨,這混蛋,有一對還不滿意。還要更多。
出了左豐寓所,我心中暗暗傷心,那兩對琉璃盞也都到了宦官手中,看來宦官搜刮的能力真是不同一般。這其中又不知有多少悲歡離合,家破人亡的事。
在這東漢的舞台上,皇帝庸碌無為渾渾噩噩;宗親面壁形影相弔;臣子坐冷板凳,無用武之地;只見貴戚、閹宦上躥下跳,輪番折騰。東漢末這最後的一幕簡直糟糕透頂,眼看就要到了曲終人散了的時候。
想到這,我不禁為我們當初的打算感到憂傷,這個王朝值不值得我們去挽救?無官不貪,無吏不黷,上位者把天下百姓作為自己產業之花息,個個以殘民為樂,不以為恥,反而認為這是天地綱常之道,個個都振振有詞。這樣的社會還是讓它毀滅最好。
天予萬物與人,人無一物以報天,這個天就是百姓,這個人就是官吏。我暗暗下決心,既然我來到這個世界上,我就必須全力為百姓爭得平等的權利,哪怕是用血與火,我也要用我的汗水和辛勞,為百姓爭取平視官員的機會。
第二章
我的遊學
第十四節
兩大客商
隨後的日子裡,我待在公孫府安排遷移流民,同時發瘋的練習馬上步下戰鬥技巧,要在這亂世爭一席地位,我必須先強大自己。
隨着我的瘋狂,王越也常常喊受不了,因為不管白天黑夜,只要我想到好招式,就會衝進他的房間,把他拉起來和他試招,絲毫不顧忌他師傅的身份,要不是他不停地從我這收到小禮物,我估計他早就不幹了。
就這樣,我們過了一個月,收到禮物,回到洛陽的左豐,傳達了朝廷的詔命,准許幽州自設屬國,建立流民屯寨,安置流民,我這個漢室宗親也被任命為暫代國主。
東漢時代,對於「國」的概念與現在不同,所謂「國」,不過是相當於一個小縣的面積。國主也不過是一個虛銜,既無官員任免權,也無治理權,只可在國內收稅而已。但由於左豐收了我的大禮,聖旨上准許我這個國主自選官吏,治理國內。
或許,在他們看來,兵凶戰危的遼西郡,郡吏全部戰死,我派出的劉渾部族四下騷擾,阻斷道路。官員無法上任,至今仍無人願意擔當遼西郡太守,在這個兇險之地立國,不過是早晚國破家亡而已。但能夠不花一分錢,把幾萬流民推出去,實在是一筆好買賣。當然,如果我們最終站住腳跟,那這塊肥肉會有很多人來搶。
奇怪的是,劉虞並沒有免去我的兵曹從事職務。這就成了一個怪現象,我以國主身份擔任幽州一個小官吏,一份比二百石的小吏。但我想,這或許又是左豐的功勞,還不如說是水晶琉璃杯的功勞。
不過,幽州的所有政事我卻無法過問,士卒也不能統領。望着城頭上樹起的我的軍旗,我常想,也許幽州需要的,只是一面我的軍旗。
獲得立國的詔命後,我心情開朗,立即邀請王越,到酒樓慶祝。本打算順便叫上劉虞,可他忙於安撫異族不在幽州城。只好帶上公孫瓚的兒子公孫續,來到幽州最大的酒樓「望遠閣」。酒樓老闆到也知趣,把我們安排在二樓廂房。
酒過三巡之後,王越公孫續都有點興奮,頻頻向我舉杯祝賀,可惜我對這個酒不敢恭維,三國時代,酒並沒有好好過濾,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一杯濁酒喜相逢」。這種酒載喝的時候需要用茅古過濾,這茅古也就是向日葵莖杆內的白色芯。想象一下,這樣每喝一杯就要等半天,過濾完的酒又需要吹開杯子上的白芯,才能飲用,那什麼興致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