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牧場 - 第2章

醛石

  打開紙包一看,裡面包着一個墨綠色的珠子項鍊,連着一根暗紅色的繩子,繩子和珠子只見有個非常小的如意結。

  在一看紙上還有字,上面寫着:當今時日,鴉片荼毒國人,與同門欲殺鴉片洋商震懾西夷,留此珠與汝,父絕筆宣統二年春。

  沒名沒姓的二三十個字,也不知道這殺人的是誰,要把這珠子給誰,為啥要藏在這瓷狗肚子裡。

  這傢伙是個猛人啊,晚晴民國的時候居然敢去租界殺人,而且殺的還是洋人,頓時居安對這位猛人兄的敬佩萬分。

  拿起珠子,居安仔細的打量這個墨綠的珠子,頓時這個珠子就把居安的眼睛吸引住了,整個珠子在居安的手裡發出淡淡的幽光,裡面似乎還有什麼東西似的。

  不自覺的拿起珠子對着燈泡,閉上了一隻眼睛,想看看珠子裡面到底有啥東西。當被瓷片劃了道口子的拇指一碰到珠子,一絲血迅速的滲進珠子,傷口也肉眼看得見的速度癒合着,但是顯然居安沒有注意到這些,他正在被珠子深深的吸引住了,真箇珠子裡面展現的形象就有點像看過的科教片,太陽系形成那樣奇幻。

  珠子裡面的煙霧慢慢的散去,似乎露出一個小房子樣子的東西,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有點像小房子,又有點像個小土包。

  要是能進去看看就好了,這越看越看不清楚,越看不清楚越想看清楚搞的居安心裡痒痒的。想進去看看的想法在腦子裡剛剛划過。只見眼前一亮。

  如果現在有人看見居安的表情,一定大笑不已,居安正保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態,雙手也似乎捏着珠子舉過頭頂,只是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里似乎都能放兩個雞蛋。

  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個中國古代的木質小房子,一圈籬笆,籬笆上面爬滿了,綠色的藤蔓,籬笆正好在房子前面圍城了一個小院子,小院子中間有口巨大的大水井,從大水井口裡面又伸出個墨綠色的大樹,整個大樹冠蓋如華,完全覆蓋了整個小院子,搞笑的是院子中間還放着一個半人高的鐵柜子樣的東西,完全破壞了小院子的寧靜,恬淡。

  撲通一聲,居安一下子做到了地上,使勁的揉了揉膝蓋,保持了兩分鐘的馬步姿態,以及雙手朝天抱陽大法宣告結束。

  使勁的揉了揉眼睛,順道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疼!不是幻覺。

  站起來習慣性的拍拍屁股。然後把目光投向小院子外面,只見院子外面滿眼青翠,竟然是一大片草地,草地遠處白茫茫的霧氣籠罩着,離院子不遠是一處有一個池塘,池塘中竟然還有魚跳出水面。

  抬頭看了看頭頂,上面一片蔚藍,沒有絲毫雲彩,也不見太陽,整個空間亮堂堂的但是卻不刺眼。

  居安站在小屋子前面,仔細的打量着,小屋子不大外形有點像見過的江南工院的廂房。

  按居安的目測,大概有十米長,青瓦飛檐,四根木柱支撐着屋頂,半高的磚牆上就是一個個的窗格,窗格上面用白紙糊着。

  輕輕的推開屋門,走進屋裡,屋子裡面黑乎乎的,剛從敞亮的外面進來,眼睛及其不舒服,揉了揉眼睛,等眼睛適應了屋裡的環境。

  居安便發現的窗格上有個栓子一樣的東西,走過去輕輕的一轉,用手一拉,窗戶便打開了,連着打開了四五扇窗子。整個屋子亮堂了起來。

  屋子的地面上鋪着一塊塊大塊的四方的青磚,一張,離地大約十多厘米的床,還有幾個蒲團,一個在電視劇三國中看到的大概比膝蓋高點的小桌子,桌子上還放着幾卷竹片子,這玩意居安認識啊,這不就是竹簡麼。

  走到半高的小案子旁邊,扯了個蒲團,人五人六的坐在蒲團上,一打開竹簡,居安傻眼了,上面的字,一個認不得,曲了拐彎的。不死心,連着打開了幾卷,居安認得都是一樣的字,總共幾卷的竹簡,沒有一個字認得的。

  這讀了十幾年的書,哥還成了文盲了。居安扔下竹簡,心裡憤憤不平的想道。

  屋子裡的東西就這麼多,也沒啥看的,一眼就光了啊,想讀個書,卻不認識字,也倒是當真無趣的緊。忽然想起剛才在池塘看見有魚跳起,連忙跑出了屋子。

  站在池塘邊上這麼一瞧,乖乖,水那個漂亮啊,整個池塘波光粼粼,水呈現出淡綠色,清澈的一眼見底,一簇簇長的像海里的海帶似的水草。大大小小的青魚在池塘里游來游去。

  幾分鐘的功夫,居安就看見了幾條一米多長的大青魚,從眼前優哉游哉的游過。看的居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看了會池塘,回到院子裡,在看看大井才發現,原來不是口大井,原來就是繞着樹幹的一圈半高的土圍子。土圍子裡面還有水,這大樹根子居然曼在水裡,也不知大樹怎麼長的,這樹還不是普通樹樣子,整體墨綠如同整塊玉石雕刻的一樣,用手摸了摸樹幹,一片溫潤清涼隨着手掌傳遍了全身。

  「好樹!好樹啊」連連誇獎了大樹幾句,拍了怕樹幹。

  在鐵柜子前面轉了圈,幾把大鎖鎖着鐵柜子,沒啥看頭,也不知道裡面裝的啥玩意。

  搞了半天,居安才想到,自己不知道怎麼出去啊,回想着當時進來時的場景,居安心裡想着:我要出去。果然,一黑一亮,居安又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裡。

  這樣出來進去,進去出來,玩的不亦樂乎。來回十幾次,居安在出來的時候,發現珠子已經變的外表看起來平淡無奇了,現在看來就是個紅木珠子,上面刻着個大樹而已,連房子都不見了。

  這樣也好,可以隨身掛着了,要是原來的樣子掛在脖子上,說不定哪天就丟了小命,沒見現在報道上砍手搶手機的麼。

  把珠子往脖子上一掛,居安躺在床上,在內心裡打算起來,嗯,明天去街上買個網兜,撈魚,在一想,這魚撈上來怎麼吃啊,連個鍋也沒有,總不能生吃吧,自己又不是小鬼子吃毛的生魚片。

  魚先放在一邊,明天去買個大鉗子,把那幾把鎖搞定,到要看看那柜子里裝的啥。門都沒鎖,一爛鐵皮柜子還上鎖。

  差點忘了明天要去騎馬,一想到這個事情,居安便摸過手機,給同事幾個人打了電話告訴自己明天突然有事情不能去了。

  騎馬雖然好玩,但哪裡有這麼個世外桃源帶勁啊,怎麼想心裡怎麼美,三室一廳算個毛毛,跟哥哥比比看,不對,這玩意誰都不能說,打死也不說。就這麼想着想着,居安便進入了夢想。

第三章

鐵柜子里的寶貝

  起了個大早,一看屋外還是烏黑的一片,在看看鬧鐘才五點,在想睡睡怎麼也睡不着了。頗有點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感覺,昨天折騰到一點多今天五點就醒了,才睡了四個多小時,一點困意都沒有。

  既然睡不着,起床刷牙洗臉。

  進入了空間,和昨天一個樣子,連天空都是一樣的,只有開着的幾扇窗子,提示着居安昨天來過。

  四處轉了下,興奮勁兒一過,居安便發現了空間的瑕疵,這裡太安靜了。除了池塘偶爾有些魚跳出水面發出的咕咚聲,這裡居然啥聲音也沒有,雖然性子有些恬淡,這麼安靜的地方任然讓人心裡覺得有些寂寞寥寥。

  要不鐘點瓜養個花啥的,居安心裡盤算着。

  想到就做,居安出了小籬笆院子在池塘邊上準備劃出個種點瓜果蔬菜啥的,剛拔起一片草,在看看剛才拔過的地里一個個小草種迅速的發芽成長,目瞪口呆的看着小草迅速的生長着不一會功夫便長的如同沒拔得地方一樣高,要不是自己手裡還拎着把草,如果有人告訴自己,自己得了精神分裂,居安都信。

  扔了手裡的草,撥開草叢,居安便看見一個個的小草籽,把巴掌大的一片地方的草籽都撿起來,然後把草拔起來,居然又一片草長了出來,不過這次是從別的草根生出來的,你狠,這簡直就是霸王草啊,得了,瓜果蔬菜沒了。

  在池塘邊上洗了洗手,隨手在褲子抹了兩把。

  進了院子抬頭看看大樹,童心大起。站在土圍子上,雙手一抱樹幹,腳下連登幾下,居安便爬了上去,坐在樹丫上心裡那個得意啊,小時候的功夫還沒烙下。

  這四下一打量才發現樹杈四周有一簇一簇暗紅色的小果子,果子只有大拇指甲這麼大,而且這些小果子只有樹杈附近有,在視線範圍內,其他地方都只有樹葉沒有結果。有十來簇,每簇大概三四個果子。

  摘了一顆聞了聞,一股幽香撲鼻而來,放在嘴裡一嚼,滿嘴生津,一進嘴裡就像突然化了似的。連着吃了幾顆,在摘一看手邊的一簇已被子摘光了,沒有來的想到學校里學過的多乎哉不多矣,還是留着以後再吃吧。

  出了空間發現天已經大亮,一看桌子上的鬧鐘,已經九點。

  穿了外套,出了門,直奔附近五金店,花了兩百白多軟妹子,買了個剪鋼絲的鉗子。準備對付鐵柜子上面的鎖。

  走過菜場的時候,看見一個老農民的樣子,前面擺着一個籃子,籃子裡面有三隻小狗,旁邊還圍着幾個人,想起自己的空間空蕩蕩的,似乎養幾隻狗也不錯。

  毛茸茸的三個小傢伙,剛滿月,中華田園犬,俗稱鄉下土狗,居安用了八十塊從老頭手裡買下了這三隻小傢伙,還附贈籃子一隻。

  一手提着裝了三個小傢伙的籃子,一手扛着個大鉗子,怪異的模樣很是招惹路人的目光。

  在路邊的寵物店,又花了一百軟妹子,給三個小傢伙洗了個澡,除了除跳騷,居安可不想把跳騷帶進空間裡去。

  等回到出租屋,已經是快十一點了,光給這三個小傢伙打理就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

  剛關上門,居安便迫不急待的進入空間,放下三隻小傢伙,剛來到新環境,小傢伙還怕生,靠在一起。

  居安蹲下身子,剛一伸手,小傢伙便在他手上聞着,黑黑的那隻還添舔。

  「嗯,看你黑的就叫你皮蛋吧,白的,你就叫蒜頭,你這黃毛,還帶着白鼻子嗯,你就叫虎頭吧」居安挨個點了點小傢伙的腦袋。

  「旺!旺!」

  「反對無效,維持原判」看着三個小傢伙居安一臉嚴肅,然後呵呵笑了起來。

  陪着小狗們玩了一會,這三個小傢伙便熟絡了起來,開始滿院子撒歡,皮蛋正在撅着個屁股使勁拉扯着籬笆上的藤蔓,蒜頭和虎頭正在往大樹的土圍子上爬,土圍子對於兩個小傢伙來說還是太高了,扒着扒着就摔個四仰八叉,蒜頭起來搖了搖腦袋,繼續爬繼續摔。虎頭則卷着小尾巴,氣呼呼的咬着青草。

  居安則操起鐵鉗子,咔嚓咔嚓幾聲剪斷了幾把大鎖,把鐵鉗隨手扔在腳邊,大鎖扭了幾下,便取了下來。

  雙手用力一提大鐵銷子,用力輕輕的一拉,鐵柜子便打開了,整個柜子分成上下兩層,一層放着幾本厚厚的黑皮本人,下面的那層很大,只放了幾個皮套子包裹着大小不一的幾個東西。

  隨手拿起黑皮本子一翻,原來是個英文賬本,隨手翻了幾下,這次字倒是認識,本子上記錄這多少日多少日進了多少箱鴉片,多少日多少日收上來多少白銀。在想想昨天看見狗肚子的字條,估摸着就是鴉片商的賬本,然後又翻了另外基本,全都一樣都是賬本,看看賬本日期,從一九零久年到一九一零年。

  把賬本仍回到上層,這玩意對居安來說啥用沒有,現在都二零多年了,一百年前的鴉片賬本,你要拿出去,怎麼解釋這些賬本來源。拿出去就是麻煩一大堆。

  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伸平雙腿,從下層取出最外面的皮套子,一試手,分量不重。三下五除二解開三邊的搭扣,打開一看,喲呵,原來是一幅畫,畫上一個小姑娘張着雙手,一手持着一束淡藍色的小花,似乎像畫畫的人跑來,背景是一片樹林。在畫的右下角還有一行畫家的簽名,居安不認識,但是卻知道是俄文。

  把這幅小女孩放在一邊,取出第二個皮套,這個套子比第一個略大。解開一看,畫上畫着一個長着山羊腿的男人在樹林裡追逐着三個光溜溜的女人,而這三個女人還回頭衝着山羊腿放蕩的笑着,我靠,群p加人獸重口味。然後再畫上仔細找找,在下角發現一個不起眼的簽名『Bouguereau』這個字認識,威廉·阿道夫·布格羅。

  又是一個重口味啊,是不是叫阿道夫的都這麼猛,你看這個威廉·阿道夫搞了個人獸,元首阿道夫把當時的世界重心歐洲搞的一片狼藉。

  打開第三幅畫,畫的是一個穿着芭蕾舞裙的女孩對着鏡子在練舞蹈,房間門開了,另一個同樣穿着芭蕾舞衣服的女孩正要走進來。這幅畫的最丑,畫的啥玩意啊,模模糊糊的,小女孩臉都畫的不仔細。

  心裡暗暗腹誹着,然後再畫上仔細找找,想發現個簽名啥的,找了半天也沒發現簽名在哪裡,居安只好放棄。

  重新把幾幅畫裝好,放進鐵皮柜子里,剛關上鐵皮門,覺得似乎有啥東西拉扯自己的褲腳。

  低頭一看,原來是皮蛋,在一看原來三個小傢伙都在腳邊,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蹲下挨個的摸着三個小腦袋,發現三個小傢伙還是嗚嗚叫着。虎頭還衝着居安叫了兩聲。

  難道是餓了,這一想,連自己也覺得肚皮有點咕咕叫。

  「馬上我就去買兩盒盒飯,大家開飯」對着三隻狗說了這麼一句,居安閃身出了空間。

  一會功夫,便提了兩盒盒飯回了出租屋。順帶還在下面買了兩個半大的鐵盆子做狗食盆。

  把一盒倒在鐵盆子裡攪拌了下給空間的小傢伙送了去,用另一個盆子在土圍子裡舀了小半盆子水放在邊上,剛放下盆子小傢伙便圍着盆子大快朵頤起來,似乎真的是餓了。

  出了空間,打開上網本,準備去問問度娘,Bouguereau到底是個啥人,邊吃邊等着系統啟動。

  輸入度娘一看,居安傻眼了,度娘上介紹:威廉·阿道夫·布格羅William-AdolpheBouguereau(1825-1905),法國畫家,他是法國19世紀上半葉至19世紀末法國學院藝術繪畫的最重要人物。布格羅追求唯美主義,擅長創造美好、理想化的境界,他創作有以神話、天使和寓言為題材的畫作,也有近似於照片特質的寫實繪畫題材的畫作,這些完美的風格吸引了大批藝術追隨者和贊助人,他一生獲得多種殊榮,成為當時法國最著名的畫家。

第四章

赴美(一)

  居安被深深的震驚了,心想着玩意不會是真的吧,人獸居然出自這位大畫家之手?隨後又看看這位畫家的其餘作品,你別說裡面還真的有些相似的作品。

  人獸就算是個仿造的,那仿誰也知道了。那另外的小女孩,還有舞女到底是誰畫的呢,不清楚。但是居安估計仿造的可能性不大,應為按照賬本上的日期來看,一九一零年,距離這位人獸死也就是五年時間,時間差距並不大,而且這個洋鴉片販子不大可能把賬本和一些假畫放在鐵柜子里。要是假的隨便在家掛出來不就得了,誰傻乎乎的放保險柜里保存起來。關於怎樣才能找人鑑定這些畫到底是不是真的,居安有些為難,你要說鑑定個瓷器,國畫啥的國內還能信得過,鑑定西洋畫估計國內也沒啥專家,那隻好看往國外物色物色了,在一想這賣畫都是畫廊,拍賣行啥的,畫廊太小難說,大拍賣公司靠譜點。

  搜索了國外拍賣行,還真有一個熟悉的,居安記得,這個拍賣行曾經在B市舉行過一次拍賣會,當時公司老闆的朋友就曾委託這個拍賣行拍賣過一個瓷器。

  從抽屜里取出自己的卡片機,進了空間給三幅畫都拍了照片,按着網頁上的郵箱給這個拍賣公司發了封信意思就是想請他們鑑定一下這幾幅畫,同時附上了這幾幅畫的照片。至於能不能收到回音,居安心裡一點普都沒有。

  發給這個拍賣行一來是這個拍賣行在國內有些名氣,自己也聽說過,二來是這個拍賣行總部設在紐約,如果沒回信,等過兩個星期,自己就要跟老闆去美國,參加一個玩具展。

  國內的小外貿公司一般都不是去展覽,而是去看看歐美今年流行啥玩具,美其名曰查看歐美的流行趨勢適應國際市場,其實呢大多數是去看看到底老外搞出來啥玩意,回來山寨,在賣給老外。

  美國自己去過幾次的,不過每次都是去也匆匆,來也匆匆,因為美帝國主義太黑,就居安那三千多元軟妹子工資,換成美刀就六百多而已,實在是囊中羞澀。

  讀大學時期一個相當要好的學計算機的師兄就定居在了美國,大學畢業後在美國讀的碩士博士,在美國生活學習了幾年,然後娶了個華裔老婆定居在了舊金山。一次正好師兄也在紐約,師兄弟便見過一次吃了頓飯。

  想到這裡,隨手給師兄的qq上留個言,提及自己過兩周去紐約。如果到時候有空的話哥兩個好好喝兩杯。

  消息剛發,師兄便回了道:「這段時間我都不會去紐約,要不你回國的時候來我這裡繞一圈?」

  居安一看問道:「我這白天,你那裡晚上吧,這麼晚還沒睡啊?你知道這個拍賣行麼,家裡親戚給我留了幾幅畫我想鑑定下。」然後寫下了拍賣行的名字。

  師兄打了個大吃一驚的表情:「在寫程序,夜貓子習慣了,小子我不好說你了,這家世界都是數一數二的,你的東西到底靠不靠譜,你要是光鑑定可要花上不少錢,萬一出了啥紕漏你那點錢還不夠人家做鑑定費的」。

  「我就是覺得心裡不踏實才準備去鑑定下的,如果是真的我就決定賣了。」居安打了個苦笑的表情。

  師兄遲疑了會:「那你到了紐約給我打個電話,我跟你一起去,那裡我可比你熟悉多了。」

  「就等你這句了,等我自由活動的時候就提前打電話給你,到時候見。」居安打了個笑臉。

  「行,到時候見。」師兄回了句。

  兩天後,居安收到了拍賣行的信,信上表明照片拍的不清楚,如果可以的話,請帶上畫到公司來,拍賣行非常樂意提供幫助。居安便回信說自己預計兩周後去紐約,到時候會帶着畫過去。

  接下來的日子,居安又發現個奇怪的事情,就是空間裡的三隻小狗長的很快,只才不到一周,居然就長大了幾圈,說是四個月的狗,都有人信。

  看着半大的狗狗,來回在院子裡到處搗蛋,居安研究了下發現大樹下面土圍子裡的水好像永遠都維持的這麼多,總維持在特定的高度,而且水不是從地下冒出來的,就是大樹上流下的,你舀出多少大樹就流下多少。用大樹的水澆澆外面的野草,野草眨眼間都快長成小樹了,在試試池塘里的水,野草根本沒變化。居安還發現,如果用池塘的水兌上土圍子裡的水,池塘水越多,野草就生長的越慢,大樹生出的水好像有某種靈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