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窪小富農 - 第5章
醛石
看着趙德芳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沓票子，溫煦立刻擺手說道：「等着晚上再給我，萬一肉不得我還得還給你。」
一邊說着溫煦一邊拉開了車門，鑽進了車裡，發動了車子之後對着趙德芳幾人揮了揮手就轉頭望着車子後面開始把車往小網的出口倒。
到了家門口打開了門，溫煦正準備回房間睡覺，一抬頭看到租主臥的夫妻兩人己經起床了，女的在廚房做早飯，而男的一邊刷着牙一邊看着電視。
「劉哥，早！」
「溫煦，怎麼今天不上班？」刷牙的這位看到溫煦回來了，很奇怪的問道。
溫煦說道：「不上班了，我以後準備做點兒生意。」
「哦！」這位吃了一驚，不過人家也沒有多問，必竟只是同租客，連朋友都不太算不上。
溫煦和人家哈拉了兩句正準備回房呢，就被電視上的新聞給吸引住了，只見幾個警察押着兩個犯人，背景聲在哇啦哇啦的說着什麼我市警方打掉了一個以劣制文物為誘耳的搶劫團伙。
看着被押的兩人，溫煦覺得十分眼熟，看樣子有點兒像是那夜劫自己的軍大衣還有他的同夥，不過當時的夜色實在是太黑了，沒有怎麼看清楚這人的長相。
「這是……」
「這夥人就在我們這片兒附近，好傢夥！現在這些人也太囂張了一些，到了古玩市場專門批發一點兒劣質仿貨當成什麼剛出土的古玩，不是強買強賣就是直接明搶，現在的人都怎麼啦！壯實的漢子干點兒什麼不能養活自己！」劉房客一邊用牙刷在自己的嘴裡搓着一邊嗚嗚的和溫煦介紹起來：「警察這邊開始找苦主呢，讓受了騙的都去公安局作證去……」
聽到他這麼一說，溫煦明白了十有九成九就是這兩貨把玉牌強賣給了自己，至於到警局作證這個事情，要是不知道這玉牌有什麼用，那溫煦肯定是要去看看能不能把三千塊錢給多少拿回來一點。但是現在溫煦才不去呢，警察就算是找上門，溫煦都不會承認的，脖子上的玉牌別說是三千塊，就算是三個億也沒地方買去！自己到公安局去這牌子不得當證物交上去啊，那不是犯傻嘛！
「咦！溫煦，你什麼時候也戴起了玉牌來了。」
溫煦這邊下意識的想這個事情，手就不禁的把脖子上掛着的玉牌給掏了出來，這下子引起了劉房客的注意。
「沒什麼，趕時髦唄！」溫煦說了一句之後把玉牌放回到了衣服里：「行了，你們忙着，我回屋去了。」
說完轉身走到了自己房間的門口，打開了房間門走了進去，帶上了房門，往床上一躺一宿沒睡的溫煦很快發出了輕輕的鼾聲。
年輕人睡起覺來猛，一覺就睡了十來個小時，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溫煦發現窗外己經是夜色朦朧。
起來稍稍打理了一下自己之後就拿起了車鑰匙奔下了樓，準備去趙德芳的攤子那裡了解一下，自己的羊肉、魚肉到底怎麼樣好不好賣，順帶把自己的五臟廟一塊給祭嘍。
運氣不好，出門走了沒有多久，又遇到了大堵車，磨磨蹭蹭愣是耗了一個半小時這才到了趙德芳擺攤的點兒。
這個時候趙德芳的攤子看起來人不多，至少沒有昨晚溫煦來的時候人多，七八張桌子上只有兩張坐了客人，還好其他的桌上都是一片狼籍，估計都吃完剛離開。
「羊肉賣的怎麼樣，給我點個爐子我也嘗嘗這羊肉。」溫煦停好了車子，走到了趙德芳的攤子旁，對着正在炒着菜的趙德芳就問了起來。
現在溫煦最關心的就是自己東西的口味問道，雖說心裡明白這東西不會差了，不過以前沒有賣過心中總是沒個實底。
趙德芳正在顛鍋呢，聽到溫煦這一嗓子差點兒把鍋中的菜給拋出去一半，抬頭看到了溫煦立刻由怒轉為喜。
「怎麼這麼晚才來？」
聽到趙德芳的聲音，糯軟中帶着溫潤，聽起來就像是和孫安安說話時候的腔調一樣，聽的溫煦後背上的汗毛蹭的一下子全都立了起來。
「我靠，能不能別這個聲調和我說話，要是讓孫安安聽到還以我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呢。」溫煦下意識的退了一步，一臉嫌棄的望向了趙德芳。
這時候孫安安收完了一桌，雙手端着七八個盤子放到了筐里，聽到溫煦這麼一說頓時笑着開玩笑說道：「那我只能祝你兩個幸福！」
「你們倆口子今天都有病。」溫煦一看孫安安今天也難得對自己笑的這麼燦爛，伸手揭開了配菜桌上的小盒子，捏了七八個過油的花生米放到了嘴裡，一邊嚼着一邊說道。
嚼了個花生米，溫煦想起來自己來的正事了，於是又張口說道：「給我來點兒羊肉嘗嘗，我還沒有吃過呢。」
趙德芳笑道：「我還想吃呢，不過都賣沒了！」
「什麼？這才十點多，一頭羊就賣沒了，我說你小氣也不能這樣騙我吧。」溫煦捏着花生米的手立刻停在了嘴邊有點兒不相信的問道。
趙德芳點頭道：「我正想找你呢，這羊肉剔了內臟什麼的，出肉也就三十斤的樣子，帶骨什麼的也就五十多斤，我爸煮的時候就被鄰居買去了一小半，到了我這裡連骨帶肉的也就不剩多少了，擺出來沒到一半小時全都賣出去了。」
「一般來說吃了之後都在後加份羊肉，還有幾桌子直接添了兩三份子肉，確切的話幾十斤肉就賣了九桌客。」孫安安抬頭說道。
「魚呢？」溫煦又問道：「魚總不會也賣光了吧。」
「魚你來的晚了，最後一鍋水煮魚己經在那一桌了，德芳他爸半小時前剛剛把魚片完離開。」孫安安說道。
「這麼搶手！？」溫煦想到自己空間裡的東西好吃，但是沒有想到這麼搶手，一條魚一隻羊就憑着趙德芳這七八張桌子的小攤兒出攤兩個小時就能給賣光嘍。
第007章
在這裡我就是神
溫煦望着趙德芳問道：「那現在你們是準備？」
「今天能早點兒收攤了，現在剩下的材料也就夠三兩桌人的，托你的福今天可以早點兒收攤了。」趙德芳開心地說道。
聽到趙德芳這麼一說，溫煦立刻就小嘚瑟了一下：「誰昨天還說不要的？」
「我錯了，煦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好了吧。」說完趙德芳還向四周瞅了一下，然後把鍋里的菜碼到了盤子裡，示意孫安安給客人上菜自己卻拉着溫煦走到了一邊。
「幹什麼，鬼鬼祟崇的。」溫煦一邊跟着趙德芳走一邊繼續吃着自己的花生米。
到了路邊的牆角，趙德芳從口袋裡摸出了票子，啪的一聲拍到了溫煦的手上：「給！你數數。」
溫煦說道：「不用數了！我還不相信你。」
「我給你一百五的辛苦費。」趙德芳說道。
溫煦一聽立刻從口袋裡又把錢掏了出來，點了一下發現果然是多了一百五十塊，立刻抽了出來拍回到趙德芳的手中：「你小子罵我是不是？」
「我不是這意思。」趙德芳連忙說道：「我總不能讓你就這麼白忙活！」知道溫煦的脾氣，趙德芳這邊推了兩下這才把錢接了回去。
溫煦說道：「什麼白忙活，你幫我推銷推銷就成了。」
「我正想跟你說這事呢，羊明天看看能不能幫我弄兩頭，最好要大一點兒羊，像今天這樣的話，能給我來三頭最好，魚呢要四條，最好要六條。」趙德芳殷切的望着溫煦說道。
「真的這麼好賣？」溫煦說道。
趙德芳點頭說道：「這羊肉熬的時候那個香味就濃，錢叔說這羊也就算是國內草原放養能養的出來的草場也不多，而且這羊長的周期長，不是那種半年出欄的，肉質又奇好，如果不是我要出攤光是我們鄰居就能把這隻羊給包了！」
說到了這裡，趙德芳又想起了什麼又說道：「對了，差點兒忘了，錢叔說是自家想弄一隻，送朋友親戚們嘗嘗！」
溫煦一聽立刻搖頭說道：「我這邊也不產羊，你要的話最多我能幫你弄到的就是兩隻，大點兒的羊可以，數量最多也就是這個數了，那個錢叔想要的話就算我能幫他弄到也不可能是你這個價，價格最少要高上一倍。」
對於溫煦來說趙德芳是兄弟，那個錢叔自己可和他沒什麼關係，既然沒有關係那他想吃肉就得實打實的掏錢，對於大市場上的羊肉多少錢溫煦是不知道，但是卻知道新西蘭進口的羊肉放到網上的生鮮超市里那可是六十一斤，既然自己的羊肉這麼引人，自己也就別矯情了，直接純肉到五十一斤，空間養出來的羊，這價格那很對的起大家了吧，就這個價啦！再說了這可是鮮羊肉，不是冷凍的！
「這價和我預想的貴太多了啊？」趙德芳一聽眉頭就皺起來了。
「多新鮮啊，什麼樣的肉什麼樣的價，是你才有這個價的！而且人家那邊從草原運過來，這一路上過橋過路的，司機卡車什麼的不都得要花費啊，就這樣我跟你說也沒有多少數，我一天弄到的這價價位的就只有兩頭，再多我也變不出來，要是要市價的話我這邊還能多弄兩三隻的，但是也只限於兩三隻，多了他那邊對公司就不好交待了……」
溫煦開始滿嘴跑起了火車，主要的意思就是便宜羊我只給你，而且一天也就兩頭的量，其他人要買的話就得按着市場進口羊肉價來，一隻羊差不多就得兩千出頭的樣子，這價格的確真的是不便宜。
趙德芳聽了點了下頭：「我理解，那我今天回去和錢叔把這個事情說一下，不過明天早上你得把我的兩頭羊給按點兒送過來，對了還有最少四條魚。」
「魚沒什麼問題，四條六條的區別不大。」溫煦聽了裝作略作四考地說道。
「那就六條。」趙德芳一聽立刻把魚的數目定到了六條。
溫煦點了點頭應承了下來：「沒問題！」，魚這個東西畢竟比羊不顯眼，多幾條的沒什麼大問題。
說完想了一下說道：「不過明天你得給我留點兒肉，這羊肉我弄來的我還沒有吃過呢。」
「你到你朋友哪裡吃不就完了嘛，還擔擱我賺錢。」趙德芳樂呵呵地說道。
「瞅你那小氣的樣兒！」溫煦看趙德芳這個傢伙一眼很鄙視的回答。
說完心中一動，想着是不是把空間裡的豬也弄出來賣賣，不過溫煦想到自己還是低調一點兒，想個安生的路子，有個掩護才好大面積出貨，於是狠狠的把這個念頭壓到了心底，話都到了嘴邊又被咽了回去。
孫安安這時站在攤子前面大聲的喊起了趙德芳：「德芳，炒個木須肉！」
「來啦！」趙德芳一聽立刻向着攤子走了回去，走了兩步轉頭又對着溫煦來了一句：「別忘了啊！」
溫煦的腦門上直接掛起了幾條黑線，跟在趙德芳的後面說道：「放心吧，忘不了！」
走了兩步又問道：「對了，冬子今天上哪裡去了？」
「有家公司讓他過去面試，這麼晚沒有回來估計是上班了吧。」趙德芳回到了攤子旁邊，起了鍋，倒上了油拿起了孫安安配好的菜倒入了鍋里炒了起來。
兩人聊了一會兒，溫煦看到今天趙德芳攤上的菜是沒剩下多少了，連放肉菜的盆子都己經見了底，看來今天計劃好的過來蹭蝕也沒希望了，於是和趙德芳兩口子聊了兩句之後就驅車離開了。
在外面一個人點了個火鍋，吃的熱呼呼的回家鑽進了空間裡美美的睡了一覺，早上起來把趙德芳要的羊和魚給送了過去。去的時候那個老錢也在，估計是昨天趙德芳把話給帶到了，錢叔什麼的對於要一隻羊的事沒了下文。
反正溫煦也不介意，自己這邊雖是無本買賣，但是還不致於上竿子給人好處去，再說了目前也不需要是個人掏錢自己就賣，光是憑着趙德芳這邊的銷量，就己經比上班強太多了，所以溫煦也就沒有去多想這個事是，卸下了羊和魚，過了稱之後接了錢，驅車直奔明珠城郊的大市場。
再出來的時候手中就多了一個抓魚的長柄探網，三個橢圓型的木澡盆子，還有四五個準備用來放菜的竹編大筐子，順手還買了一個電子稱，於是賣菜練攤的小家當就這麼齊活了，就差開工了。
上了車，溫煦坐在車裡瞅了一下停車場四下沒有人，於是鑽進了空間，拿着竹筐子來到了後院的菜畦子開始摘菜。
黃瓜、西紅柿什麼的都摘了十來斤的樣子，青椒什麼只要菜園子裡有的，溫煦也都摘了一點兒，只不過都摘的不是太多，對於溫煦來說今天也就是探探路子，不需要多少量。
「這可怎麼弄？」溫煦的目光落到了地上的大冬瓜上了，粗粗的瓜藤差不有四五公分粗，直接憑着手上的力量，溫煦根本弄不動這個玩意兒。
撓了一會兒腦瓜子，溫煦決定去屋裡看來有沒有什麼菜刀剪子之類的，如果要是沒有的話現在正好再去大市場買就好了。
想到了這裡邁開了步子就往屋裡走，推開了門找了起來，剪子菜刀沒有找到，到是在書架的角落裡找到了一把小彎刀。
帶着異族風情的小刀約有二十幾公分長，銀制的刀柄形狀是個豹頭，柄上刻着滿滿的花紋，護手是個十字形的，小彎刀很鋒利從鞘中一撥出來的時候，頓時讓溫煦覺得自己的眼前一閃過一道凜冽的寒光。
「好刀！」溫煦看着小刀這麼鋒利，立刻握在了手上走回到了菜畦子旁邊，直接就往冬瓜藤上劃了下去。
隨着手這麼一擺，刀子碰到了瓜藤就像是碰到了豆腐，絲亳沒有什麼受力感瓜藤就這麼迎刃而斷了。
「不錯，不錯！」溫煦望着手中的小刀欣賞的贊了兩下之後，又弄了四五個西瓜一起放到了筐里，這才撅着屁股把裝滿了大冬瓜小西瓜的筐子拖到了院子的門口，也就是自己一進空間之後出現在地方。
席地而坐，溫煦滿心歡喜的望着自己的勞動成果，雖說有點兒腰酸背疼的，不過看到這一筐筐的蔬菜心中還是充滿了豐收的喜悅的。
腦子裡一出現了豐收兩個字，溫煦很快就樂不起來了，因為他想到了個很現實的問題，現在僅僅這幾筐的東西自己就得摘差不多十幾分鐘，累的腰酸背疼的，如果人家要幾十噸呢？別說幾十噸了就說幾噸，估計就能把自己摘的吐血。
想想看自己一個人摘上幾噸的蔬菜，而且還是每天如此，溫煦的滿心歡喜頓時化為了烏有，一想到一天自己要摘無數的菜，溫煦覺得自己這不是過好日子，而是自己把自己當奴錄使喚。
想明白了這些，溫煦的臉苦了！撓着腦袋開始望着自己面前的幾個筐子，自言自語地說道：「這菜看樣子是沒法賣了！」
讓溫煦整天把時間都花在摘菜上，那他寧可不賣這菜了，為了賺點兒整天在空間裡勞作跟到空間外勞作有什麼分別？溫煦又不是那種閒不下來的人，如果可以的話溫煦到是寧願天天遊手好閒的過日子！
想着菜不能賣了，自己這邊又摘了這麼多估計要是自己吃的話半個月都不一定吃的完，於是腦子裡又突發奇想：「這些東西要是能長回去就好了！」
這麼一想不要緊，接下來發生的事就讓溫煦又一次把嘴巴張成了河馬！
隨着溫煦的念頭，筐中的那些蔬菜直接從筐里浮了起來，西紅柿，青椒甚至還有冬瓜就像是各種果蔬樣子的「氣球」，飄要了空氣中一邊飄一邊還向着菜園子那邊飛了過去。
帶着小跑，溫煦跟着這些蔬菜眼睜睜的看着它們重新飛回到了原本的母株之上！這個時候溫煦的腦瓜子又一次凌亂了，看到最後大冬瓜漂到了藤子邊上，直愣愣的長了回去，於是溫煦蹲了下來仔細的看了一下瓜蒂的位置，看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發現自己上次的割痕！
伸出巴掌想給自己的臉來一下子，但是覺得這樣有點兒傻缺，於是伸手在自己的臉上狠擰了一下，清晰的疼痛感讓溫煦知道自己沒有眼花。
「從藤上給我下來！」溫煦看着大冬瓜，心中這樣的念頭閃過。
只見冬瓜藤啪的一聲從瓜蒂處和瓜分離了，大冬瓜滾了幾滾到了溫煦的腳邊！
我操！溫煦情不自禁的來了一句粗話，抒發一下自己現在操蛋的心情！
連着用自己的思想「摘」「接」了好幾次大冬瓜，溫煦這邊又把幾個空筐子弄回到了菜畦子邊上，開始自己的「意念」採摘起了瓜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