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寵夫(專注脫衣一萬年) - 第1章
一葉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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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重生)專注脫衣一萬年
作者:一葉菩提
文案:顧修戈從一名國際知名脫衣舞帝重生到被渣攻拋棄、打的半死的賤受蘇彥悅身上。
脫衣舞就代表着艷舞與seqing?不!在顧修戈的世界裡,脫衣舞也是一種藝術,他是將脫衣舞完全演繹的舞帝。
即使重生,他也要再一步一步的爬上去,舞帝的位置從來只是他一個人的!
1:CP:重生冷清受X強勢忠犬攻,兄弟,無血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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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重生到賤受
南城,地下室。
「嘩---」腥臭的液體猛地潑下,帶着刺鼻的味道,少年頭髮貼在臉上,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淤痕,泛黃的液體在地面留下骯髒的痕跡。
一名體寬腰粗的男人蹲下.身,看着神色恍惚的少年,一把揪住了他衣領,惡狠狠的道,「小子!我警告你,再纏着江少,可別怪我們不客氣,江少讓我告訴你,他已經玩膩了你,以後有多遠滾多遠,否則,我們見一次打一次,嘿嘿,老子的尿好喝嗎?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就親自餵你喝。」
他說完把少年用力扔在地上,招手吩咐守在門邊的人,「把他扔出去,記得扔遠一點。」
「呸!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江少會看上他?」少年眯着眼,頭疼的厲害,隱約聽見有人說話。
「昨天我就跟在江少身邊,你沒見到,一哭二鬧三上吊啊,最後竟然還在江少公司鬧起來了,誰不知道江少最討厭不聽話的。」
「還沒見過這麼賤的,剛剛江少打他的時候還哭着喊着說別離開他,天生就是被人C的賤貨。」
少年被拖住雙手朝外走,他衣衫破爛,肌膚跟凹凸不平的地面接觸,引起一陣陣生疼,那兩個男人完全沒把他當人,直接拖出了地下室,少年剛接觸到陽光,就被黑色的頭罩蒙住了頭,然後整個人被塞入了汽車的後尾箱。
汽車駛了很遠,經過了幽靜的小道,經過了流水的橋廊,然後終於停了下來。
「小賤貨,金哥的話聽清楚沒?以後再來搗亂,有你好受的!」少年被扔了出去,其中猥瑣嘴臉的男人罵罵咧咧着。
「欠艹的小賤人,我們走,諒他以後也不敢了。」
汽車噴出黑色煙霧,然後開走,少年被扔在荒無人煙的郊野,身上遍布傷痕,他痛苦的蜷曲着身體,不僅僅是身體的傷,精神上的,也是莫大折磨。
記憶在不斷的湧現。
蘇彥悅,今年二十二歲,南城大學大四學生,也是江曲風的情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出生於一戶普通家庭,深愛着江曲風,為他可以做任何事,兩人在一起兩年,蘇彥悅洗衣做飯無所不能,伺候的江曲風難捨難分,但性格過於懦弱,做事衝動,不計後果。
前天,蘇彥悅為給江曲風驚喜,特地做了愛心大餐送到他公司,然後撞上了一出香艷的辦公室X愛,江曲風跟那小男孩玩的正起勁,小男孩叫的銷魂,蘇彥悅還沒發火,江曲風先怒了,他推開脫光光的小男孩,一巴掌把蘇彥悅打到了地上。
江曲風說,蘇彥悅你不過就是一寵物,在這跟我橫什麼!老子看你還有點用,要不早把你踢了。
江曲風說,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管我!在床上扭扭捏捏,哪有他們銷魂,你聽聽這叫聲。江曲風說着擰了一下小男孩的胸口,引的小男孩發出誘人的呻.吟。
蘇彥悅跟江曲風大吵大鬧了一場,引的公司一場大圍觀,然後他被江曲風打電話叫人帶走了,再然後,也就是這一段零零碎碎的記憶。
他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陌生的記憶,就仿佛一直存在腦海,只要輕易翻翻,就出來了,蘇彥悅?不!自己是顧修戈,不久前經歷爆炸事件,應該已經死掉的顧修戈。
想到這裡,蘇彥悅猛地想起,那一場爆炸根本就是有人精心策劃,一心致自己於死地!
可是這個「蘇彥悅」又是怎麼回事?全身都痛得厲害,手已經脫臼了,他用左手撐着坐起來,發現身上的衣服破碎不堪,白皙的肌膚□在外,上面遍布着青紫的傷口,還有一些是被鞭子抽出來的,已經見血了,蘇彥悅皺着眉,忍着痛一用力,把脫臼的手接了回去。
這個身體,不是自己的。蘇彥悅很快就知道了,他看着河水裡的倒影,這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少年,五官清秀,即使沾滿塵土也掩蓋不住那抹風華,他的身體很美,全身沒有一絲贅肉,雙腿修長,簡直就是…就是天生的脫衣舞者!
蘇彥悅有些激動!沒有死,那就意味着還能活下去,重新開始自己的生命,而之前,他最遺憾的就是身體,因為出身卑微,他受過不少的傷,而且膚色偏黑,即使美白也改變不了,身為第一個將脫衣舞從色.情與艷.舞中擺脫而出的創始者,他讓人們真正的意識到了脫衣舞的藝術性,原本,脫衣舞也能如此完美的演繹藝術!
他創造了一個傳奇,成為名副其實的脫衣舞帝,卻在最輝煌的一場演出之後,因為剎車不靈而車禍致死。
顧修戈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他的一生都在不斷的美化脫衣舞,所以如今,他就像是看見了一塊璞玉,如果變成了一個普通人,他只想在重新踏上這段路程,脫衣舞帝的稱號,從始至終都只屬於他一個人,而現在,他會比以前更完美。
蘇彥悅幾乎忘記了身體的疼痛,他享受不斷超越自我的感覺。
最重要的是,他想要知道,當初,究竟是誰想要殺害自己!
慶幸的是,這片荒野還有一塊不大不小的湖,蘇彥悅先舒舒服服的洗了澡,他有潔癖,這種味道讓他想要殺人,洗完之後才發現沒有衣服,那一團亂糟糟的破布他實在沒有勇氣再穿在身上,褲子也爛了,但勉強能穿,蘇彥悅勉為其難的收拾好,陌生的身體一開始難以掌控,嘗試了好幾次,他與身體終於建立了聯繫。
這個『蘇彥悅』沒有什麼朋友,他每天大半的時間都用在討好江曲風上,努力研究菜譜,不停的做出美食,即使江曲風幾乎夜夜不歸,更為誇張的是,他甚至為了討好江曲風,學習如何勾引人的動作,學校的課程幾乎不去,而他是同性戀的事情,在學校里也是無人不知,自然,除了諷刺還是諷刺。
蘇彥悅拖着病殘的身體朝着前方走,不能待在這裡,否則一定會死,萬幸,走了不久就見到了公路,來往的車輛並不多,蘇彥悅等了一會,才看見遠處駛來的幾輛車,他撐着身體直接站在馬路中間,表情沒有絲毫的恐懼。
黑色的奧迪並未減速,直到蘇彥悅面前,才發出一聲急促的剎車聲,蘇彥悅握緊的拳頭終於鬆了開,緊接着,便有三四個男人從後面的車上凶神惡煞的走了出來。
「喂!你活膩了!劍哥的車也敢攔!」一名手下吼着。
「快滾,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另一人試圖把蘇彥悅推到旁邊。
賤哥?竟然有人叫這種名字!蘇彥悅撲哧一聲笑了出聲,這簡直就是□luo的挑釁,那黑衣手下已經抓住了蘇彥悅的手,蘇彥悅條件反射的錯身,避開了他的力度。
而此時,坐在后座上,一身西裝、目光銳利的男人正認真的打量着他。
陳劍從來不覺得傷痕也會產生美感,可眼前這個人顛覆了他的想法,這個少年很美,但並不陰柔,這股美感中有一種無形的氣質,讓他不立於人之下,上半身chiluo,遍布傷痕,褲子也沾了血跡,裹住筆直的雙腿,本應是狼狽的,但陳劍卻只看見從這個人身上散發的一種魅力。
「讓他進來。」陳劍鬼使神差的對司機說。
「劍哥,這人我認識,江少剛甩的情人,胡攪蠻纏,前天還跟江少揚言說要自殺。」司機看了看那人,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