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清荷(網王) - 第1章
瀟湘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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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清荷(網王)
作者:瀟湘碧影
穿越
我叫美奈子,剛出生的時候以為閻王他老人家上班打麻將去了,導致我還保留着上輩子的記憶。等我看到跡部家超級巨大的別墅以後,徹底的明白實在冤枉他老人家了,我這叫穿越不叫投胎,=
=||||真是大獎啊。但是!!!!!雖然出生的地方是跡部家的別墅,我竟然是活背景的妹妹啊啊啊啊啊,有沒有天理啊啊啊啊啊,為啥人家不是水仙的妹妹就是冰山的妹妹,再不濟也是海帶的妹妹皇帝的妹妹,而我!!!!!!!!怎麼如此命苦啊啊啊啊啊啊。
怨念歸怨念,我暫時還沒有再死一次的勇氣,還是老實的做活背景二號吧。爸爸華地律是跡部家的園藝設計師,因此我算是在百花叢中長大。水仙花特別喜歡的大型玫瑰莊園是他讀初中時候擁有的個人別墅里才有的詭異風景,現在小屁孩一個,還是乖乖的呆在本家的。
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即使有成人的思維,那張溫柔的臉也逐漸模糊。爸爸因為我們沒有再找女朋友,父擔母職也異常辛苦。唯一覺得慶幸的是水仙花家的工資開的夠高!而且,哥哥和水仙混到了一起,後來在冰帝學園貌似不用交學費。果然很省錢。只是……哥哥到底像誰阿……=
=||||||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本體穿……
跡部同學從小就展現出了驚人的自戀才華。據傳說他會說的第一個詞既不是爸爸也不是媽媽,而是華麗。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跡部家的花園很大,所以什麼的都有。真的什麼都有哦。^
^……
某天我和哥哥在花園裡玩耍,發現青蟲一隻。
「吶,哥哥,你絕不覺得這個很可愛?」
「我也覺得耶。」
「好啊,不如我們養起來吧!」結果越養越多,導致老爸都繞道走。老爸痛定思痛,決定送我們去幼稚園,杜絕我對青蟲的執念。可是遺憾的是哥哥到了年紀而我沒到,所以我還是堅守在養青蟲的崗位上死活不挪窩。老爸仰天長嘯:「為啥米我的孩子們養的寵物這麼特立獨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從去幼稚園以後,哥哥身上總有莫名其妙的傷口。爸爸很擔心,我卻隱約記得是招到排擠所致。所以啥都沒說,因為水仙花會來拯救王子的。(某瀟:女兒阿,你確定你哥哥是王子麼?奈:廢話,不然你以為這本書為什麼叫作網球王子?某瀟:……)果然沒幾天水仙就帶着哥哥回來,哥哥此後也在沒受過傷。——跟着水仙學防身術,再加上水仙的挑唆,誰打的過老哥我算他狠!哥哥的美好生活到來,但是水仙花的童年噩夢也到來了。那是因為!他怕蟲子。哈哈哈哈
於是——某天我非常親熱的叫:「景吾哥哥~~幫我拿下風箏好不好?」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無奈的跡部走到樹下打算把風箏扯下來,突然青蟲如同下雨一樣從風箏的另一面掉下來。只聽水仙一陣慘叫,我和哥哥一陣狂笑。再有:「景吾哥哥!你頭上有小青!」水仙的臉立刻變色,但是很逞強的說:「這麼蹩腳的謊言怎麼可能騙得過本大爺?」
「是真的」哥哥突然出聲說:「剛才我放上去的!」面對面無表情撒謊的哥哥,我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阿……果然水仙嚇得拼命拍頭。咬牙切齒的問我:「在哪裡?」我和哥哥再次狂笑:「騙你的!哈哈哈哈哈。」以後的日子裡,我和哥哥兩個想方設法的養青蟲,跡部指使僕人們想方設法的滅青蟲。這樣的日子只持續了一年,畢竟青蟲不是小強,經不住大規模捕殺而滅絕。水仙終於擺脫走形的形象,回到正軌上來了。此是後話。但是我們的友誼從此開始!
神奈川
去神奈川採集花卉是爸爸的工作之一。哥哥上幼兒園,爸爸如果出門的話豈不是很無聊?我死活鬧着要跟着去,爸爸無可奈何帶上我踏上神奈川之路。
還沒出東京就老爸懷裡睡得七死八活,突然被一句中文驚醒。睜開眼一看,中國!!??中文!!骨子裡對故土的思念一擁而上,眼淚奪眶而出。爸爸不知道發生,抱着我輕拍,急促的問:「美奈子?美奈子?你怎麼了?」我趕忙搖頭說:「做噩夢嚇醒了。啊!這是哪裡?好漂亮,美奈子喜歡!」老爸一臉黑線的繼續和賣蘭花的老闆殺價,我則繼續在老爸懷裡看着熟悉的中國風情忍住眼淚強顏歡笑。完成工作的爸爸帶着我回東京,一路上直看着我。畢竟是爸爸,還是發現我的奇怪之處了吧。為打消他的疑惑,我只好裝睡裝到家門口,直到感覺爸爸把我丟到床上為止。
從此以後,每次去神奈川,必定要去中華街。老爸實在搞不懂我的執念。所以在湘菜館慶祝我5歲生日也變得非常正常了。飯桌上我和老爸搶東西搶得風生水起,哥哥卻吃得極斯文。我一臉黑線的說:「住手了老爸!你好丟人啊啊,到底你和哥哥誰才是爸爸阿!」
老爸不以為意的說:「別理你哥,跟跡部小子呆久了,人都變笨了。」「……拜託,老爸,那是斯文,哪像你?」
「你好意思說?」老爸怒吼:「一個女孩子,一點也不乖,還和爸爸搶東西吃!看你以後怎麼嫁出去!」「我吃飽了。」哥哥突然出聲。我和老爸扭頭一看,菜都給哥哥吃掉了。=
=|||哥,我錯怪您了,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悶騷型……蒼天啊,我怎麼會把你和忠厚老實聯繫在一起呢……(他要忠厚老實,會跟你一起抓蟲子嚇水仙花麼,笨女兒,沒救了。)
從餐館出來,我藉口沒吃飽,所以老爸帶着我們在中華街上四處晃。在一個路口看見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子坐在一張小板凳上,前面放着個簸箕。裡面裝的竟是松瓤鵝油卷……松瓤鵝油卷耶……紅樓夢裡面的點心耶……二話不說帶着滿眼星光直撲簸箕而去。賣點心的男孩看到我馬上笑起來說:「這是我母親做的,因為約定的客人沒到,所以剩下一些。母親說與其丟掉,還不如賣掉,真的很好吃的哦!要不要嘗一個?」聽到這番話,我像一隻小狗一樣看着爸爸,爸爸豪氣一來:「好吧!全要了!」我數了數才12個,
還想帶給水仙花嘗嘗鮮,就問:「只有這些麼?」那個男孩子說:「母親只給了這些,要不你跟我去問問吧?」爸爸說:「這樣會不會太失禮了?」男孩說:「呵呵,沒關係。」於是帶着我們走到一個院落門口,抬頭一看有一面匾額,上面寫着「流雲館」,我覺得我的眼睛此時應該冒出的是狼一般的綠光了。
流雲館
太極拳有行雲流水連綿不斷的特徵,所以這個武館的名字就叫作流雲館。我看到匾額,再看到裡面一個中年大叔在打老架子太極拳,旁邊有個很端莊的阿姨在一旁做針線。眼睛都冒了綠光,一撲就進了院門。那個男孩子說了句中文:「爸媽,他們幾個想問問還有沒有點心,我就帶來了。」爸爸很不好意思地說道:「實在是失禮了,小女很喜歡這個點心,想買多點送朋友。」大叔並沒搭理我們,阿姨笑了笑說:「抱歉阿,只有這些了。」爸爸正想安慰我兩句,就看見我死盯着打拳的大叔一動不動。察覺爸爸的目光,立刻擺上燦爛的笑臉說:「爸爸,我想學!」「啊?這個,這個,你幹嘛要學這個?」爸爸很是驚訝。我看那大叔已經打完了,也懶得甩老爸,直接問:「大叔,大叔,可不可以教我?」那個大叔笑的很和諧:「小妹妹,你知道這是什麼麼?」「太極拳,陳式太極!大叔,教我吧,教我吧!」大叔很意外一個小丫頭竟然知道這是太極拳,還分得出陳式的套路,也有些開心,就說:「先問你父親吧。」我又立刻撲到爸爸那裡撒嬌說:「爸爸,我要學。」爸爸顯然還從剛才的對話中沒清醒過來,半天才說:「女孩子學什麼武術阿,應該學習插花茶道吧?」「不要!」我斬釘截鐵的說:「女兒當自強!」旁邊的阿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個小丫頭到對我的胃口。」老爸嘆口氣說:「女孩子要文靜,要不爸爸帶你去學跳舞,感覺和這個差不多哦!而且這是神奈川,離家很遠啊。」「差好多好不好!老爸,你歧視婦女!我要學就要學,爸……爸……」我已經差不多到地上打滾了。阿姨看見忍不住大笑起來。耍賴時間到了5分鐘,作為二十四孝老爹的傑出代表,無可奈何的答應了。當時他心理還想:「學武術這種事情這麼辛苦,小丫頭也未必堅持的住。」也就放心下來。我開心至極,立刻甜甜的對着兩位叫:「師父,師娘!」阿姨蹲下來捏着我的臉說:「這個小鬼精靈!」爸爸無奈對着大叔行了個大禮:「那以後就拜託師父了,請教師父尊姓大名!」大叔回答說:「我叫陳浩天,內子謝芳菲,犬子陳瑞麒。」爸爸聽到師娘的名字明顯愣了下,我卻知道中國女性不冠夫姓,心理雀躍:賺到了,可一明目張胆學中文了,哈哈哈哈。得意之下,沒忘記正式跟師父師娘以及師兄行禮。之後爸爸就說天晚了,下周再送過來之類的話就帶着我們走人,當然不忘帶着那包點心。
此後每周末爸爸送我來神奈川學武,師父對待小女孩也毫不留情,第一天馬步就站了半個小時。我知道這是基礎咬牙堅持下來。雖然過後累得站都站不起來,卻分明見到師父讚賞的目光。爸爸心疼得不行,我又要堅持,乾脆不看我學習,送到地方直接回東京,周日再來接人。我知道現在只是一個培訓班成員,想成為入室弟子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沒想到師父看我雖然天資並非絕佳,勝在幼年就非常努力。(果然多活一輩子還是有好處的……)在我學了一年後,正式成為入室弟子。為此爸爸還慎重的備上大禮請師父一家吃飯。同時也死了我半途而廢的心了。
入學
展眼就到了4月櫻花盛開之時,當然也是我讀書之日。老爸想讓我跟哥哥在一起便於照顧,死活讓我在冰帝讀小學。想想天文數字般的學費都覺得心痛。哎……小學第一天看着1+1的問題一身巨寒,好容易堅持到二年級,毫不猶豫連跳兩級。爸爸樂的跟個白痴一樣,到處說:「我家有個天才,哈哈哈哈!」老爸,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做人要低調阿=
=||||現在,哥哥見到我要叫前輩,好有成就感阿(瀟:這有什麼成就感的?)周末依然去神奈川學習武術,師娘只有一個兒子,徒弟們也都是男孩,憐惜我幼年喪母就把我當親生女兒一般對待。練武空閒就教我琴棋書畫。師父知道後,武術的課業反而輕鬆許多,大概他也覺得女孩子學個防身就好。他們是真心疼愛我,所以我也倍加認真的去學。不過,上輩子就苯的人換個腦袋也好不到哪裡去。武術上還勉強,想着老哥的運動神經估計是遺傳。其他的……慘不忍睹啊啊啊啊啊啊啊。
話說回來,讀書和學武的日子交替着,過的還算愜意,不過估計老天爺看我過得太愜意有點不爽,有一天一進學校發現氣氛很詭異,果然鞋子裡被放了釘子。到底怎麼回事?我貌似跳級之後老老實實裝書呆,沒惹什麼人啊?放學時被一小屁孩攔住:「你這個下人的女兒,竟敢纏着跡部大人?你會後悔的!」說完轉身離開。我一呆,不是吧……日本的小丫頭真夠早熟的。本來我也確實不想讓人知道我跟水仙花很熟這件事情,但是他那個性格,經常拖着我一起回家,到底還是惹來了麻煩。
事情當然不會就這麼過去,這些貴族少爺小姐們從來就無聊至極,我每次只能勉強避開。他們卻越發來勁。不想和爸爸說,爸爸希望我受到很好教育才送我來的。可是真的很委屈,活了兩輩子,被一群小孩子欺負卻不能反抗。一天被淋了一大盆水,剛開學沒多久的天氣很冷。強忍着眼淚跑回家,空蕩的房子,爸爸竟不在。直覺撥了一組號碼,聽到對方溫柔的聲音:「你好,這裡是陳家。」突然覺得得到了救贖,眼淚再也忍不住:「師娘,我是美奈子。師娘……嗚……我不要在冰帝讀書了,好辛苦啊,嗚……」連日來的委屈和捉弄讓我疲憊不堪,斷斷續續的向師娘哭訴……迷迷糊糊的感覺倒很困,頭好暈阿,模糊的感到爸爸回來把我抱上床,於是安心的睡下。
我卻不知道這次發的高燒鬧的家裡雞飛狗跳。因為肺炎導致42度的高燒持續了一星期,醒來後看見爸爸憔悴的樣子心痛的說:「對不起!」爸爸緊緊地抱着我說:「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沒有好好照顧你……當時是我執意要送你去冰帝……如果我肯聽你這個孩子的意見,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對不起!對不起!」看不到爸爸的臉,可是能感到爸爸無言的哭泣。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們父女兩就這樣沉默着。直到哥哥和跡部的到來。哥哥對爸爸說:「爸爸,我來照顧妹妹,你先回去休息吧,剛才問醫生說美奈子已經沒有大礙了。」爸爸看了我一眼說:「那我先回去了,美奈子有什麼想吃的?」我想了想說:「粥。」「好,爸爸明天給你帶過來。」說完就轉身離開。爸爸想起女兒一直乖巧懂事,遭受這樣的對待也一聲不吭,心裡一陣陣抽痛。還是換個環境吧,冰帝確實不是我們這種家庭的孩子該呆的地方,邊想邊撥通了陳家的電話。
跡部大少爺一開口就是經典的調調:「聽說你被人欺負?阿恩?那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幹嘛不說?」我沉默不語,心理着實怨恨水仙花,若不是他執意在學校里和我玩也不會鬧成這樣。水仙也知道原因,年幼的他還不知道怎麼處理,也拉不下面子道歉。我卻跟他生分了,後來想起,真覺得裝小孩裝久了,人也變得幼稚起來.
立海大附小
出院的那天,師娘帶着大師兄瑞麒和一個漂亮的姐姐來接我。爸爸看到師娘的到來就對我說:「美奈子是女孩子,沒有年長的女性的照顧是不行的。美奈子和師娘去神奈川讀書好不好?」
我大驚:「爸爸!!!怎麼可以,我可以在東京讀書的!!」
爸爸嘆氣說:「你去吧,師娘會好好照顧你的,神奈川很近的,爸爸平常有空去看你,你周末自己回家好不好?」
「可是……我可以轉學……」
爸爸搖頭說:「離家最近的是冰帝小學,其他的學校好的太遠,近的又不好。不如去神奈川,至少不會遇到生病也無法得到及時治療的情況。」爸爸果然還在內疚,反正小學只有3年了,以後初中再回來讀也可以。還是讓他先安心吧,於是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師娘笑着說:「美奈子一臉為難呢,果然師娘很討厭麼?」
我一臉黑線……不是這個問題好不好……但是想想反正是既定事實,就換成小孩子天真的表情說:「不會!美奈子最喜歡師娘了。」
這時旁邊的漂亮姐姐說:「師娘,這就是師妹麼?好可愛!!」
「你是後來入門的吧?應該叫我師姐哦!」好漂亮的孩子啊,真是上天的恩賜。
「可是你比我矮好多阿,就這樣定了,以後你叫我師兄哦!」漂亮姐姐笑得百花齊放阿,口水忍不住了。什麼?師兄!!!!男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的……太打擊了……我石化了半分鐘,結果美人又說了一句:「笨笨的好可愛,果然這樣的人叫師妹才正常呢。」靠!什麼叫做正常阿!我先入門好不好,小腹黑!!腹黑??美人??不會是傳說中的幸村吧……仔細一看,果然是幸村的縮水版……我嘴角抽了抽,該要爸爸作紅豆飯慶祝麼?
在冰帝讀書的日子不堪回首,但是在立海大卻如魚得水。和美人在一個班果然是件好事。剛開始我還不願意呢,那知道跟着王子混,眾人對我異常客氣,不錯不錯!我一向知足常樂的。立海大附小雖然也是名牌私立學校,但是比起冰帝而言還是要嚴謹很多。最起碼不會出現表面上的欺負。至於背地裡麼,現在才小學,離的比較遙遠。
社團活動參加的是圍棋社,沒辦法上輩子萌佐為麼……每天晚上和精市回到流雲館跟隨師父學習太極跟師娘學樂器詩詞茶道和女工。學的東西是多阿,就是沒有一樣能見人的,=
=枉費我活了兩輩子。哪像美人哥哥,太極拳有模有樣,樂器也學得好……唉……儘管沒多久太極拳就被美人甩到天邊之遠,我依然堅持我先入門的理念,死活不肯叫他師兄。彼此只好叫名字。可是心理確實很佩服他,天才就是天才!
我就這樣在神奈川安頓了下來。過的充實而快樂,爸爸應該很放心吧。
網球~病發
終於升上小學五年級,期中考試之後照例和精市一起去流雲館。說起來我們幾乎是形影不離呢,精市雖然看起來柔美,可是自然有一股王者氣勢,給人很強烈的安全感
。只是今天的精市看起來比以往沉默,於是我問:「精市有什麼煩惱的事情麼?」
「……」一小段沉默後,精市問我:「美奈子有朋友麼?除了我以外的朋友?」
我一愣,確實阿,我沒有其他的朋友,那棵死水仙見面的機會都少得可憐。也不需要……代溝太明顯了。
精市看了看我繼續說道:「美奈子要試着和其他的人交朋友才好的,我……不可能永遠在你身邊……」
聽到這話,我突然感覺到一陣恐慌,精市要離開?但是更加令我恐慌的是我什麼時候對一個孩子如此依賴?
精市揉着我的頭髮說:「美奈子不必要這麼擔心,我只是想讓你多接觸一些人。我參加了學校的網球社,你是知道的。我很喜歡網球以及網球社的同學,以後可能會多花點時間在網球上,所以我打網球的時候你怎麼辦?」
我突然回過神來,是阿,這裡是網球王子的世界,他們一定是以網球為主的。我忘記了每天和我在一起的精市是將來的網球社社長,是王者立海大的統治者!
於是我笑着說:「沒事,每天那麼多東西要學,不會覺得孤獨的。」
精市立刻垮着臉說:「阿……我還想讓你陪我打網球呢,竟然那麼忙啊……訥……陪我練網球嘛,美奈子會太極打網球防守一定很厲害!」
我搖頭說:「算了吧,我的水平……不夠陪你練習拉,況且說的你不會太極一樣。浪費你的時間哦!未來的幸村部長!」
「美奈子!」精市突然叫我:「不如我們打一架,如果我贏了你就陪我練網球怎麼樣?」
「
啊?和你打,絕對不要啊啊啊啊,我投降好吧,你什麼時候教我球?」……
明明知道我是不可能打過他的,卻還這樣提議。這就是精市的溫柔吧,想到這裡心情好了起來。
我開始了學習網球的生涯,也認識了真田。網球學起來很好玩阿,而且我學得很快。不知道事本身練武術的關係還是因為遺傳。(各位,表忘了人家的哥哥是正兒八經的正選!!)不過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沒有很多時間練習。網球水平也就在體育課上能夠囂張一下,還是靠着武術功底囂張。精市和我打球從來就是用左手的,=
=||||太打擊了……幸虧我的水平實在不咋地,不然精市練就了一身二刀流豈不是要和龍馬弟弟搶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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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分割線——————————————————
等我們升上了初中,老爸看我在這邊很好,就堅持讓我留在神奈川了。我只好繼續在立海大讀書,升學分班又luck的繼續和精市在一個班。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擔任網球部部長的職務,我們相處得時間變得不多。他也遇到了很多夥伴。我的學習成績依然很輕鬆,但是我很認真地去學習,初中的課程很容易並不代表我能夠大意,不然到了高中就死定了=
=||||
立海大網球連續兩年奪得全國冠軍,我不屬於網球社,所以並沒有去參加活動,而是回到了東京。聽他們談起兩年霸讓我記起了網球王子故事的開始。也就是說精市要生病了。雖然我知道最後會好起來,但是還是會擔心。所以跑到寺廟去求平安符。周一遇到精市死活讓他帶上,我很少如此任性,精市就問:「美奈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總不能說我知道你快住院了吧=
=|||只好說:「做噩夢……好可怕……」精市笑了笑說:「既然如此,果然要帶着護身符呢。」唉……我越來越迷信了。
精市果然病發了。在教室里突然暈倒,我幾乎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沖了過去。站在他身邊,心一陣陣的抽痛,即使知道結局,即使知道他不會有事,眼淚卻不聽話的流下來。我緊緊抓着他的手摸摸祈求:精市!精市!千萬不要有事!救護車什麼時候來的我都不知道,混混霍霍的跟着來到醫院。他的家人,我們的師傅還有網球社的正選也都趕到了。手術室門口安靜的可怕,我一直在不停的發抖。許斐阿,你千萬別改劇情!千萬要讓精市好起來。幸村媽媽的臉色蒼白,幸村爸爸緊緊地摟着他。不知過了多久,手術中的燈滅了。
醫生走出來面無表情地說:「疑似多發性神經炎,要具體檢查後才能確證。患者估計明天才能醒,暫時沒有危險。」
幸村媽媽一臉茫然,什麼是多發性神經炎?
「各種病因均可影響周圍神經如同時發生周圍神經的廣泛損害,稱為多發性神經炎。主要表現為四肢遠端對稱性的感覺、活動、皮膚色澤、出汗等改變。任何年齡的男女兩性均可發病。病人的各項檢查還未出結果,但是情況並不是很好。」
幸村媽媽聽完醫生的回答立刻哭了起來。幸村爸爸輕聲安慰。這一折騰就到了晚上,網球社眾人道別後一起沉默的離開醫院,他們約定好明天再來醫院。隨後我們師徒四人安慰了幸村父母幾句也離開了。
第二天看到醒來的精市微微笑着,可是目光中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懼,怎麼看都在強顏歡笑。我將師娘作的點心放在床頭柜上,堅定地說:「你會好的,不論什麼樣的病!一定!」是阿,經歷了一個晚上,我冷靜下來了,我的出現並沒有改變網球王子的既定情節,所以精市一定會好。精市笑着說:「我相信,美奈子不是有給我護身符麼?夢境真的很準阿,所以美奈子的認定也一定會準的。」「嗯!加油!快點好起來哦,不然你就打不過我了。」
「部長!」敲門聲和叫喚同時響起。精市說:「請進。」只見真田推門而入,後面跟着的是網球部正選。同時還帶來了網球部所有成員的禮物。精市大方的將我帶來的點心分給大家。丸井很開心的道謝,也不忘向我道謝。雖然跟他們認識,實在是沒有足夠的話題,於是我起身告辭。精市知道我跟他們玩不來也沒留我。其實沒有什麼玩得來不玩得來的,不過冰帝發生的事情記憶猶新。跟王子們還是保持距離的好,我跟精市青梅竹馬就夠招人嫉妒的,再跟其他的王子糾纏不清,早晚死在後援團手裡。
2個月後都大賽開始,精市轉入東京綜合病院。我去看望他時間並沒有減少。其實在神奈川也只是周末的時間去看他,畢竟他病着精神不好,我也少有打攪。這周末照例去病院,不意外的遇到網球社的一群人。不過切原卻是第一次見到。
精市笑着說:「終於來了,我餓了呢。」我很驚訝的問:「你沒吃飯麼?」
「醫院的東西很難吃……我知道你要來所以沒吃多少」
我一臉黑線,這個挑食的傢伙。「可是我只會做點心!所以只帶了點心!」
「騙人!師娘肯定有給我準備吃的!我聞到了!」
這傢伙屬狗的?我怎麼不知道?我無奈的打開食盒,裡面裝了4樣小菜和一碗糯米粥。果然色香味俱全,=
=師娘好偏心……立海大的某隻小豬怔怔的看着,又畏於真田的威嚴不敢撲過來,我不是動物保護協會的,所以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