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忘憂草(網王) - 第4章
瀟湘碧影
「哇!好棒哦!那他會不會聽你的話?」向日興奮起來。
「他是我上司~~」流萱笑道。
「耶~~?好可惜。。。」
「要是跡部聽到你有這種想法,小心訓練加倍哦!」忍足調侃。
「切,你不說不就行了?」向日又扭過頭來對流萱說:「你也不能說啊!」
「好。」流萱暗笑,她還沒跟跡部熟道這個地步呢。
「吶,吶,姬桑,跡部大人的表哥看起來好溫柔哦,你們怎麼認識的?」一個女孩子問道。
流萱想了下,才認出是同班的小野:「我們是鄰居。」
「青梅竹馬啊,好幸福哦!不過表哥大人看起來好成熟的樣子。」
「呵呵,濤哥哥比我大九歲,的確成熟一些。」
「厄?大這麼多?那你們怎麼有話聊?」向日覺得很神奇。
「人和人之間的緣分,是天註定的哦!」流萱笑道。
「實在是太浪漫了!」小野變成星星眼說:「如果我也有這麼一段愛情,寧願少活十年!」
「濤哥哥比我大九歲呢,我們一起活到老,少活十年也無所謂~」流萱的眼角都帶滿了笑意。一群女孩子見她笑成這樣,便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討論起愛情來。
宴會逐漸活躍,大家也各自找到伴跳舞或者聊天,同學漸漸散去,留下流萱一個人呆在原地。直到八點半宴會結束,容濤都沒有脫身出來,正準備離開,跡部家的管家牧野走過來說:「姬小姐,我們老夫人有請。」
「牧野管家晚上好,請帶路。」流萱回過神來說。
作者有話要說:汗死。。今天暴雨,堵車堵了一個多小時
剛到公司,冷死我了
跡部家的親戚
流萱隨着管家穿過宴會大廳,再穿過幾個院子,才到達目的地。流萱用餘光觀察了下,這裡應該是間起居室。此時跡部一家,容家四口以及自己的父母都在。恭敬的像各位長輩行禮後,跡部真紀子就將流萱牽到自己身邊坐下:「萱萱長的像父親呢,按照我們老人家的話說,就是比較有福氣。」
「伯母過獎了。」明僖客套一句。
「今天人來的太多,開始也沒好好說句話。現在把你們拖過來陪我這個老太太,還請不要嫌棄我才好。」真紀子笑道。
「伯母真會說笑,我們可巴不得跟您說說話呢。只怕打攪到您,招您厭煩。」孔昭也笑着說。
「厭煩什麼?以後常帶我們萱萱來~~」真紀子有對流萱說:「我孫子脾氣可不好,在學校沒欺負你吧?」
「沒有,景吾很照顧我的。」流萱乖巧的回答。
「你不同替他說話,我的孫子我自知道。要是他欺負你,只管告訴我。先別說阿濤,我就第一個不放過他!」
「早知道有外祖母這個大靠山,來日本第一天就要來拜訪了。」流萱笑道。
「就是麼,也不早點來看我這個老婆子。」真紀子拉過流萱的手:「好漂亮的鐲子,襯的萱萱的手越發白淨了。」
「可不是?阿濤前幾天到緬甸出差,特意帶回來的呢!」容彩子接過話頭。
流萱抿着嘴,笑的甜甜的。
「喲,阿濤真細心,給老婆都帶這麼好禮物,讓我看看給母親帶了什麼?」真紀子問道。
「是翡翠的擺件,放在家裡呢。和這次送給您的佛像是差不多的。」容彩子解釋。
「好,好。這些孩子一個個都這麼乖,真是讓人喜歡。」真紀子突然一拍腦門:「看我這記性,牧野太太,麻煩把我房間裡的那盒首飾拿來。」
「是。」牧野太太應聲而去,不多久便拿了個盒子回來。
「這是給我們萱萱的見面禮,我們家也沒個女孩子,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要是不好看,就在讓你舅舅給你買!」真紀子將首飾盒遞給流萱。
流萱立馬站起來說:「外祖母太客氣了,這麼貴重,流萱不好意思收下呢。」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拿着拿着。」真紀子熱情的說。
流萱只好收下。一屋子人又天南地北的亂扯一番,再互相吹捧客套一番,近十點,流萱一家才準備回家。
回家的路上,明僖開車,孔昭坐在副駕駛上說:「跡部家的老太太真是個人精,若不是早知道她挑剔的性子,還以為多喜歡萱萱呢。」
「外祖母罷了,哪還管的了那麼多。」明僖不以為意。
「萱萱覺得老太太怎樣?」孔昭問。
「沒怎樣,跟台北那些老太太差不多。」流萱回答。
「哦?怎麼個差不多法?」明僖問。
「就是差不多啊,很客套,很慈祥。」
「怎麼這麼覺得啊?這可是外祖母!」明僖笑道。
「第一次見面,再好也有限。她言語之間,倒是對景吾很疼愛呢。」
「那是她唯一的孫子,當然疼愛了。」孔昭說:「對了,今晚宴會你一個人跑哪去了?」
「跟同學在一起玩。」
「哦,這樣啊。。」
老人家沒什麼睡意,即使十點多了,跡部真紀子還是很清醒。倒是把容家父子趕去睡了,只留下彩子和兒媳夏江聊天。
「你那個兒媳婦還蠻不錯。」真紀子隨口說。
「母親覺得好麼?」
「還算大方,不像小門小戶的孩子。」真紀子客觀的評價。
「事實上就是小門小戶!」彩子嘆口氣說:「真不知道婆婆看上她哪一點了。」
「陽明山上有小門小戶?姐姐說笑了。」夏江笑道。
「敢情不是你兒媳婦,你倒說得輕巧。」彩子沒好氣的說。
「呵呵,可惜我家景吾無福消受。」
「送給你如何?」彩子挑釁的問。
「怕是阿濤不願意,誰不知道萱萱是他心頭肉?」
彩子臉色微沉,但很快就恢復了:「一個小丫頭,不過當做妹妹一樣的疼愛,只是我們家老太太總說讓他娶那丫頭,他又孝順,自然寵愛了些。」
「容嘉怎麼說?」真紀子問。
「容家可是個個都是孝子!」彩子冷笑。
真紀子看到女兒的抱怨,心下瞭然。只有無可奈何之時才會如此,但凡有辦法,就不是這種怨念的語氣了。看樣子這個外孫媳婦是鐵板定釘的事了,以後多將她叫過來聯絡聯絡感情才好。
夜深時刻,幾家人各懷着心思進入夢鄉,一夜無話。
次日周末,容濤和流萱到東京迪斯尼瘋了一把,鬧的流萱一身大汗淋漓。將流萱送到家,就趕她去洗澡,可是流萱依依不捨的說:「濤哥哥。。。有空要來看我啊。」
「你先洗澡,今晚我還在這裡,明天早上才回去呢!」
「好,我就來哦!」流萱這樣才蹦蹦跳跳的去洗澡。
在姬家吃過晚飯,容濤便呆在流萱的房間裡,查看她最近的字畫。不知是到日本心境變了,還是年紀大了,繪畫倒是進步不少。字卻還停留在原地,果然女孩子在繪畫上有天賦些麼?寫意畫倒是有些名家,書法就真沒見過什么女性了。嘛,反正又不靠這個吃飯,也無所謂了。於是又抽過流萱拿來獻寶的賬本查看起來,收支還明確,只是這種做法。。。實在不適合管理一個大家族呢,以後還有得學啊。
「怎樣?」流萱趴在容濤的背上問。
「不適合容家,不過比以前進步了。」
「這樣啊。」流萱有些失望。
「你還小呢,慢慢學就是。」容濤安慰。
「差別在哪裡呢?跟你們家的賬目?」
「呵呵,細節我就不說了,最重要的一項都沒有啊。」
「啊?哪項?」流萱疑惑,家裡的收入支出都記得很詳細啊。
「人情來往。」容濤說:「最難的就是這個了,可能明僖爸爸在這邊沒有什麼明顯的送禮收禮的事,等你以後回家,仔細瞧瞧你們家的賬本就知道了。」
「哦,我都忘記這點了。」
「沒事,」容濤把流萱拉到懷裡:「萱萱才14歲多呢,能做到這一步很天才了。我14歲都做不到。」
「騙人!」
「喲,到日本才多久?就不相信我的話了?」
「濤哥哥怎麼可能不會做賬目。」流萱不服氣。
「好,好,我騙人!」容濤不跟小丫頭計較:「天晚了,你明天還要上課,我先回去了。」
「濤哥哥。。。」流萱聽說臉皺成一團。
「我念完大學來接你,以後再不分開好不好?」
流萱咬咬嘴唇,眼淚就要流下。
容濤笑道:「怎麼還這麼愛哭啊,別哭,我有空一定一定來看你。還有每天給你打電話,有空我們就視頻聊天好不好?」
「嗯。」流萱哽咽着點頭。
「去吧,去睡覺,免得明天上課沒精神。」容濤把流萱推到床邊坐下。
流萱還是不捨得,抓着容濤的袖子。
「我看着你睡。」容濤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