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撩何娶 - 第1章
兔子_usag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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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撩何娶》作者:兔子_usagi
簡介:
白羽因為父親欠債的賭債而被賣了。然而年輕可愛總是很暢銷(?),他沒多久又被人贖身了。魏澤替他還了錢,替他交學費,要求是他乖乖在家人面前裝相親相愛的夫夫並滿足自己的欲望。
魏澤說自己有xing癮,總是時不時想來一發。白羽的身體好舒服,他覺得買值了。而且這孩子挺乖的,即使不會做飯,即使偶爾有些固執,即使偶爾頂嘴,也還不錯。
直到有一天:
白羽:魏澤,我喜歡你!
魏澤:……那我們還是離婚吧。五月二十號民政局見。
白羽:what?520離婚?你情商呢?不離!想離婚就起訴我吧!
魏澤:……(等一下。乖?誰說的?)
大概是一個:
偶爾精蟲上腦顯得什麼都不關心但實則很細心的攻(魏澤)
與
偶爾鑽牛角尖顯得很聰明但實則有些呆呆傻傻的受(白羽)
酸酸甜甜的故事……
作者自己排出的雷點:
非雙潔
年齡差
先婚後愛
TAG:先婚後愛,
受追攻,
攻受互寵
第一章
合同夫夫
魏澤終於舒服了,長舒了一口氣。仿佛極熱的時候喝了冰飲,又像是快凍死的時候喝了一碗熱湯,總之很爽,很痛快。身旁的纖細少年蹭在他懷裡,手指不斷地滑過魏澤還帶着汗濕的胸膛。
「你好厲害啊~」少年感嘆着,「我的腰都要斷了。你技術不錯,要不要考慮長期約啊?我不粘人的~」
「不了。」魏澤沒有詢問身邊的人,自顧自的點了一根煙,吸了起來。
「啊?為什麼?你也很爽吧?一來就三次,說明我們身體滿合適的呀!」少年直起身,看着魏澤吞雲吐霧。
魏澤笑了笑,指了指自己左手無名指上一枚沒有多花哨的婚戒,「家裡有人。」
少年嘆了口氣,他當然有注意到對方手上的戒指,不過本來就是約炮性質的事兒,他當然不會想那麼多。沒想到現在這個人用已婚來搪塞他了,少年雖然三觀淡薄,但是對破壞別人家庭還是多少有些排斥的。「有人還跑出來約?性生活不和諧?」
「不是。」魏澤吸了口煙,「我有病。」
少年愣了,驚得大罵,「靠!!!你丫有病還出來約?!報復社會啊?!」少年隨手抄起枕頭就要砸。
「不是那種病。我有性癮。」魏澤面不改色的回答。
「啥?」少年懵懂地放下枕頭。
「就是,不時不時地找人上床我就渾身不舒服。就像煙癮犯了要抽煙一樣,我性癮犯了,所以找你來上個床。你別想多了。大家都爽了就行了。」
少年似乎懂了些,心裡突然有些同情那位未曾謀面的人,「唉……你家那位真可憐啊~~老公在外面亂搞洩慾。自己在家獨守空房啊~他怎麼樣啊?是不是太死板滿足不了你?還是身體不契合?唉……這種事兒也沒辦法……」
魏澤笑了笑,掐了煙,看了看少年一張一合的嘴,而腦中根本沒有仔細聽他在說什麼。
嘴唇跟他很像呢……
「話這麼多。」他拉過少年,反身又一次吻了上去。
「魏總,今天中午的飛機已經取消了,改成晚上11點了。中午陳經理約您在XXX吃飯。地址我一會兒發給您。」魏澤的手機里傳出他助理兼管家李哲的聲音。
李哲跟了他7年了,魏澤的喜好和習慣他一清二楚。
「嗯。」魏澤坐在酒店房間的沙發上翻閱着文件。
「要不要通知一下白先生?」李哲的語氣聽不出情緒的起伏。
魏澤稍稍遲疑了一下,答道:「告訴他一下吧。晚上別讓他來接機了,太晚了。」
「是。」
「別告訴他我不讓的。」魏澤補充道。
「是。」
魏澤看不進去文件了,隨手翻着,問李哲:「他……這幾天怎麼樣?」
「一切正常。前天晚上打工晚了些,我去接的。」
「嗯。……好。」魏澤心裡莫名有些期待落空的感覺,「知道了。一會兒把陳經理他們公司的產品銷量和過去兩個季度的報表給我發一份。」
「是。」
掛了電話,魏澤轉了轉脖子。嘆了嘆氣。
他的丈夫,白羽,似乎並沒有因為自己這次出差的時間比較長就對他格外思念的樣子。不過,這不就是他自己希望的麼?
魏澤打開手機相冊,翻出一張一年多前的照片。那是一張結婚照,民政局照的,大紅的背景前面是他和白羽。照片裡的男孩兒只有22歲,剛剛到達法定結婚年齡,穿着純白的襯衫,臉上帶着微微的羞澀有些尷尬的微笑着,身旁的魏澤一如既往地板着臉,對鏡頭幾乎是怒目而視。他不是不開心,只是從小就不喜歡照相,翻看相冊沒有一張是有笑臉的。
魏澤的手指撫過屏幕,停了停。
他們結婚已經一年多了,白羽對他也不像剛開始那麼生分了,有時候還會跟他頂頂嘴。那種時候倒是有幾分孩子般的可愛。
其實與其說是結婚,不如說是簽了合約。當時,白羽的父親在外賭博欠了600萬巨款,然後自己跑了,留下白羽一個人。白羽被討債的人扔到了地下酒吧賣身。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第一次出來接客就遇到了魏澤。
魏澤本來就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加上白羽眉清目秀楚楚可憐的樣子完全中了他的點,當天憋得夠嗆的魏澤自然不可能放過到口的小綿羊。
白羽的第一次算不上浪漫美好。魏澤那天手下也沒有留情,從未經過情事的身體被他反覆「享用」了3、4次才罷手。要不是白羽暈了過去,他估計還不會停的。因為,真的好舒服。肌膚、內壁、聲音、表情,每一樣他都很喜歡。
魏澤是個自己定性的性癮者,他跟別人做愛的需求就像煙民吸煙的需求一樣,感覺來了,不來上一發就渾身不自在。前前後後上過他的床的人能寫滿一打A4紙都不夠,還是正反都寫的情況下。然而,白羽的身體讓他十分詫異。明明是第一次擁抱這個人,但他的敏感點,他體內的觸感都讓他既熟悉又好奇,每一次抽動白羽都會發出帶着黏膩氣息的呻吟,引誘着魏澤不斷地侵蝕他。
那天晚上,魏澤抽着煙看着身旁昏睡過去的白羽,突然意識到今晚會是自己最後一次擁抱這個身體,最後一次進入他,最後一次看到他高潮的表情,最後一次聽到他既清純又誘惑的呻吟。魏則覺得不行,不能就這樣。
於是,魏澤答應替他還債,但是要他配合自己演一出為時3年的戲。戲名:婚姻。
家裡催他結婚已經催了好幾年了,最近魏澤的母親開啟了瘋狂相親的模式。魏澤不勝其煩,正好跟白羽結婚,算是封了家裡人的口,而且自己娶了男人,也免去了催孩子的部分。他暗暗告訴自己:3年,足夠玩兒膩了吧。
魏澤自知比白羽足足大了一輪,平時不自覺的還是會多照顧一些。但是他覺得自己不算是個貼心的的人,總會有照顧不到的時候。再加上公司的事兒讓他經常出差,只好多吩咐李哲多走動走動。
魏澤在外面出差的時候依然不會壓抑自己的性慾,他能做的只是維持自己的原則:同一個人不約第二次;必須戴套。即使是做戲,也不能讓家人看出他在外面亂搞。畢竟魏家當家的,魏國峰,魏澤的父親,非常重視面子。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的兒子結婚了還在外面搞一夜情,肯定心臟病都要犯了。
不過這些所謂的原則,魏澤並不想告訴白羽,他寧願讓他以為自己是個濫情的人渣。畢竟3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萬一白羽越來越依賴自己怎麼辦?為了他好,也為了自己,還是沒有必要把這三年過得太美好。
李哲接魏澤到家的時候,遠遠的他就看到別墅里亮着的燈。魏澤習慣性地用右手轉着左手上的婚戒,這個動作是婚後慢慢養成的,最開始是因為不自在,後來逐漸變成思考的時候習慣的動作了。
「他還沒睡?」
李哲目不斜視地開着車,「不清楚。」
魏澤微微嘆氣,看了看其他別墅昏暗的燈光,只有自己家燈火通明。
李哲見魏澤沒有馬上繼續問,自己也不再多話,默默開車。
魏澤頓了幾秒,說:「我不在的時候他總是這麼晚睡?」
「白先生作息很規律。」
「他總是開這麼多燈?」
「對。不過睡前會關,只留玄關的。」
「嗯。」魏澤深呼吸了一下。他以前回家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過這些。
李哲停好車,幫魏澤搬下行李。「魏總,需要我離開麼?」李哲的問題總是不拐彎抹角。
「你回去吧。」
「是。」
魏澤遲疑了一下,補了一句:「明天我不去公司了,在家辦公。有事兒發郵件。」
「是。」李哲沒有立刻領命離開,而是看魏澤進屋,確認沒有其他安排才開車走了。
房間裡果然燈火通明,從外面進來的魏澤居然覺得有些晃眼了。他眼睛還沒調整好,就聽到了腳步聲。
「回來了?」過來的人正是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