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萬歲 - 第8章
過關斬將
「3個滿分？」廖傳福臉上也是升起了一股喜色。
1000米的滿分成績是3分40秒，事實上絕大多數的考生是達不到這個標準的。諸如一些成年人的體能測驗，對1000米的要求也才是4分鐘及格，以初中生的體能，3分40秒以內跑完1000米，算是一個非常高的要求。正常情況下，一組考生里也就有1個滿分的，而這一組裡有3個滿分，卻是是一個很好的成績。
廖傳福不由的將頭伸向了筆記本電腦前，去觀看學生的成績，而那位胡主任也沒有遮蔽，任由廖傳福觀看。對於老師來說，自己的學生考試分數，自然不算是什麼需要保密的內容。
「這三個滿分的是宋滿、陳大海和吳聰聰！吳聰聰？難道是三班的那個？那個『全校第一胖』？他能拿滿分？沒搞錯吧？」
第十六章
100％滿分率
吳聰聰號稱是師範附中的「第一胖」，因此廖傳福老師對他有着極深的印象，在廖傳福看來，吳聰聰完全是「朽木不可雕也」，他甚至可以乾脆放棄體育中考，將精力全都放到文化課上面。畢竟吳聰聰實在是太胖了，即便是參加體育中考，也得不了幾分。
可在今天，廖傳福在監考老師電腦上看到吳聰聰的成績，後面那個20分的滿分，瞬間讓廖傳福覺得不知所措。
「吳聰聰就算是及格都是一種奢望，更不可能考滿分了，是不是監考老師記錯成績了？我要不要提醒他們？」
下一秒，廖傳福果斷的否決了這個想法，自己的學生拿了高分，廖傳福當然不會去扯後腿。
然而此時，那名胡主任的聲音卻再次響起：「哎吆，這個叫吳聰聰的其他兩個項目的考試也是滿分，總分滿分啊！今年的體育中考標準很高，能拿到60分滿分的學生可不多啊，廖老師，這個叫吳聰聰的學生，在你們這裡也算是體育的尖子學生吧！」
「體育尖子？吳聰聰？別逗了。相撲尖子生我還信！」廖傳福心中暗道，他實在很難將這個評價和吳聰聰聯繫在一起，只見他尷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點頭好，還是搖頭好。
下一秒，廖傳福突然響起了「總分滿分」這四個字。
「吳聰聰？總分滿分？這怎麼可能！他能考滿分，監考老師都是瞎的吧！」
廖傳福望着電腦屏幕，他反覆看了看，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吳聰聰的總成績的確是滿分的60分！
「我的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吳聰聰都能考滿分？而且是三門滿分，他引體向上是怎麼撐過來的！」廖傳福的思維已經陷入到了短路的狀態。
同樣的事情，在其他幾個考場也在反覆的發生着，一個看起來不善運動的「大噸位」考生，一口氣做了14個引體向上、一躍跳出了超過2米50的成績、衝過1000米的終點時用時還不到3分40秒，一個又一個滿分隨之而誕生！
這雖然讓很多的監考老師感到吃驚，但卻並沒有以引起多少轟動性的效果。一個考場少則五六百考生參加考試，多則會有上千名考生，出現三四名胖考生拿到了滿分，也只能算是偶然事件。
……
體育中考雖然結束了，但是成才教育的陳建國老師卻陷入到了新的忙碌當中。距離中考的文化課考試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考生們已經進入到了最後的衝刺階段，而中考衝刺的輔導班也是到了招生的關鍵時刻。而中考結束後，接下來又到了暑假，兩個月的暑期同樣是輔導班賺錢的好時機。
不過陳建國卻沒有忘記一件事情，那就是給家長做電話回訪。
培訓輔導班互相之間的競爭非常激烈，口碑就變得尤為重要，相比起其他的廣告形式，家長更信任互相之間的口口相傳，什麼親戚、朋友、鄰居、同事，他們說好的東西，十有八九就是好的。正因為這一點，每一期的培訓班結束後，成才教育都會對學生家長進行電話回訪。
「陳老師，體育中考班的電話回訪已經做完了。」一位年輕的女輔導老師將一份回訪結果遞到了陳建國跟前。
「結果怎麼樣？」陳建國連頭都沒抬，直接開口問道。
「家長的滿意率是100％。」女輔導老師開口說。
陳建國默默的點了點頭，對於100％的滿意率，陳建國並不覺得意外，這在輔導班中是常有的事情。
很多家長給孩子報輔導班，並不是真的為了讓孩子提高成績。有的家長是不想讓孩子閒下時間玩遊戲，所以要給孩子找些事情做；有些家長是看到各式各樣輔導班的宣傳，對於廣告的盲從心理下自己也得給孩子報個輔導班；也有家長覺得別的孩子上輔導班，自己的孩子也得上輔導班，懷着一種攀比的心理給孩子報輔導班。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沒有家長會把希望寄託於一個短期的輔導班，孩子學習的事情主要還是靠學校，要是輔導班那麼牛逼的話，還要學校幹什麼。
既然不會把希望寄託於輔導班，一般的家長都不會對輔導老師表示不滿，培訓輔導班對於家長們來說只是額外的「加餐」，孩子能夠取得一丁點的進步就夠了。而輔導老師只要肯認真教，或多或少總是會有些效果的，除非是遇到個別很較真兒的家長，否則的話滿意率100％並不是什麼新鮮事。
「我記得咱們的體育中考班一共有36個學員吧？你有沒有詢問一下，學生的成績？有多少及格了？」陳建國接着問道。
陳建國知道，培訓班招收的是一群胖孩子，所以他定下的目標也很簡單，兩個字：及格！
「我問過了，36個人，全都及格了，及格率100％！」女輔導老師接着說道：「不過咱們的運氣也挺好的，每一個人都正好考了60分，要是少一分都很難及格。」
這個女輔導老師是個教聲樂的老師，她顯然不知道體育的滿分就是60分，她還以為考試是百分制的，這樣的話及格成績恰好是60分。
「你說什麼？每個人都考了60分？」陳建國一臉吃驚的抬起頭來。
「我也覺得很奇怪呢，36個人啊，每個人都正好考了個60分，不多也不少剛剛及格。怎麼也沒有個學員超常發揮一下，多考一兩分呢。」女輔導老師接着說。
「那是因為體育中考的總分只有60分！60分不是及格，而是滿分！這是100％的滿分率」陳建國再難以繼續安穩的坐在椅子上，他迅速的拿過了那份回訪結果，看了一遍又一遍。
陳建國雖然沒有參與到訓練當中，但是學生報名的過程，他可是全程都參加了，每一個學生長的什麼樣子，陳建國也都一一看過。這些學員一個比一個胖，能夠及格的話，陳建國都要燒高香了，滿分更是陳建國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36位學員，哪怕是其中有一個滿分，都會讓陳建國大跌眼鏡，如今36個學生滿分率100％，陳建國仿佛覺得自己看到了神跡。
「李戴！是因為李戴！真想不到，這個年輕人會給我帶來這麼大的驚喜！這簡直是奇蹟！」陳建國重複着李戴的名字，而心中竟然升起一股想要膜拜的衝動……
第十七章
賺錢了
時隔兩周，李戴再一次來到了陳建國的辦公室。
「小李，這次咱們成才教育可是多虧了你啊！如果沒有你的話，體育中考的輔導班肯定辦不下去。」陳建國一邊笑着，一邊轉身打開了身後的保險柜，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鼓鼓囊囊信封，遞給了李戴，同時開口說道：「小李，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謝謝陳老師。」李戴知道這裡面裝的是自己的報酬，他立刻雙手接了過來，同時心中也開始計算起來：「一個學員是500塊提成，我這次教了36個學生，那就是18000塊，兩周竟然賺18000，真是太棒了！」
然而信封到手後，李戴卻覺得信封的厚度有些問題。
「這麼厚，18000塊也就是兩沓而已，有這麼厚麼？感覺像是三四沓錢的厚度，莫不是現在流行是有50面值的錢了？」
李戴沒好意思當場打開信封數一數，反倒是對面的陳建國開口說道：「打開數數吧，一共是36000塊。」
「36000？翻了一番？陳老師，你是不是搞錯了？」李戴有些莫名其妙。
「沒錯！」陳建國斬釘截鐵的說，他的臉上掛起了笑容，接着說道：之前跟你說的，一個學生時500塊的提成，不過這一次輔導班，咱們的36個學生全都是滿分，所以我給你一個學生1000塊的提成，36個學生就是36000塊。」
李戴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而陳建國則接着解釋：「據我了解，咱們漁州市的輔導班，體育中考輔導給體育教練的提成，最高也就是一個學生1000塊，而且都是體工隊或者體校的專業體育教練才能拿到這個價格，一般中學的體育老師，可是拿不到1000塊提成的。我現在按照這個最高的提成標準給你，不過之前說的試用期工資，現在可就沒有了，那些專業的體育教練，其實也都是只拿提成的。」
比預期多賺了18000塊，李戴也不會計較那一個星期300塊的試用期工資，不過李戴還是有些詫異，按說以資本家的嘴臉，往往都是用足了力氣各種的剝削，恨不得找各種藉口進行剋扣。而陳建國竟然主動提高報酬，讓李戴一時間有些想不通。
只聽陳建國接着說道：「小李啊，今年的體育中考的輔導班是結束了，不過明年，我們準備繼續辦這個輔導班，而且準備做兩到三期，生源也要擴招，我希望明年的時候，我們可以繼續合作。提成方面，我一定按照業內最高的提成比例給你算。」
李戴瞬間明白過來，陳建國之所以提高報酬，顯然是打算留住自己，明年再辦體育中考輔導班時，繼續為成才教育效力。
不得不說，陳建國的確是一個很會做生意的人，如果是那些做一竿子買賣的奸商，即便不剋扣李戴的報酬，也不會主動加錢。而陳建國所看重的卻是未來，他希望用這種方式，和李戴建立一種長期合作的關係，為明年的輔導班鋪路。
李戴雖然沒有什麼名氣，也不是專業的教練，但取得的成績實在是太過於彪悍，36個學生全都是滿分，而且僅用了兩個星期，可以說李戴完全證明了自己的能力，而這種輝煌的成績，對於學生家長來說是致命的吸引。陳建國相信，只要有李戴在，就不會擔心生源的問題。
而李戴心中卻在不停的計算着：「準備做兩三期的輔導班，而且生源還要擴招，假如一期是40個學生的話，三期就是120個，一個學生提成是1000塊，那豈不就是12萬！」
李戴被自己算到的這個數字給嚇了一跳，若是一次體育中考能夠賺12萬的話，那就算是一年不工作，也相當於是月入一萬了。
至於能不能有這麼多學生，李戴是絲毫不擔心的，漁州市是人口大市，全市每年十幾萬人參加中考，招一二百的學生還不是輕而易舉。
想想那白花花的銀子，李戴馬上點了點頭：「陳老師，如果明年你們還辦輔導班的話，我一定來！」
雖然只是得到了李戴一個口頭的承諾，但陳建國卻已經達到了自己初步的目的。不過陳建國也沒有寄希望於一個口頭承諾就能留住李戴這尊大神，他又祭出了其他的招數。
陳建國換了一種語氣，聊家常般的開口問道：「前些天事業單位招考的成績應該出來了，你考的怎麼樣？」
「考砸了！」李戴沒有隱瞞：「明年繼續努力吧。」
「那接下來，你有沒有什麼安排？我指的是找工作方面？」陳建國接着問。
「我打算去大學生招聘會碰碰運氣。」李戴接着說道：「實話實話，我學這個專業，想要找對口的工作，還真不太容易。」
「我這裡倒是有個消息，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咱們的市體校將要招聘一批助理教練，不過是聘用制的，沒有正式的編制。」陳建國開口說道。
事業單位所謂的聘用制，實際上就是合同工，放在十幾年前也可以叫臨時工。這些聘用制的工作人員沒有正式的編制，雖然是乾的一樣多的活，甚至乾的活要更多，但薪水待遇和福利方面，比起有編制的差的太遠，很多時候還需要去背黑鍋。就比如網上爆出城管打人之類的事情，調查一番都是臨時工乾的，正式在編的都很友好，從來不打人。
合同制員工在機關事業單位中，是低人一等的存在，然而即便是這樣，仍然有很多人掙破了頭想要得到一個機關事業單位合同工的職位，雖然工資不多工作還辛苦，可好歹也是個鐵飯碗，按時發工資而且工作穩定，特別是一些上了年紀的父母更是覺得，只有在機關事業單位里，才算是個正式的工作，在他們看來，機關事業單位里一個月賺3000塊的合同工，比起那些月入三萬的網絡作家要牛逼的很多。
而對於李戴這種給予找工作的應屆大學畢業生來說，本身也沒有什麼社會經驗，對工作的選擇性也比較的小，事業單位的合同工，對於李戴老說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更何況工作單位還是體校。
李戴最希望找到的就是一份和訓練有關的工作，因為那可以給李戴提供大量的訓練對象，李戴也可以從中獲得經驗，儘快的提升自己的教練等級。而體校顯然是一個絕佳的選擇，那裡不缺乏訓練對象，而且李戴的教練系統，更可以讓他在那裡如魚得水。
「多謝陳老師，我明天就去市體校看看。」李戴馬上說道。
而陳建國也是好人做到底，他打開抽屜，從裡面抽出了一個紙條，遞給了李戴，同時開口說道：「這是體校孫清華老師的聯繫方式，孫清華是我上師範時候的同學，我跟他打個招呼，明天你去可以直接找他，就說是我介紹來的。」
第十八章
新的工作
第二天，李戴來到了市體校，找到了那位孫清華老師。
孫清華是一位數學老師，不過在體校更重要的還是體育訓練，文化課和家具擺設差不多，也就是個裝飾品，也正因如此，教文化課的孫清華在體校里沒有混上個一官半職，只是一個最普通的老師。
體校的人事科，李戴正認真的填着報名表，旁邊的孫清華老師則滔滔不絕的介紹起來：
「若是放在前幾年裡，我們體校是不會招聘合同制老師的，不過今年比較的特殊，我們新來的呂校長準備和全市的各大高中搞一個合作，幫他們訓練體育特長生，由我們體校出人，高中出場地和學生。這樣一來我們體校的人手也就不夠了，所以才有了這次的招聘，從社會上找一些助理教練。」
「原來這次招聘是為了體育特長生的突擊培訓。」李戴點了點頭，對於體育特長生，李戴並不陌生，因為他當年參加高考的時候，就是一個體育特長生。
體育生要想上大學，主要有三種方式，第一是成為高水平運動員，高水平運動員的錄取分數極低，甚至有機會免試入學，在選擇大學的時候可以有比較多的挑選餘地。想要成為高水平運動員，個人單項運動需要是國家一級運動員，而集體運動則要是國家級比賽中獲得前八的主力隊員。這兩個要求對於優秀的體校生來說或許並不困難，但對於高中生來說，卻是一個很難達到的目標。
第二種上大學的方式就是體育單招，體育單招算是一種特招形式，可以大幅度的降低錄取分數，比如某學校正常普招的分數線是500分，而體育單招可能只需要100分就能考進大學。相比起高水平運動員，體育單招的門檻要低了很多，但最低也要拿到國家二級運動員的證書，才有得參加招考高校的特招考試。
第三種方式則是體育特長生，體育特長生屬於普通招生，雖然也會降低分數錄取，但是分數降低的幅度遠沒有體育單招那麼的大，當然成為體育特長生也很容易，不需要有運動員的證書，只需要參加各高校自主舉行的測試。像是每年春節後連續跑幾個學校趕場的考生，都是體育特長生。這種方式也被很多考生視為高考的捷徑，當年李戴就是憑此考入大學的。
也有部分體育相關的專業，比如體育教育學、社會體育學，即便是考生沒有體育專業技術等級，也可與報考，只不過錄取分數方面是按照正常分數進行錄取的。
高水平運動員和體育單招生，都不是短時間能夠訓練成的。一個高中生能夠拿到一級運動員的證書，成為高水平運動員，基本上在一個市都算是尖子。因為國家一級運動員必須要在省級以上的正式比賽中取得達標的成績，才能夠獲得證書。
體育單招雖說是國家二級運動員就能參加，但部分211和985大學，也有體育單招的名額，很多國家一級運動員為了考985或211大學，甚至會參放棄高水平運動員的錄取，去加體育單招，所以體育單招的競爭非常的大。
唯獨體育特長生，是可以速成的，體育特長生考試的門檻極低，即便是到了高三才開始練習，時間也來得及。每天抽出半個下午的時間進行訓練，持續半年的時間，只要肯下功夫，通過幾個高校的體育測試是沒有問題的。
對於學校來說，他們將一些成績一般的學生變成體育特長生，可以提高學校的升學率，然而高中體育老師的編制本來就比較的少，就訓練水平而言，大多數高中體育老師的水平肯定是不如體校教練，所以才有了這次的合作計劃。由體校出教練，幫助各個高中訓練體育特長生。
只不過整個漁州市有幾十所高中，體校的教練數量不足以應付這麼大的需求，更何況體校也得保證日常的訓練，所以招聘新教練是在所難免的事情。然而正是編制數量有限，所以體校乾脆決定招聘一批聘用制的助理教練，來輔助正式教練，解決人手不足的問題。
……
一周之後，李戴參加了體校助理教練招聘的筆試。
體校的聘用制人員還是很具有吸引力的，有一百多位應聘者參加了這次的筆試。應聘者的水平也是參差不齊，其中有很多的應聘者都是體校或者體育學院畢業的，學歷也只有中專或者大專，像李戴這種大學本科已經是應聘者中最高的學歷了。
在筆試這一環節，李戴毫無疑問是有優勢的。李戴畢竟是運動訓練專業的大學生，理論知識本來就是李戴的強項，讓李戴上操場上跑兩圈，或許李戴會技不如人，但紙上談兵的話，李戴肯定會比其他人更勝一籌。
考試結果也令李戴非常的滿意，他的筆試成績竟然排在了第一名，接下來的體能測驗只要能保持一個中游的水平，應該就可以留下來。
體校招聘的體能測驗一共有四項，100米、800米、立定跳遠和5公斤鉛球，這都是體能測驗的最基本項目。不過體育教練又不是運動員，體能夠用就行，所以體能測驗只會占到總成績的三分之一。
李戴的畢竟有着80點的運動能力值，這在普通人當中已經算是一個非常高的數字了。更何況李戴所學的運動訓練專業，這個專業大約有40％的課程是在訓練場上完成的，體能測試難不住李戴。
只不過李戴畢竟不是專業的運動員，應聘者當中卻有一些是退役的運動員，雖然他們在作為運動員的時候沒有取得過非常輝煌的成績，但身體的底子還是有的，在體能測驗上，還是要比李戴強一些的。
好在體能測驗的前幾名，在筆試當中的成績都非常的一般，甚至有些人的筆試成績是排在倒數的。這些運動員出身的人多數都只有中專的學歷，除了當運動員就沒有其他的一技之長，在理論方面又怎麼能夠比得上李戴這種運動訓練專業的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