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衙內 - 第3章
曲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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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勘查地形
這一夜葉翔睡得十分的安穩,拱在母親暖暖的胸懷中,他連一個夢都沒有做。天亮醒來之後,他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力氣,身體一點不適的感覺都沒有,這讓他十分的興奮,趁着母親柳文媛回家給他做早點的功夫,他起床洗漱了一下,然後在屋裡活動了一下身體,並自我查探了番。
十七歲,正在長身體的時候,葉翔的身體素質還不錯,但是,因為身體還沒有長成,也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無論是力量、速度,還是身體的柔韌性,和他在「銀鷹」時的顛峰狀態相差巨大,雖然那些最直接、最有效的擒拿、格鬥和殺人的技術就裝在腦子裡,但是有些動作根本就做不出來,或是做不到位,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只能通過不斷的鍛練來慢慢提高了。
在醫院又住了三天,葉翔頭上的傷口拆了線,經檢查,傷口恢復得很好,雖然當時縫了5針,但現在連傷疤都幾乎看不到,醫院給開了一些營養藥,葉翔就歡歡喜喜的出了院,這天父親葉正南特意請了假到醫院接兒子,到府天大酒店慰勞了葉翔一番才回了家。
葉翔傷愈出院,唐堯勝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最好的結果,他不差錢,又給葉翔賠了一筆可觀的營養費後,告訴公安分局那邊把兒子唐亮放了出來,他相信做到這一步,葉正南不會再說什麼的。
柳文媛因為兒子的病一個多禮拜沒有上班了,雖說學校正放着暑假,但初三的補習班早已經開課了,其它的老師可以享受這個假期,可她這個教導處的主任卻不能,這些天積累下很多事情要處理,告訴葉翔別到處亂跑,就匆匆的去了學校。
葉翔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阻止那場特大礦難的發生,今天已經是9月27日了,距離那場礦難的發生還有26天,首先,他必須試探一下安監局副局長王明華的態度,看了一下日曆牌,今天正好是周日,王明華休息,正好可以去他家試探一下。
葉翔翻出家裡的電話號碼本,找到王明華家的電話打了過去,電話響了三聲,那邊接起來了電話:「喂,您好,哪一位?」一個十分好聽的女人聲音從電話里傳了過來。
葉翔一聽是王明華的媳婦白小曼的聲音,便笑着說:「白阿姨,您好,我是葉翔啊,王叔叔在家沒有?」
白小曼對葉翔十分的熟悉,一聽是他十分熱情的說:「是小翔啊,聽說你已經出院了,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沒什麼事就好,以後出去玩可得小心了,再別惹那幫人了,他們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
葉翔笑着說:「沒事的,白阿姨,你就放心吧!」他這話說得很含糊,並沒有正面回答白小曼的問題,現在不是唐亮再惹不惹自己的問題,是他惹不惹唐亮的問題,他一定要把唐亮給自己的屈辱加倍的奉還給他,只是現在他必須先要解決礦難的問題,暫時還顧不上唐亮。
白小曼就關心葉翔囑咐了他一句,聽他這麼回答就笑了,同時也想起了剛才葉翔問他丈夫在沒在家的事情,嘆息了一聲說:「小翔啊,你還不知道你王叔那人,就是一個大忙人,一天連人影都抓不到他,本想這周休息帶着小馨一起青山湖遊玩呢,可是昨天他又去了東海開會,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呢。」小馨是王明華和白小曼的寶貝女兒,今年9歲,開學就上小學二年級了。
葉翔一聽王明華去省城開會了,心裡不免有些失望,不由得問道:「白阿姨,省里開什麼會啊,這大禮拜的也不讓人在家休息。」
白小曼說:「他還能開什麼會,當然是安全方面的會議了,聽說東北那邊的一個煤礦出了大事,死了不少人,中央做出了重要批示,省里就召開了這次緊急安全生產會議,聽說還要在全省開展一生安全生產大檢查活動。」
白小曼畢竟是安監局副局長的夫人,在王明華長期的薰陶下,說起安全上的事情很內行,術語一個接着一個。葉翔聞言心裡大喜,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好消息,東北那邊的煤礦出了大事,省里對煤礦一定要進行整頓,借這個機會讓長源煤礦停產整頓正好,也省得自己費盡心思去想辦法了。
見葉翔沒有出聲,白小曼問道:「小翔,你找你王叔叔有什麼事情麼?」
「沒事兒、沒事!」葉翔一驚急忙找個藉口說:「我爸爸也沒在家,就是想問一下王叔叔知不知道我爸爸去了哪裡。」
沒等白小曼再說話,葉翔搶先說:「白阿姨,再見!」說完就放下了電話。
葉翔突然想到,省里開展煤礦安全大檢查活動,這只是給了區安監局介入的一個藉口,李大鵬有區委書記唐堯勝撐腰,就算給他下達了停產整頓通知書,雖然現在是在風頭上,可他一定還會偷偷的生產,到時透水事故一發生,還是會造成和重大人員傷亡的,這件事情自己絕不能掉以輕心,這是關係到父親一輩子的事情。
既然王明華沒在家,葉翔也不能什麼也不做,他在「銀鷹」暗組養成了每次出任務都十分小心謹慎的習慣,事先每一步都得考慮清楚,每一個意外都得想到,針對意外情況的應急方案都制定得很充分,因為,那怕是一點微小的疏忽,都會置自己於死地的,他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葉翔感到,自己必須去長源煤礦實地勘查一番,以做到心裡有數。但是,長源煤礦距離市區十多公里,那裡一天只有兩趟班車,來去十分不方便,最好能有一輛摩托車,實在不行有一輛自行車也行,現在讓家裡給買一輛摩托車肯定不成,家裡距離學校太近了,找不到藉口,說買輛自行車鍛練一下身體還差不多。
這時,客廳中的電話響了起來。葉翔接起來一聽,是自己的死黨范明偉打來的,他不由得笑了起來,因為,范明偉有一輛山地自行車,看來真是困了就有人給鋪床啊,他一要去長源煤礦看看,范明偉就把自行車送上門了!
第八章
戒備森嚴
范明偉一聽電話里是葉翔的聲,高興得「耶!」的一高喊說:「老大,你出院啦?」
「是啊,葦子,你在哪呢?」因為他名字的最後一個字是偉字,葉翔經常叫他偉子,一來二去就他取了個綽號叫「葦子」。
「太好了!老大,你出院就好了,我都擔心死了!還以為……」說到這裡范明偉抽了自己一嘴巴,說:「唉!你看我這臭嘴,真是該打!好了就好!我在我家樓下的小賣店給你打電話呢,老大,你有什麼事情麼?」
葉翔說:「你不是有一輛山地車麼,借我用幾天。」
范明偉說:「沒問題,老大既然發話了,用多長時間都行,我馬上給你送過去,一會見!」說完就放下了電話。
葉翔上身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牛仔褲,腳上一雙旅遊鞋,下了樓便到小區的門口等待范明偉。時間不長,他就看到范明偉蹬着山地車有那邊的馬路急速而來。范明偉的父母都是普通的鐵路工人,工資不高,家庭條件一般,他喜歡山地車喜歡得不得了,在他多次的央求下,父母終於狠了狠心給他買了一輛,他整天寶貝似護着,誰摸一下都不行,也就葉翔張口吧,不然誰都不會借的。
范明偉老遠的看到葉翔,揮起右臂朝他擺了擺手,然後加速的沖了過來,到達葉翔的身前,一個急剎車,「吱」的一聲,山地車穩穩的停在了葉翔的身前。他一偏腿一腳支地,做了一耍酷的造型,對葉翔說:「老大,夠帥吧!」
「帥、帥,你最帥了!」葉翔上前推了范明偉一把說:「葦子,別磨嘰,我着急要去辦事,快把車給我。」
「哇!老大,你可是從來沒誇過我的,難道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面出來的?」范明偉聞言一驚一咋的!的確,初中三年,他們倆處得就跟親哥們一樣,別說誇人了,平時葉翔都十分吝嗇語言,范明偉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葉翔一手握住車把,一手把范明偉推了下去,說:「別跟我貧了,我急着要去辦事,有時間請你吃烤串!」說着,推着自行車向前跑了幾步,然後飛身一躍而上,穩穩的坐到車座上,回身向范明偉揮了揮手,便絕塵而去,把范明偉一個人丟在了那裡!
市區距離長源煤礦十幾公里,葉翔一路緊蹬,僅用了四十多分鐘就到達了通向長源煤礦的岔路口,從這條岔路口下去,騎車用不上5分鐘就是礦區,站在這裡就能看到礦區一排排的房子。
葉翔順坡而下,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長源煤礦的大門前,但是大門卻緊鎖着,裡面一個簡易的涼棚下,四個光頭光着膀子身上有刺青的人正坐在一和桌子旁打着牌,旁邊還有幾個圍觀的。
葉翔一看便知道這便傳說中的護礦隊,名雖然取得好得,其實他們就是李大鵬雇用的打手。他觀察了一下,整個礦區都是用2米多高的圍牆圍着,除了這個大門,其它地方根本進不去,他只好用力的拍了拍大門。
其中一個打牌的光頭聽到聲音向葉翔這邊望了一眼,對身邊的一個人說:「禿子,你過問問那小孩有什麼事?」
「好的,虎哥!」禿子點頭答應了一聲,手裡拎着一根兩尺多長的鋼管一步三擺的走到了大門前,用鋼管敲了敲了大門,拉了聲音沖葉翔說:「這小孩,你有什麼事兒?」
葉翔有拍門的時候心裡就想好了說辭,見禿子問起,便回答說:「這位大哥,我是來找王叔的,就在這個煤礦上班,他的老母親突發急病進了醫院搶救,王嬸讓我來找他,如果回去晚了恐怕就來不及了!」
「王叔?他叫什麼名字?」禿子一聽是這種事情,神情也正經了起來。
呃!葉翔選擇王叔說事,就是因為王是一個大姓,長源煤礦那麼多礦工,姓王的一定不少。沒有想到禿子卻問起了他叫什麼名字。葉翔只好說:「這位大哥,他是我家鄰居,整天王叔王叔的叫着,我還真不知道他的大名叫啥。」
禿子一聽便不耐煩的說:「礦上姓王那麼多,你不知道他叫什麼名我怎麼給你找?」
葉翔說:「大哥,雖然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認識他啊,你就讓我進去找找吧,如果不馬上回去真的來不及了!」
禿子說:「不行!就算我讓你進來了,他們都在井下幹活呢,你也沒地方找去,這一班12點升井,你等12點的時候再過來吧!」
葉翔說:「大哥,求求你了,你就讓我進去找找吧,這事耽誤不得啊!」
打牌的虎哥可能輸了錢,葉翔這一磨嘰更讓他心煩,把撲克牌「啪」的摔到桌子上,站起身便向葉翔這邊走來,一邊走一邊指着葉翔罵道:「小兔崽子,你磨嘰你媽個x,趕緊他媽的給我滾,再磨嘰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葉翔沒想到長源煤礦這麼難進,見虎哥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裝出害怕的樣子騎上自行車就跑。頓時惹來身後的那群人一陣哈哈大笑。其中一個人說:「虎哥,你可別拿那小孩當擋箭牌啊,這把的牌你輸定了,想賴帳可不行啊!」
虎哥一指那人說:「大頭,**的少在那說風涼話,老子是賴帳的人麼!」然後沖大夥一揮手說:「你們都別在這扎堆了,該幹嘛都他媽給我幹嘛去!」大家一聽,都站起身嘻嘻哈哈的拿起鋼管四散而去。
葉翔來到高處回身望了一眼礦區,整個礦區都被高牆圍在其中,高牆的四角都修了瞭望塔,整個礦區都在瞭望塔的監視之下。這到底是煤礦還是監獄啊,怎麼戒備得如此森嚴呢?看來,這家煤礦一定有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
但是這裡距離礦區很遠,只能看到礦區的大概情況,如果想仔細了解裡面的情況是不可能的,葉翔一邊騎着車子往回走,一邊想,看來,下回得帶一個高倍率的望遠鏡來才行。心裡雖然有點小鬱悶,但此行也不是一點收穫也沒有,最起碼了解到礦工們是12點升井交接班!
第九章
健身俱樂部
悠的逛了起來,他清楚像健身俱樂部這一類的場所不會設在主街上的,便在背街上慢慢的找,可找了一個多小時也看到一家健身俱樂部或是健身中心的影子,他停下車子,在一個冷飲攤前吃了一塊雪糕,思索着,自己這麼瞎逛可不行,得找個地方打聽一下。
突然,葉翔的靈機一動,健身俱樂部和體育運動有關,自己可以找一家大的體育用品商店打聽一下,他們一定會知道的。想到這裡,他騎上自行車轉到了主街,不一會兒就找到了一家專業的體育用品商店。
葉翔在店門外鎖好了自行車,快步走入了店內,眼睛快速搜尋了一圈,便向一位上身白色半袖襯衫,下身藍色筒裙,一身職業裝,年齡在二十四五左右歲的美眉而去。美眉已經把葉翔進店後的舉動看在眼裡,見他走了過來,笑着迎上前說:「先生您好,我是本店的經理,請問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
葉翔聽美眉目自我介紹是經理,心說正好,我要找的就是經理,臉上露出真誠的笑容說:「漂亮姐姐你好,我是想打聽一下附近哪裡有健身俱樂部或是健身中心一類的地方。」
美眉經理並沒有因為葉翔只是打聽事情而不滿,聽到他稱呼自己漂亮姐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詢問說:「您是想找一家普通的健身中心,還是找一家高檔的健身俱樂部呢?」
葉翔說:「普通的也好,高檔的也好,都不是問題,我想找一家設施全,環境好的地方,有沒有?」
美眉經理笑着說:「設施最好,水平最高,環境最優雅的地方,當然王朝健身俱樂部了!不過,他們的收費很高。」說完眼睛詢問似的望着葉翔,雖然下面話她沒有說,但意思表達的卻十分明確。
葉翔一笑說:「好,就這家了,請問在什麼地方?」
美眉經理從收銀台上取過一張名片遞給葉翔,說:「這是王朝健身俱樂部的名片,在春江路上,你拿着這張名片過去,會給你打八折優惠的!」
葉翔聞言不由得一怔,旋即心裡又釋然了,體育用品商店與側身俱樂部有關係很正常,相互之間介紹顧客更是一種商業手段,接過名片笑着說:「謝謝你,漂亮姐姐。」
美眉經理說:「小兄弟,不客氣,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到我店裡拿,到時姐姐給你打折!」
葉翔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很快就在春江路上找到了王朝健身俱樂部,俱樂部的門面很氣派,設計得也十分獨特,讓人一看就會感覺到一種尊貴的氣息。走進大門,來到總台前,一名服務員立即站起身說:「先生,您好!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葉翔說:「你好,我要找一個健身地方,想先看看這裡的健身設施的情況。」
服務員立即拿着一張宣傳單從總台里走出來,伸手向對面的圓桌沙發示意了一下,說:「先生,這邊請,我來為您介紹一下我們健身俱樂部的情況。」
坐下後,服務員宣傳單位從玻璃圓桌上推給葉翔說:「我們王朝健身俱樂部是我市設施最好、最齊全,集健身、休閒和洗浴為一體的大型綜合性俱樂部,所有的設施都是著名的健牌……」
葉翔一邊聽着服務員的介紹,一邊看着手裡的宣傳單,這家俱樂部的健身器械確實樣樣俱全,不但設有大型綜合性的健身館,而且還有柔道館、跆拳道館、拳擊館、羽毛球館、乒乓球館、檯球室和洗浴館等等,確實是一個十分理想的地方!
第十章
有所發現
服務員介紹便詢問葉翔的意見,雖然他已經十分屬意這裡,但還是說:「我可以看一看這裡的設備和設施嗎?」
服務員說:「先生,對不起!我們這裡不開放對外參觀,但宣傳單上的介紹絕對真實,所有圖片都是實地拍攝,如果您辦理會員後發現不屬實,不但退還您的全部費用,還按照假一賠十的承諾,對您進行十倍的賠償。」
見服務員這麼說葉翔知道假不了,於是問道:「如何辦理會員,怎麼收費?」
服務員說:「會員分白金會員和全年、半年及一個月的四種,白金會員一次性交納99999元,終身享受我們俱樂部提供的最尊貴的服務。全年的費用為11111元,享受單獨的換衣間,以及全部的健身項目。半年的費用為5555元,一個月的費用為1111元,後兩種不享受單獨的換衣間,但享受單獨的衣櫃,以及全部健身項目。」
價格真不是一般的貴!在平陽,這個時候普通工人每月的工資也就五、六百塊,葉翔的母親柳文媛是教導處主任,每月也就一千多塊錢的工資,父親葉正南是副處級幹部,每月也不到二千塊錢的工資,自己上這樣的健身俱樂部是不是有點奢侈了?
想到這裡葉翔問道:「如果不辦理會員來這裡健身一次多少錢?」
服務員說:「我們單次收費為38元,而且每次只允許選擇一個健身項目。」
葉翔心裡暗算了一下,包月要比單次便宜300多塊錢,而且項目可以自由選擇,半年則比包月便宜1000多塊錢,全年比包月便宜2000多塊錢!自己可以先選擇包月的體驗一下,如果效果明顯再接着續,在費用上母親也好接受。
葉翔望着服務員問道:「如果我選擇包月的,有沒有優惠?」
服務員說:「如果有白金會員推薦,可以享受8折優惠。」
葉翔拿出美女經理給他的的那張名牌遞給服務員,說:「我有這個可不可以享受八折優惠呢?」
「您稍等!」服務員接過名牌站起身到總台掃了一下,回來後說:「您有白金會員的推薦卡,可以享受八折的優惠,每個月的費用是888元!」
葉翔沒想到那個美女經理居然是這裡的白金會員,而這名牌則是推薦卡!站起身對服務員說:「借用一下你們這裡的電話,我需要和我媽說一下。」
「好的,您這邊請。」服務員向總台那邊示意了一下,然後引着葉翔走到了總台前,拿起下面的電話放到大理石檯面上。
葉翔拿起電話拔了母親柳文媛的手機號,接通後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媽,我找到一家健身俱樂部,條件很好,只是每月的費用貴了點。」
柳文媛說:「沒關係,兒子,你別怕貴,只要你能把身體鍛練得棒棒的,再貴媽也捨得給你花。」
葉正南夫妻的工資收入雖然不高,他做為副區長,每年的各種獎勵以及一些不為人知的隱性收入,比工資高十倍以上,這些事情柳文媛當然不能跟葉翔說,家裡有多少錢她心裡最清楚。
「媽!這裡每月的費用要888元呢!」可憐天下父母心!葉翔聞言心裡十分感動,但他還是把實情說了出來。
柳文媛一聽每月才888元,頓時心裡有了底氣:「小翔,這點錢媽還拿得起,你在哪了,媽正好有時間,這就過去把這個月的錢先給你交了!」
葉翔說:「我在春江路的王朝健身俱樂部呢!」
柳文媛說:「好,你在那等着,媽一會兒就到。」
時間不長,柳文媛就趕到了王朝健身俱樂部,打聽了一下俱樂部的收費情況後,她很想給葉翔辦理一張半年的健身卡,但之前葉翔沒有和她說明白,她身上沒帶那麼多錢,只好先給他辦了一張月卡,出了健身俱樂部的大門,她才發現葉翔身上挎的長方型的精緻小皮箱,不由得問道:「兒子,你背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