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書開卷:唐墩奇聞筆記 - 第8章
唐小豪
不到十分鐘,老付就出現在了我家門口,老付一進門就問我怎麼回事,我說:「該說的都說給你聽了,現在是商量一下這事到底該怎麼辦?現在有人為那書的事找上門來了。」
老付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開始抽煙,抽到第三支的時候才說:「我覺得我們去找鍾老師吧,看他能給我們一點什麼意見。」我一巴掌拍了過去說:「你傻是不是?鍾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們知根知底嗎?萬一他有什麼私心呢?萬一他把我們都給套了怎麼辦?」
老付想了想說:「也對,那現在怎麼辦?」
我拿着石瓶兒的那張名片說:「現在我們對這個女人到底知道些什麼完全不知道,也更不了解這女人的背景,太麻煩了,要不我們冒一次險約這個女的出來,看能不能套出點什麼東西來?」
老付繼續搖頭,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一個重點:「我奇怪她怎麼不來找我,偏偏找你?難道她認為那書在你這?不可能呀,知道我有這本書的人也不在少數,稍微去了解一下也知道。」
我點點頭非常贊同老付想到的這一點,這也是讓我奇怪的地方,為什麼要來找我,我畢竟不是那本書的持有人,我問老付那本書現在在哪,老付說放在銀行,從上次之後就再也沒拿出來過,這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老付,我覺得是不是根本就不是沖書來的,而是沖那張符來的?」
老付看了我一眼說:「什麼意思?」
我說:「我想也許石瓶兒根本就不知道那本書的事,只是知道那張符的事情,也就是有人聽說那張符和一些東西可以使人長生不老?其實只是針對那個長生不老的方法來的,並不是針對書來的?」
老付說:「也有這可能性,但是知道這方法的都應該知道是從那書里來的吧?怎麼會偏偏找上你?」
《唐墩奇聞筆記》
第23節
《唐墩奇聞筆記》
第23節
作者:
唐小豪
我沒說話,這點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給老付所,因為陽棧那事發生後我和賴寶的確動用了很多關係和辦法去破解那張符,也就是凡事認為我們的人都知道我們在找這個東西,我們一直找到鍾笙告訴我們那書的事之後才停手,當然這些事都是瞞着老付做的,是賴寶牽的頭,他的意思是說老付是局中人,很多東西看不清楚,但我們是局外人,而且沒有向老付那樣家裡的人都扯進了關係,所以分析思考起來比老付冷靜,我們去查比老付查起來應該會順利很多。
對!賴寶!既然會找我,那肯定會找賴寶。
我起身就說:「我給賴寶打電話。」老付看着我沒說話,我從茶几下面拿出電話正準備撥的時候電話就響了,我接起來看是個座機號碼,聽聲音是賴寶,賴寶在電話那頭說:「來車站接我,我回來了,有急事。」我一聽知道這十有八九和石瓶兒找我那事有關,不然這小子也不會那麼急就回來了。
我和老付去了車站接到了賴寶,賴寶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上車就問我:「有沒有人來找過你?」
我看着賴寶點點頭,賴寶點了一支煙,然後咳嗽了幾聲,說道:「偏偏回來的路上感冒了好像,找你的是不是叫石瓶兒的?」我又點頭,看來事情和我推測的一樣,那個女人果然也找過賴寶,而且是先找賴寶再找的我,這樣看來賴寶也應該什麼都沒有告訴她。
我們三個商量了一下,決定搬救兵……陳重!不過要是陳重問起來怎麼辦?難道我們一五一十的告訴他?賴寶說:「還是不要告訴他,他畢竟是警察,警察知道了太多不好。」老付點頭表示贊成,賴寶又說要不我們現在商量一下該怎麼辦?把之前符的事情從頭到尾的再回憶一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或許能發現什麼線索。
我拍着儀表台對老付說:「要死在車裡是吧?趕緊回家,回家再說,這破車都快悶死人了。」賴寶卻很急,比老付還要急,一邊走一邊告訴我們石瓶兒去找他的事,還說這個女的行為方式都很奇怪,自己又說不上來哪奇怪,總之感覺怪異,還提出了幾點來讓我們幫着分析,我一邊聽着一邊想還一邊叮囑老付不要搭話,安心開車,畢竟這些事讓他頭髮白了很多,開車的時候再也注意,出個車禍,我們都完蛋。
好不容易繞過最堵車的路段回到了家,回家之後賴寶把東西往沙發上一扔,坐了下來,隨後又從身上摸出一盒煙點了起來開始抽,老付則在一旁拿着手機不知道給誰發短信,我轉身進了廚房燒開水,剛把水壺放上決定還是給陳重發一個短信去,叫他趕緊過來,順便幫我查查石瓶兒這個人的底細。陳重回消息說案子的事有些眉目了,可能一時走不開。我收到他回的短信就怒了,又發給他叫他趕緊進來!馬上!不然出大事了!
我回到客廳問賴寶:「喝咖啡還是喝茶,你看你挺累的。」賴寶說喝咖啡,我說喝咖啡不好,容易脫水,還是喝茶吧,賴寶點點頭,我給賴寶和老付各泡了一杯茶,老付還是一句話不說,賴寶碰了碰老付說:「你至少得說句話呀,現在怎麼辦?」
老付看了賴寶一眼說:「我怎麼知道怎麼辦?我還在想要不要把……」我打斷老付的話說:「實在不行,就把你的那張符拿出來吧。」
老付說:「拿出來有啥用?還不是一樣,圖案什麼的都沒有變化,難不成我這邊這張還和你看到的照片上有什麼區別?你看出區別來了?」
老付在等什麼我不知道,但我心裡很清楚我現在等陳重的出現……
筆記伍之易容記
第五節
假賴寶
陳重並沒有在預期的時間內出現,我本想叫老付把米兜叫來,實際上是想讓老付去找米兜換換心情,但米兜的電話竟然是關機狀態,而且這時候的老付竟然一點着急的樣子都沒有,不像平時米兜要是關機,老付急得就像米兜失蹤了一樣,把認識米兜的人電話全部打一遍,每次就差報警了。
在我們快出去吃夜宵的時候,陳重滿頭大汗的出現在了我家門口,我一看陳重來了差點沒跳上去抱住他,陳重掃了一眼我們問:「啥事?這麼急?」
我走下樓梯把樓梯口給堵住,轉身對賴寶說:「你給陳重說說怎麼回事。」
賴寶一臉疑惑的看着我說:「什麼怎麼回事?」
我再也忍不住了,幾個小時下來,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我抓住賴寶的肩膀說:「你到底是誰?」
我這個動作讓陳重和老付都吃了一驚,賴寶甩開我的手說:「你發什麼神經?」這個時候我看到賴寶正在一步一步的向樓上移,動作雖然很緩慢,很平靜,但的確是做出了想跑的姿勢。
我一把抱住賴寶大聲對陳重和老付說:「你們愣着幹嘛!幫我抓住他!」我剛抱住賴寶,就被賴寶一手肘打在臉上,頓時頭昏了一下,這一下太重了,換個部位幾乎就是下了殺手,隨後我捂住臉靠到了一旁,老付在一旁吼道:「抓住他!操!」
隨後我半眯着眼睛看見陳重和老付追上樓去,我趕緊也追了上去,追到六樓樓頂之後,看見「賴寶」站在樓頂通風口上笑着說:「唐墩,有你的,我沒看錯你。」然後轉身向下一跳,我們隨後追了過去,看見「賴寶」跳到下面一家的防盜窗上,隨後攀爬下去又跳到對面樓上那家裡面去了,聽到那家裡面人的尖叫聲,陳重甩掉帽子就要跳下去,我和老付趕緊攔住他說:「現在從這下去也晚了,我們趕緊下樓。」
陳重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等下你不告訴我怎麼回事,看我不揍死你!」說完狂奔下樓,我和老付也追了下去,追下樓就看見「賴寶」跳上了一輛飛馳而來麵包車,我隱約看見麵包車裡坐着一個女的,似乎是石瓶兒,但又不能肯定,我們還要追,被陳重拉住說:「追不上了,別追了,估計那車牌也是假的。」
我們回到家裡,陳重往沙發上一坐就問我到底怎麼回事,賴寶是怎麼了?我一邊用冰塊捂住臉一邊說:「你們也看見了,那人絕對不是賴寶,假冒的。」陳重一拍桌子說:「放屁!不是他還會是誰?我還不認識賴寶嗎?就算長得像也不至於這麼像。」
我把冰塊扔在杯子裡說:「真的不是,我剛才還不能肯定,但……你來了之後我就能肯定了,你看賴寶會那樣打我嗎?會跑嗎?他跑什麼?」
這時候一直沒說話的老付在一旁說:「我也發現沒對勁了。」
我看了一眼老付說:「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老付說:「你問他喝茶還是咖啡的時候就發現了,我們認識多久了?我和賴寶認識十多年了,和你認識時間雖然沒這麼長,但你和他畢竟一起生活了這麼久,賴寶的習慣是從來不喝咖啡的,並且是有點厭惡咖啡這東西,咖啡和毒藥在他眼裡看起來都一樣。」
我點點頭說:「賴寶和我不一樣,他做事有計劃,也不會亂扔東西,更不會把自己的包什麼的一進來就扔沙發上,這個習慣我有,都被他罵了無數次了。」說到包的時候,我想起那個假冒的賴寶會把什麼東西裝在包里,於是那沙發上那幾個包都拿出來,發現裡面裝的都是些廢紙和舊衣服,我把舊衣服拿給陳重讓他幫忙化驗一下上面有沒有什麼東西?陳重白了我一眼說:「你看美國電影看多了是吧?這沒頭沒緒的,能化驗出什麼東西來?」
陳重又說:「就這麼不對勁的地方讓你能肯定出來那人不是賴寶?」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說:「大部分是直覺吧,畢竟和一個人生活在一起好幾年,有點不對勁身邊的人絕對能察覺到了,如果換個人,換成米兜的話,或者換成公司里的誰大概察覺不出來,就算察覺出什麼也不會把這個心裡的想法延續下去,畢竟哪有那麼像的人。」
我又接着說:「還有,賴寶在車上就一直叫我們幫着分析石瓶兒,我的感覺是他一來就想讓我們把注意力轉移到石瓶兒身上去,似乎在試圖掩飾什麼,這時候我疑心就起了,而且吧在車上那人就開始抽煙,那人拿煙的手勢,準確說是夾着煙的樣子,賴寶才不會那么娘們樣的夾着煙,況且賴寶有點小感冒小病絕對不沾煙的,還有他一直在說怎麼辦,那符的事怎麼辦?要換在平時,恐怕只是認為他心急,但在那種情況下賴寶肯定會提到書的事,而那人一個字都沒提書,只是在提符,這不明擺着有問題嗎?」
老付邊聽邊點頭,陳重這時候眼睛一亮:「你說什麼書什麼符?」
我看實在是瞞不下去了,就看着老付徵求他的意見,老付點點頭,說之前我要陳重保密,暫時把警察的身份放到一邊去聽我所說的,陳重說一定會對得起我們這份友誼,於是我就把那書的前前後後包括之前的符的事全部告訴給了陳重。
我說了大概接近2個小時的時間,已經都凌晨了,陳重面前的煙缸里已經堆滿煙頭,我說完了之後幫陳重把煙缸倒了然後坐着沒說話,陳重一邊搖頭一邊說:「這太不可思議了。」
老付一向腦子很死,今天如果不是面對賴寶,他大概也察覺不出來什麼,這時候老付又一次語出驚人:「我說老唐,今天這個人會不會是鍾笙?」
我一愣反問他:「為什麼這樣說?」
筆記伍之易容記
第六節
尋找石瓶兒
老付說上次在鍾笙的家裡聽到鍾笙說關於易容方面的事,萬一鍾笙從之前找的那家本里發現了易容的方法,而且那本書里還存在着其他的秘密,他並沒有全部告訴我,還是想通過其他的手段得到,所以就假扮賴寶,況且他也知道賴寶回老家去了,一切的跡象表明鍾笙最可疑。
《唐墩奇聞筆記》
第24節
《唐墩奇聞筆記》
第24節
作者:
唐小豪
老付還沒完全說完,就被陳重打斷:「停停!什麼亂七八糟的!易容都整出來了?你們這是拍電影是吧?」
老付忙說:「我只是分析,你急個毛急!」
我搖頭說:「我覺得不是鍾笙,畢竟年齡那麼大了,還像猴子一樣在樓與樓之間爬來爬去?摔不死他老人家,而且就算易容的話身高什麼的都不一樣,這也容易露出破綻,總不至於我們問賴寶你為啥矮了?他說我回家的時候路過建築工地,被人用預製板砸矮的?這不是扯嗎!」
「那會是誰呢?」老付搖着頭,一臉的茫然。我又問陳重:「石瓶兒的底細查了嗎?查出來什麼沒有?」陳重搖頭,今天晚上我看別人搖頭加上自己搖頭的次數都快趕上地球自轉公轉了,陳重說:「啥也查不到,你給的名字沒一點信息,什麼資料都沒有,我試着去網上查,一片空白,啥都沒有,一查石瓶兒,全是些什麼石頭做的瓶子之類的藝術品。」
陳重說到這「咦」了一聲,然後摳了下頭髮皺着眉頭盯着茶几說:「等會兒,我想會兒,我整理一下思緒,腦子裡裝太多東西了,我分下類,等一會兒,就一會兒,我去陽台站站。」說完陳重抓起一支煙就去了陽台,我和老付對視一眼沒說,自己喝着自己面前的茶,打着呵欠,老付說賴寶的手機關機,奇了怪了,這小子沒關機的習慣,又太晚了,明天早上給他們家打電話去。
陳重一會兒又從陽台走過來說:「那個案子……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火葬場的案子還記得不?」我點點頭,老付則一臉茫然。
「還記得那具屍體不?」陳重看着我,神色凝重。我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和今天這事差不多對不對?」
陳重一拍我肩膀說:「兄弟,不是差不多,我剛才分析了一下,應該是一個人所為,嫌疑人就是一個人。」
我問:「是誰?」
陳重搖頭:「我不知道,但我直覺告訴我,這兩件事發生的時間這麼靠近,而且手法這麼接近,肯帝是一個人所為,但嫌疑人雖然在火葬場的案子裡鎖定為李強,但是到現在人都沒有找到,我不肯定就是他幹的,而且就算是他幹的,他幹嘛要衝這本書去?」
這本書的事越扯越大了,我有些頭痛,這本書里所藏的秘密,就是鍾笙所說的秘密難道還不止那些嗎?還是真的傳言那麼厲害,都認為這本書里藏着長生不死的秘密?看樣子,危險還不止今天的這一點,可能還有,甚至危險程度更高。現在想想,要是今天我們沒察覺,或者說沒叫陳重來,那個假賴寶對我和老付下了殺手,我們就是死俅了也沒人知道,而且還會讓賴寶背個殺人的罪名。
石瓶兒呢?剛才在那車上看到的人的確是石瓶兒才對,如果我沒眼花的話,那開車的肯定是石瓶兒,不是其他人,現在唯一能入手的只有從石瓶兒和李強身上,找到這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找到了這件事解密的關鍵。
我把我的想法給陳重說了,陳重點頭說:「李強那邊我繼續跟進,而且也需要破案,我抓緊,石瓶兒那邊我也留意,畢竟現在那女的沒有犯罪,不能滿大街貼她的肖像畫去通緝她,你和老付也留意着。」我和老付點點頭,老付打了無數個哈欠,我突然一拍陳重,把老付和陳重都嚇了一跳,幾乎同時問我:「怎麼了?」
我說:「怎麼不能通緝?能通緝!換個方式!不是通緝!是尋人!」
我建議去找警察內部專門畫肖像的,然後按照我們對石瓶兒的描述畫張圖出來,然後我和老付到處上街張貼尋人啟示,然後留上電話,並且下重金,石瓶兒一個美女很容易就被人認出來,提供線索的不在少數。
我才說完就被陳重和老付一個勁的誇獎說我腦子怎麼這麼好用,我倒是在心裡感嘆說要是賴寶在這,這辦法早就想出來了。
我們三個人就在我家睡了幾個小時,早上九點的時候一起出門,由陳重帶着去找了一個專家,按我的描述畫了一張石瓶兒的肖像,然後去複印了N張,接着再叫老付顧了些孩子,到處張貼去,主要在車站,廣場,商場人口密集的地方張貼,還特別頂住他們貼在告示欄上,別亂貼,小心被罰款。
老付說我那尋人啟示也寫得夠損的……
我在尋人啟示中這樣寫的:
尋人啟示
現尋女性一名,姓名石瓶兒,年齡26歲,身高1米65,前日從C市優撫醫院出走,下落不明,現家中親屬萬分着急,此人患有精神分裂症,時常稱「我患過精神分裂,但我們已經都被治好了」之類瘋言,並間歇性伴有攻擊傾向,會不向陌生人亂吐口水,甚至會隨地大小便,請見過此人的人速於此女性丈夫唐墩聯繫,聯繫電話:13XXXXXXXXX,如尋到人或提供消息確實,重金三千元酬謝。
我本原寫的是女性哥哥唐墩,但老付和陳重建議說丈夫更能體現出那種着急的心態,而且酬金本是五千的,因為這錢肯定是老付出,老付直接改成三千,改完之後還自言自語說:「到時候老子就給日元!直接給張五千的,不找了!」
筆記伍之易容記
第七節
送上門來
老付本說和我一起在家等電話的,但由於一直聯繫不到米兜,心裡着急,於是便跑去找米兜去了,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裡,我在公司的假是由陳重出面請的,扯了一個彌天大謊,說的是我是一個良好市民,需要協助警方破案,希望貴公司給予大力支持,還搞了張蓋了大紅章的介紹信去,這一下我直接有了五天帶薪假期,老大還說回來還通報表揚我。
老付離開之後,電話就開始一直響,不停的有人說在哪在哪見石瓶兒,基本上都不靠譜,有人說在河邊見過,不知道跳下去沒;有人說在車站見過,人在那晃悠;更有甚者告訴我在洗浴中心見過一個按摩的長得挺像,全是群扯淡的,完了之後都是那句能拿酬金不?然後我說不能,那邊說不是說提供消息就有嗎?我說你這消息確切嗎?別人說去確切,我說你要確切你趕緊把我領上門來,要真是那人,我給你雙倍!
就這樣接了接近2天的莫名其妙的要酬金的電話,其間我單獨跑去找過鍾笙一次,把發生過的事情告訴給他,請他幫助分析一下,鍾笙聽完之後一直搖頭說不大可能發生這類的事,我不明白他搖頭是什麼意思?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呢?還是從他研究這麼久那些古代文獻資料的角度來說,我說的事根本不可能發生。我看在鍾笙那沒有能得到任何幫助,便離開了鍾笙家,到第2天晚上,我剛泡完方便麵盯着電腦看的時候,電話就響起來了,我接起來是一個女性的聲音,聽起來特別的熟悉,那聲音開門見山就說:「我來拿酬金的。」
我說:「給消息,別廢話。」
那人說:「我自己上門來。」說完就掛了電話,我這才反應過來那女聲肯定就是石瓶兒,奇了怪了,她還自己上門來?我一想不對,這萬一要是帶群打手,殺手什麼類的人物,我就完蛋了,趕緊給老付打電話,給老付一說,老付說人帶多了沒用,他拿傢伙過來,我們2人就夠了,還說賴寶正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氣成球了,說回來找到那假冒他的人,非得揍死。
幸好老付到我家之前石瓶兒還沒來,老付敲門的時候我都是在貓眼裡看了又看,問了一些只有老付和我才知道的事情,例如他喝醉酒之後會幹些什麼?老付回答會喊人的名字,我又問喊哪些,老付又說,我還叫他學……隨後老付也不放心我,還問我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什麼我上次失戀之後他陪我幹嘛去了之類的。
老付進門之後,我們兩人都鬆了一口氣,然後各自找了把椅子放門口,一人提一把西瓜刀……假賴寶的事真讓人嚇壞了,這萬一我和老付其中哪一個被人給假冒去了,就死定了,老付問我陳重去哪了?我之前給陳重打了電話,陳重說案子有新進展,現在過不來,叫我們小心,建議我們直接報警。
我也想報警,但現在能報警嗎?這事越扯越大,到時候就真扯不清楚了。
十點,門準時敲響,門響的那一瞬間,我汗毛都立起來了,我慢吞吞的向門口走去湊近貓眼一看,是賴寶!
我指了指貓眼,示意老付去看,老付看了一眼之後搖搖頭小聲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
我說:「問問題!」眼下就只有這麼一個最直接也是最傻X的辦法了……
老付就問:「老賴!是你嗎?」
賴寶在門外回道:「不是我媽!還會是我爸啊?是我!趕緊開門!我鑰匙沒帶身上,在家裡放着呢。」
我一拍老付:「不對,這小子不會不帶鑰匙的,有問題,你問問題啊!你問是不是他,是個白痴也會回答是呀!你腦子進水了是吧?問點……問點隱私點的。」
老付咳嗽了一聲繼續隔着門問:「老賴!你處男是哪年沒的?」
這時候,我聽見門外有腳步聲,忙湊過去看,看見樓上下來一個大媽,老付這時候又追問了一句:「回話啊!問你呢,處男哪年沒的?」
賴寶在外面大概是急了:「他媽的,老子現在還是處男呢!」
我和老付同時點點頭:「大概是,也就這小子這麼不要臉。」
《唐墩奇聞筆記》
第25節
《唐墩奇聞筆記》
第25節
作者:
唐小豪
然後我聽見那大娘下樓的腳步聲加快了,估計是被賴寶嚇到了……
老付又問:「老賴,我們讀高中那年,就是高一的時候,你當時拿到稿費匯款單的時候和學校守門大爺為什麼吵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