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世無憂/妙手回春/妙手色醫 - 第2章
了了一生
「你是誰?」歐陽力狐疑的問道,可是話一出口,他就覺得不對了,聲音不對,他那把低沉性感風摩萬千少女的男中音不知何時已變成了破鴨公聲,而且竟然與那燒碳翁有點相似。
他慌忙的去捂自己的嘴,發現自己厚實多肉的嘴唇已變成了薄薄的兩小片,再往臉的兩側摸去,國字臉已經變成了瘦削的猴腮,身體也好像短了,全身上下結實的肌肉也變成了軟綿綿的五花腩,熱熱呼呼柔柔軟軟就如一駝剛生產出來的新鮮牛糞。掃了一眼,發現旁邊的桌上有個鏡子,趕緊拿起來一照!
完了大蛋了,鏡子裡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歐陽力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子的?難道剛剛在氣球上掉下來,摔死了,此時已經重新投胎做人,可為什麼自己還能把以前的事記得一清二楚呢……
當他心亂如麻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破鑼爛嗓的聲音又罵了起來:「混球,你連你老子都不認識了嗎?我告訴你,少在我面前裝傻扮懵,這事我和你沒完!我說你這混球怎麼就這麼狠心,硬是一板磚把人家腦袋砸開了花,要萬一砸出個人命來,你就要和你那殺千萬的大哥去牢里作伴了……」
老漢一罵起來就沒完沒了,歐陽力是越聽越糊塗,如墜迷霧般,什麼板磚,什麼大哥,簡直是莫明其妙!但照他話里的意思,仿佛是自己與人干架,拿板磚把人家腦袋砸開了花!可他不是剛剛才從天上掉下來,哪有功夫去打架啊!而且他一向都反對暴力的。
其實,歐陽力並不知道,他已經被強力的颱風磁場帶到了另外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思想進入了另外一個因意外而失去意識的人身上!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自己,陌生的.......穿越?歐陽力結合眼前的種種,聯想到盛行的一種傳說,腦海里突然出現了這個字眼!是的,發生了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除了穿越之外,不作別的可能!他的第一個反應,並不是去問老漢今昔何年何月,也不是去問自己姓甚名誰,而是立即就扒開褲子……經過仔細的檢查,歐陽力鬆了一口大氣,還好,自己沒有穿越到女人身上,雞雞還在,而讓他感覺更是慶幸的是,這個被他穿越附身之人的雞雞要比他原來的那個大那麼一輪,可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禁傻傻的笑出來!
他這個猥瑣加白痴的動作與表情讓站在另一邊的一個人心裡暴寒!
「爹,他剛醒來,你就別罵他了啊!」當老漢罵得興起,剛找到點感覺的時候,歐陽力床頭的另一邊傳來了一個嬌滴婉轉甜美的女聲。
歐陽力趕緊回頭去看,只見一個妙齡女郎亭亭玉立在那裡,長長的秀髮隨意的披在肩上,彎彎的柳葉眉下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臉上不施脂粉,卻顯得那麼白皙,朱唇不曾塗抹卻也鮮紅欲滴,構造出一副絕美的臉蛋,原本淡藍卻已被洗得發白的粗布連衣裙體貼的伏在她的曲線上,兩個豐滿高聳的酥胸中間夾着一條深不見底的溝溝,盈盈一握的柳腰纖細得仿佛迎風而折,而那渾圓挺俏的臀部勾畫着炫目的弧形……
哇靠,好美啊!看到了**,歐陽力震驚,無語,發呆……早就忘記了自己此時的處境,眼光直勾勾的落在女人那飽滿的胸部上,口水在不知不覺間飛流直下三千尺。
這個絕世的美人絕不是剛剛那個被自己忽悠得脫了褲子的女人所能相比的!
「這,這是我的媳婦嗎?」歐陽力見女人為自己說話,又看到她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般的容貌與魔鬼般的身材,充滿美好憧憬的問那老漢,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媳婦,那這次穿越附身,不管到了哪個年代,附在誰的身上,落在什麼樣的人家,過怎麼清貧的生活……只要有此**作伴,這筆生意他還是賺大發了。
第四章
瘋狂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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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漢聞言頓時就爆走了,對他厲聲的喝罵:「你***失心瘋了還是腦袋被人砸壞了,她是你姐姐!」
歐陽力如遭雷擊,忍不住顫抖一下,腦海里浮出一個字眼:亂倫。
「爹,你別再罵五弟了,他可能是剛醒來,腦子還不清醒!」女人說着便府下身來,柔聲又體貼的對歐陽力說:「弟,你別着急,慢慢想一下!我是你四姐,這是咱爹!」
女人彎腰屈身的時候胸前不禁意的傾泄出一片春光,歐陽力的眼光頓時就直了,下身也如他的頭腦反應般十分敏捷的挺了起來。
「弟弟,弟弟……」女人並未發覺自己走光,見五弟的眼光痴愣,以為他又怎麼了,有點着急的伸手在他眼前搖晃幾下急聲喚道。
歐陽力清醒過來,感覺十分的痛苦,穿越就穿越吧,附身也就附身了,遭啥罪我都認了!可為什麼這麼美的女人偏偏是姐姐,而不是媳婦!
老天你這是在故意耍我玩嗎?這樣不好玩吧?
「哦,我,我想不起以前任何的事情了!」歐陽力喃喃的對女人說!他自己的事情是記得清楚明白,但對於另一個陌生人的前塵往事,他又不是算命的黃婆,怎麼可能知道!
老漢與女人聞言也是一愣,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表情,也不知是因他的失憶感到慶幸還是不幸。
如果是慶幸,那這個被附身的人以前必定是個十惡不赫的混球了,失憶就失憶吧,重新做人了!如果是不幸,那這個被附身的人以前必定是個善良敦厚,正直孝順,力爭上遊的有志青年!可是老漢與女人臉上的表情明顯的告訴歐陽力,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的可能是前者!
「爹。要不找醫生給五弟看看吧!」女人提議道。
「看個球,死了乾脆!」老漢粗聲粗氣的吼,吼完之後看了看一臉茫然的兒子,又嘆了口氣道:「那就讓醫生看一下!」
女人立即就去找來了醫生,說明情況後,醫生便開始問症。
「你叫什麼名字?」醫生問。
「歐陽力!」歐陽力馬上就想答,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可是現在這個情況恐怕只能隱姓埋名了,只能老實的回答:「我不知道!」
「那他是誰?」醫生又指着老漢問歐陽力。
「不認識!」歐陽力實話實說!
「她呢?」醫生又指着那個年輕的女人問他。
「也不知道!」這麼美的女人,歐陽力倒是想認識!
醫生和這對父女同時愣了,齊聲問:「那你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歐陽力很無辜的說,現在怎麼個情況都沒搞清,唯一的辦法只能裝聾作啞裝傻扮懵了。
三人同時傻了,醫生不愧為見多識廣首先回過神,上來就對歐陽力這兒敲敲那兒打打的檢查起來,好一會才道:「照我多年的臨床經驗與豐富的理論,過人的診治能力……(這NB醫生簡介太長,省一千字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們,他可能得了間歇性失憶,這是一個很複雜的疾病,跟你們說也說不清楚,我的建議是你們最好帶他上省城大醫院檢查一下!」
「檢查個毛毛,老子才沒那個閒錢!」老漢橫眉豎眼的道。這讓歐陽力很懷疑自己這副身體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
「那是你們的事了,我只負責告訴你們他的病情而已!」醫生知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但瞧他們這個家的經,好像特別難念。他也懶得去念,說完就閃人了。
「爹,這可怎麼辦啊?」女人憂心沖沖的問。
「怎麼辦?涼扮!」老漢嗓門粗粗的道。
歐陽力很是悲哀,就算是領養的也不用這麼虐待吧!
「混球,我不管你是真傻還是裝懵,反正你現在是醒了,你已經在這張每天都要八十大元人民幣的床上躺了三天,你必須得給我起來了,咱家已經沒錢讓你糟蹋了,就算有錢也不會浪費在你身上,何況還要賠償那個被你砸破腦袋之人的醫藥費!你純粹就一混球,我說你砸哪不好,偏偏要砸人家的腦袋……」老漢說着說着,又激動的怒聲喝罵了起來,也不知是文化水平有限,還是口才欠佳,罵人的詞彙十分窄小,來來去去都只是混球進,混球出!
歐陽力心裡十分不是滋味,心想,他要是個混球,你這老漢就該是個老混球,一對父子球了!
三人出了醫院,歐陽力回頭看了一眼,這才發覺剛剛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小小的鄉鎮衛生院,而他現在的這個老爹一條腿是瘸的,走路一捌一捌的十分吃力,隨時都有摔倒的可能,看得他有些許心痛,走上去就要扶老漢的胳膊。
老漢愣了一下,隨即就用力的拍開了他的手,吼道:「少來這套,別以為這樣我就能原諒你……你到底知不知道咱家到底有多困難,我從未希望你能給家裡掙什麼錢,只求你老實本份,不要到處惹事生非,給家裡添亂,不讓你姐再吃苦受累沒日沒夜的操勞了……」老漢說到這裡老臉頓時露出了愁苦與悲痛之色,頓了頓又罵:「你這個混球,你到底懂不懂啊?」
歐陽力並不了解這個新家的情況,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何等不堪,可是聽老漢的語氣,好像以前的自己並不是個怎麼爭氣的東西,只好似懂非懂的點頭。
「說了你又不聽,聽了你又不懂,懂了你又不做,做了你又做錯,錯了你又不認,認了你又不改,改了你又要再犯,你真的讓我好痛心啊,混球!」老漢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悲戚模樣,罵罵咧咧的緊跳幾步,把兩姐弟拋在後面。
「姐!」歐陽力已不是小孩,沒有認生之說,十分親膩的挨着女人叫。
「呃!」女人也感覺弟弟這次和別人打架鬥毆,昏迷醒來後有些不正常!可是哪裡不正常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第五章
這個家窮得掉渣
「姐!」歐陽力已不是小孩,沒有認生之說,十分親膩的挨着女人叫。
「呃!」女人也感覺弟弟這次和別人打架鬥毆,昏迷醒來後有些不正常!可是哪裡不正常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姐,咱們聊聊好嗎?」
「可以啊!」
「爹為什麼這樣對我啊?我是領養的嗎?」
「不是!」女人心裡暴寒。「弟,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不然,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那自然是你太讓人失望了啊!女人暗道一句,這才說:「你以後聽聽話話,別再惹事生非,讓爹生氣,他自然就對你好了!」
這個弟弟確實是教人絕望,事情做了很多,但好事半件都沒有,不是偷了東家的瓜,就是摸了西家的雞,再不就是偷窺北家的女人洗澡,唯一能算得上好的,那便是把南家見人就咬的惡犬弄去打狗肉煲了!
在歐陽力旁敲側擊,及後來的了解,他得出了自己現在的資料。
林曉強,男,二十歲! 二十歲?歐陽力真是有些笑不得了,昨天他還二十一歲!今天就二十歲了!這樣的人生實在太瘋狂了。
然而他所指的這個昨天,卻不是原來的那個昨天!只因他現在所在的年代,是三十八年前!也就是說他回到了一九九七年!香港回歸了,他也跟着穿越了!歐陽力很納悶,怎麼不回到解放前呢?那樣自己還可以上戰場,打鬼子,為國爭光啊!不過子彈不長眼,他也沒有做烈士的心愿,所以回到太平盛世還是比較安逸的。
但讓他哭笑不得的,是此時的爺爺正帶着父親在美國唐人街開醫館,他的父親還沒有他大,只是個幾歲大小的小孩。
他現在這個家的情況,也是糟到了一塌糊塗來形容!他家有五個兄弟姐妹,他排行第五!
爺爺林曉中,有老風濕,行動不利索。奶奶有嚴重的白內障,看東西日朦朧,夜漆黑。
那燒炭翁似的老爹,林曉旺,農民,一輩子都是!而且是個殘疾農民!領國家扶殘補助,每個月少得可憐的幾十塊錢。
他娘親,吳亞蓮,在生林曉強的時候,產後感染髮高燒,因為沒錢,送醫院太晚,把腦子燒壞了,現在已經不清醒,整天迷糊在半瘋半傻之中。已被精神病醫院免費接收!但這也不是什麼好事,人家是接去做研究的!
他大哥,林曉剛!很早就憑着雙手闖天涯,五年前因包工頭拖欠他的工資,一怒之下就把包工頭的雞雞給剁了下來餵狗,現在還在牢里服刑。
二哥,林曉民,好賭成性,欠下一身賭債,已經失蹤好幾年,誰都不知他流竄到哪去了。
三哥,林曉生,與人打架鬥毆被砍成傷殘,如今癱瘓在床也已經好多年。
四姐,林曉玉,家裡唯一的好人。也是家中唯一的一根頂樑柱。
林曉強,好吃懶做,爭凶鬥狠,打架滋事,撩是斗非,無惡不作……
歐陽力知道了這個家庭支離破碎的情況後,不禁倒抽一口涼氣,一個家五個兒女,三個廢物,而自己這個身體,在老漢的眼裡連廢物都不如,世上還有如此淒涼的家庭,是他孤陋寡聞見識少了,還是曾經生活得太幸福了。
感覺很悲哀,讓他穿越到如此悲慘的一個家庭里,是老天的安排,還是命運的捉弄,或是親爹娘親他們看自己不能成器,糾集了一班能人異士把自己送到這個年代,弄進這個二百五的身體裡磨練磨練呢?
這時候,歐陽力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家中完好無缺有勞動能力的人只有他和林曉玉,但現在一家老小七口人在吃飯,別的都不說,單單是柴米油鹽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這筆錢從哪來?靠自己,聽老漢爹痛罵的話語好像不可能,他僅僅只是用屁股想想,都知道以前這副身體恐怕真不是個東西!那唯一的可能便是靠林曉玉了,可她一個弱質女流,她到底怎麼扛起這一頭家的呢?莫非......林曉強不敢再往下想不!
歐陽力跟着現在的父親與姐姐回到了家——一棟陰暗潮濕歷史悠久可稱為危房的老宅子!歐陽力估計,要放在他那個年代,像這種房子,怎麼也該成稀有的歷史文物了。可是現在,這種房子和糞一樣,到處都是!
宅前老舊木門旁的石墩上,此時正坐着一對慈眉善目的老頭老太太在摘花生,老頭老太太都很老了,老頭坐着的時候手腳有點發抖,摘花生的手也一顫一顫的,老太太的眼神不好,只能用手摸索着把老頭已摘淨了花生的花生苗一把一把的捆起來,曬乾作柴伙燒水煮飯!煤氣?老天,他們哪用得起那昂貴的玩意!
兩位老人的動作緩慢,卻配合得十分默契,顯然早就習慣了這種夫唱婦隨的勞作。
歐陽力看到這清苦一幕的時候,反倒覺得這個場景十分的溫馨與幸福,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執子之手,與子皆老......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那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直到老得哪都去不了……
「爺爺,奶奶,您們怎麼不歇着啊?我都說了,這活我回來會幹的!」林曉玉趕緊走上前去欲扶起手腳哆哆嗦嗦嗦的老爺子。
「玉娃,你就讓他做吧,這也不是什麼重的活,是我們力所能及的,我們兩個老不死的老了老了還給你添累贅,加重你的負擔,我們真的過意不去啊……」老太太溫和又帶着愧疚的道,一家老小七張嘴,完全靠一個女娃子張羅支撐着,實在是太難為這個孫女了!
「奶奶,瞧你說的什麼話啊,咱們是一家人,詹養你們不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還是責任與義務啊,以後這種話就不要說了啊!」林曉玉一邊收拾着一捆捆的花生苗一邊說。
「玉娃放心,這活爺爺能做得來,你去忙你的吧!對了,強子沒什麼事吧?他回來了嗎?」老爺子抬起頭來老眼昏花的左右張望,待看到歐陽力的時候眼睛不禁一亮,喚道:「強子!」
歐陽力有點傻傻愣愣的回不過神來,老漢爹立即推了歐陽力一把提醒道:「混球,連爺爺奶奶都不會叫了嗎?」力氣有點大,推得歐陽力一個趨裂差點摔到地上。
「爺爺,奶奶!」歐陽力趕緊識趣的叫了起來!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如今有兩,那是寶貝成雙了!
林曉玉回了家之後立即就像陀螺一樣忙開了,餵雞餵狗餵豬餵鴨餵鵝餵牛割魚草,曬花生曬稻穀收拾柴伙……歐陽力看着她靈巧如蝴蝶紛飛的身影在屋裡屋外忙活的時候,心裡終於放下了一塊懸起的大石,因為她是靠勤勞的雙手在養活着一家人,而不是像他那麼齷齪以為她是用出賣身體來養家糊口,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他這個現在只有一米七八卻仍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情何以堪!
想到這裡,他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嘴巴罵道:「你***真不是東西,你一家老小多可憐啊,你姐姐多不容易啊,你這個混球還去撩事斗非,無幫襯搞搞陣,食野唔做野,做野打爛野(粵語)你是不是人啊!」臉上火辣辣,他不知道這個被他所穿越的林曉強感覺到了沒有,反正他是感覺到了,很痛啊!
歐陽力教訓完了這個不生性的東西之後,趕緊的跟着林曉玉忙活了起來。雖然有點自欺欺人,打在林曉強的身上,卻仍痛在自己的感覺里,可這一巴掌後,他的心裡是稍稍舒服了那麼一點點。
第六章
讓我感動與成長的女人
是夜,歐陽力沖涼去了,第一次見四面通風的沖涼房,感覺很奇怪,像是在大馬路上裸體一樣!
林曉玉正在堂上把一捆捆長長的紅薯苗,剁碎了混在米碎里準備煮豬食,她爹卻坐在堂上悶悶的抽旱煙。
「爹,你咋了?」林曉玉一邊切着紅薯苗一邊問。
「唉~~~」林曉玉她爹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並沒有說什麼。
林曉玉手裡的菜刀停了一下,然後又響了起來。「爹,你別發愁,派出所的同志不是說了嗎?人家同意私了,不告咱弟,不留案底,十幾個人里,分攤到咱弟頭上的錢最少,而且賠給人家的錢咱們還能湊得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