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 - 第5章
黔陽第一山——香爐山一座苗民的風水山,一塊一層不染的淨土,是苗寨的聖山。
林三辭別京城已有一月有餘,在與巧巧瘋狂的幾夜後便與大小姐、巧巧灑淚而別。登上這香爐山,回想起自己的那個時代暢遊這香爐山,如今卻有着別樣的心情,來這裡已有十來天了,寨里的人說安姐姐早已回來了,卻在第二天便進了這香爐山,自己縱有比尋人多了千年的知識,但這尋人卻是絲毫無用——唉!莫非真的是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林三望了望這青山滴翠,峰頂雲霧飄緲,如煙如霧,不由心中一震,暗道:「安姐姐,莫非在這山頂,上回以青璇的名義不是騙過我一次?」林三越想越對,頓時精神大震,甩開大步向峰頂跑去。
香爐山,頂峰海拔1200多米,四面懸崖峭壁,景致奇特,此峰迭壘三層,如陽關三疊。林三一路閃躍,回憶起自己那個時候導遊對香爐山的介紹,可當時通往山頂的道路早已開通,而如今卻是羊腸小道,猿猴難攀。自己雖得了青璇的半身功力,到了山頂卻還是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
到得山頂,一絲涼意撲面而來,四周白茫茫一片,微風輕徐,那似輕煙般雲霧便隨風盪起,林三看得痴了,忍不住呤了出來:「無香無火冒青煙,瀰漫爐山古話傳。聖地苗鄉一絕景,人到此地便成仙。安姐姐、師傅姐姐你到底在哪裡?」
「嚶嚀——」,遠處似乎傳來一陣輕微的呻呤聲。
林三心頭一駭,朝那聲音望去,雲霧中隱隱約約的矗立着一座如茅屋般的黑影。
林三大喜,飛快地奔了過去,大聲叫道:「師傅姐姐,安姐姐,你在哪裡——」。
奔到近處,那黑影果真是一間簡陋的茅屋,林三迫不及待地推開了木門,朝里望去,屋內空無一人,只有一幾一榻,榻上幾件淡綠綿緞衣服整齊地擺放在枕邊。那衣服依稀便是安姐姐那日在誠王府所穿的衣衫。
林三在茅屋周圍轉了起來,大聲在叫道:「安姐姐,你在哪裡,快出來啊,我那晚上的話是無心的——」
香爐山上除了林三嘶啞的呼叫聲外,便再無其他聲音了,林三心神有些疲備,全身軟軟地靠在茅屋的門欄上,安姐姐到底還是生氣了,躲起來不肯見我。
正在恍忽間,突然遠處又傳來一聲微弱的呻吟。
林三這回聽得真切,連忙朝右後方躍去。轉過一個大石頭,一陣嘩嘩的水聲伴隨着輕微的呻吟傳入耳內。
奶奶的,原來是這大石頭和這水聲搞得鬼,林三快步朝水聲走去,那如煙的水霧越發濃厚起來,打得頭髮一陣濕露,林三瞪大雙目仔細地尋找着,果然遠處似乎倦伏着一條纖細的人影。
林三着急地驚叫道:「安姐姐,是你麼?」
「嗯——」那聲音雖然輕微,卻如鐵錘般重重地敲在林三的心上。
林三喜極而泣地奔了過去,輕輕地把那人影扶了起來,那人影鳳目含春,風情萬種地盯着林三,這不是安碧如又是誰呢?
林三雙眼光彩大亮,緊緊地把安碧如抱在懷裡,嘶啞地道:「功夫不負有心人,老天待我還是不簿的——」
「嗯——」安碧如眉宇一陣輕皺,嘴角緩緩地溢出鮮血。
林三大駭,急叫道:「傷哪裡了?安姐姐誰把你打成這樣,寧仙子?這老處女看我下回不用槍斃了她!」林三狠狠地道。
安碧如媚眼如絲地看着林三搖了搖頭,輕輕地撫摸着林三的面頰,柔聲地道:「你到底還是來了——」
林三呲呀一笑道:「師傅姐姐,我還要娶你做老婆呢,怎能不來,我兒子要是吵着我要喝奶,那我不是要上吊!」
「就你貧嘴——」安碧如一陣喘息,臉上卻是一片潮紅。繼而又輕輕地嘆道:「你來了,可仙兒怎麼辦?」
林三嘻嘻一笑:「什麼怎麼辦,我大老婆功夫好,收小老婆做徒弟,這人之常情。」
安碧如眉宇微蹙,輕輕地咳了一聲,嘴角又溢出鮮血。
林三大急道:「姐姐,這到底什麼回事?」
安碧如輕輕地笑道:「這也許是天意,想不到我安碧如這一生還會遇到你這冤家。」
家丁外傳
極品家丁之大小姐篇(虛度若旬)
這日林三又被皇上召見,直至傍晚才回到與大小姐在京師的院落,見到環兒一人在院子裡,卻不見大小姐蹤跡,便問道:「環兒,小姐去了哪裡?」
環兒回道:「三哥,自從早上你走了以後,小姐便悶悶不樂了一上午。待接近晌午的時候便出去了,說是找徐小姐去了。」
難道只一上午沒有見到我便不開心了,汗……老子吸引力大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林三無恥地想到。又對環兒說:「今晚不要留我與大小姐的飯了,我去徐府把大小姐接回來。」心想順便在老徐家湊頓晚飯,老徐不會摳門的連酒肉都不準備吧。
……
來到徐府,卻未有見到徐丫頭和大小姐,倒是剛剛才分了手的徐渭又見到了。徐渭見是林三,便道:「林小兄真是稀客呀,到京師已那麼久了,卻難得來我徐府一趟。」林三打了個哈哈,見大小姐不在此處,也懶得和徐渭多待,省得他又國家大事叨個沒完,便離去了。
雖然已見月色,然京師畢竟是繁華之地,寬闊的道路上依舊是人來人往,看看天際的一抹月色,月亮還是很圓的。巧巧、青璇……你們還好吧。再看看,前世父母溫和的面龐浮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中,林晚榮嘆了一口氣,呆呆地低下頭,不再像平時走在街上時那樣張揚跋扈,任憑人群從自己身旁流過,似乎沒有了方向,也不知自己要去向何處,就那般迷茫地行着。
「玉若妹妹,看,那是你家林三嗎?」一身錦衣打扮,髮髻綰成少婦模樣的對另一華衣打扮的美貌女子道。正是蕭玉若與徐芷晴二人。
蕭玉若聞言,放下手中書畫,從京師街道的古董店裡向外望去,正是林晚榮垂頭喪氣地從店門口經過:「是林三,他怎麼從那個方向走,而且垂頭喪氣的,也不怕撞着人。」
「那個方向,一定是去我家沒有找到人才這般失落的。」徐芷晴調笑道,心中卻是奇怪,這人平日裡張揚跋扈的,今日怎的這般模樣。
蕭玉若聽她一說,粉臉微紅,心裡卻暗暗喜歡,那壞人兒真是來接我的嗎?剛要上前喊住林三,卻被徐芷晴一把拉住道:「玉若妹妹,我們不要驚擾了他,遠遠看着他要做什麼。」
蕭玉若黛眉微觸,想看看那壞人兒要幹什麼也好,便欣然答應,和徐芷晴遠遠地跟着林三。
林三就這麼漫無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覺中卻來到了上次在徐芷晴面前「打手槍」的小湖邊,找了一棵壯點的樹坐下,依舊還是想着前世的親人,便哼起了前世的小調:「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
不遠處的兩個貌美女子起初不知他在幹什麼,但聽他哼出的小調也頗為動聽,便仔細附耳傾聽,待聽得那歌詞,方知林晚榮是思念親人了。待那歌曲唱到後來,二人卻聽到了嗚咽之聲,正是那林三哼到動情之處聲音也有些哽咽了,蕭玉若聽着,心裡也有些隱隱難過,那壞人原來也有這般傷心之事,怎的卻不和我提過。徐芷晴惆悵之餘又有些好笑,那麼大的人跑到這兒一個人唱歌,流鼻涕。
這首童歌唱完,林晚榮胡亂地抹了兩把眼睛,心裡舒暢多了。老子這是怎麼了,過去了就過去了,嘻嘻,玉若該回去了,今晚一定要找她好好溫存溫存,那小妮的皮膚可不是一般得滑呀,伸了個懶腰,便轉過身。
媽的,這下人可丟大了,這兩個小妞什麼時候來的,剛才唱的歌和哭鼻子也不知道看見沒有,老子可要被人笑話了,想着便換了一臉笑容走了過去……
「大小姐,徐姑娘……咳咳……」林晚榮乾咳兩聲問道:「你們,你們也來這裡看月亮呀。」
徐芷晴只是含笑不語,一雙美目直勾勾地盯着林晚榮,蕭玉若深知林晚榮的性子,知他不願丟醜,又怕徐芷晴說了出來,忙道:「你剛剛是不是去了徐府找了我?」
林晚榮恨不得馬上岔開話題,卻又想弄清楚眼前二人是否看到自己方才景象,道:「哦,老徐頭告訴你的?」算是默認了蕭玉若的問話。徐芷晴在,聽他這般稱呼自己父親,狠狠瞪了他兩眼,林晚榮只做沒有看見,蕭玉若則遞過去一個歉意的眼神。
「是我爹告訴玉若妹妹你去尋過他,玉若妹妹便急着出來找你,我不放心,便陪着來了。剛到這裡就看見你起身要走了。」徐芷晴也幫着說了個給林三台階下的謊言。
聽她這般說,林晚榮心裡便有了底,原來沒有看見了啊,便又打起了哈哈:「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我與大小姐便是這般了,徐姑娘也是來與我相約的嗎?」
聽他這話,不光是蕭玉若臉上發熱,連徐芷晴俏臉上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霞,只是在月光下看不太真切。徐芷晴不知是涵養好,還是怎麼,聽他這輕薄言語,竟沒有如往日那般怒氣,反倒還有了隱隱喜歡,只是已經幫蕭玉若圓了謊了,便也只有說到底了,半天才道:「玉若妹妹已經找到你了,我……我該回去了。」說完轉身欲走。
「徐姐姐,我……謝謝你……」林晚榮倒聽不太懂了。
「我和他一起送你回去吧,天已經這麼黑了。」蕭玉若上前拉着拉手道。
林三是老大不願意了,正是月黑風高,一逞手足之欲的好時機。徐芷晴看他模樣,便有心捉弄他一番,道:「好啊。」也不待林三答應,挽着蕭玉若就走。
看着二人背影,林晚榮搖了搖頭,唉,男人,男人啊,我怎麼這麼命苦,不過如果我夾在二人中間,一邊抱着一個,嘿嘿,林晚榮在二人身後無限地YY起來。
……
在徐府吃罷晚飯,林三謝絕了徐渭派人回家的好意。笑話,那麼好的機會,老子豈能讓你隨便找幾個人就破壞了。走在大小姐後面,見街道上人越來越少了,便加快了腳步,與蕭玉若並肩而走,見大小姐沒有說什麼,更是得寸進尺,一把抓住伊人的玉手。平常只是沒有人的時候,她才任林三這樣放肆,沒有想到在街道上他也這般,用力掙扎了幾下,卻沒有掙脫,便也任他握着了,只是不時看看四周的人有沒有投來非議的目光。
在街道上走了一會,林三想起環兒說大小姐一上午都在悶悶不樂,親昵地叫了聲:「寶貝玉若。」蕭玉若聽他這這麼一叫。頓感霞飛雙頰,心裡卻有說不出的喜歡,抓林三的手便緊了緊,林晚榮意識到玉人的變化,便接上話:「寶貝兒,你是不是不高興了一上午,告訴我誰惹我家寶貝生氣了,我非要好好揍他一頓不可。」
蕭玉若見他這模樣,雖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心裡還是美滋滋的,一上午的悶氣頓時煙消雲散了,緩緩道:「還不是你這壞人,今日是我的生辰,本想好好與你說話,你卻一早不見了人影。
林晚榮頓時咋舌,片刻才想起什麼,拉着大小姐飛也似的跑了,去向正是傍晚自己哼歌的小湖。
雖說湖邊藉着月光,頗為明亮,去湖邊的小道卻是由於茂密的樹木,看不清五指。林晚榮拉着大小姐猛然停了下來,一把環住那豐腴的腰肢,黑暗中吻住蕭玉若的香唇,甜甜的,滑滑的,纏綿的,窒息的吻。大小姐竟一時痴了,只見那壞人手裡慢慢捧起一簇艷光——鑽石。
「今日是我寶貝兒的生辰,這是送給寶貝的禮物,喜歡嗎?」
蕭玉若已感動地趴到了林三懷中,似乎還未有從剛剛纏綿的吻中甦醒,喘着氣低聲道:「你這壞人,就會騙我的眼淚。」顯然已是潸然淚落了。
汗啊……林晚榮惡汗……這鑽石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哄女人的好東西,我下次得多向皇帝老兒討些了。
林三抱着蕭玉若依偎在湖邊的樹下,此時坐在這裡與傍晚十分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心情,嗅着大小姐身上傳來的陣陣處子幽香,林三隻感慾火撩身,看了幾眼倚在自己肩頭的大小姐,狂咽了幾口口水,極力用平緩的聲音道:「寶貝兒,看現在月黑風高四下無人,我們……嘿嘿……我們是不是該干點什麼。」說着一隻大手已覆上蕭玉若一隻玉乳,蕭玉若「嚶嚀」一聲,將紅撲撲的粉臉埋進林三的胸膛,卻未有逃避林三大手的侵襲。
林三見她沒有反抗,心道,這丫頭平時遭我侵犯時,都躲躲閃閃忸扭捏捏的,今天怎麼這樣老實,卻不知剛剛那枚鑽石已摧垮了蕭玉若心裡深處的最後一道防線。
得了便宜的林三更是得寸進尺,一直手探入自己發明的胸衣中,一對玉兔便在林三這隻大手的來回覆蓋下不斷變換着形狀。奶奶的,這丫頭果然比玉霜的大上許多,比起仙兒的也是不遑多讓,又滑又有彈性,不知道咬上一口是什麼滋味,林三邊無恥地想着,邊干着手裡的活。另一隻手卻向玉人的下身探去,快要探到那花圃深處之時,蕭玉若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一把抓住了林三那隻意欲再探的魔掌,嬌喘吁吁,用迷離的眼光看着林三道:「我們……我們……還沒……沒……」
從她迷離的眼光中,林三似讀懂了什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下體卻頂出了高高的帳篷。蕭玉若已不是第一次見他這情況了,只是這次頂得比往常多出許多,便紅着臉問道:「你……是不是很難受。」
林三暗自苦笑,道:「不礙事……不礙事……」心中卻有說不出的慾火。離開巧巧已經有數月,老子那麼久沒有碰女人了,此番慾火被你勾了上來,再不解決,老子恐怕要爆體而亡了。
看了眼滿臉紅透了的蕭玉若,道:「玉若,嫁給我,我們便在此處拜了天地,等回了金陵,我再迎娶你們過門,屆時我們再拜上一次。」
蕭玉若聽他這般直白的表達,心中又羞又喜,雖知他是為了和自己做那羞人的事,但還是輕「嗯」了一聲。
聽她答應,林晚榮心中狂喜,捉住她的手,便與她一同跪向皎潔的月亮,拜上一拜,又向金陵的方向拜了一拜,最後便是相對而跪,又是深深一拜。禮畢,林三扶起蕭玉若,道:「寶貝兒,快叫相公。」蕭玉若便施施一禮,叫了聲「相公」。林晚榮聽了快要美上天了,剛剛已消了不少的慾火,又騰地竄了上來。紅艷欲滴的唇兒,林三低下頭又品了幾下,還欲再品,早沒有了大小姐陣勢的蕭玉若在林晚榮身上輕聲呢喃道:「天晚了,我們回去吧,今晚……我……我會打發環兒和宋嫂早些歇息。
娘的,暗示,這是赤裸裸的暗示,被着下人偷着來,嘿嘿,我還就好這口,當下攜着眼前的玉人便回去了。
已是月上中天,林三早已在自己房裡激動地躍躍欲試,哪裡有半點倦意,當下便藉着月光摸到大小姐門前。門是虛掩着的,林三新中竊喜,迅速溜進房裡,將門閂插好,準確找到床的位置,悄然翻身上床。還未靠近,蕭玉若的陣陣體香以及發香就傳了過來,讓林三迷醉其中。伸手環住玉人。蕭玉若顯然不知林三已悄然近來,被他方才那一抱驚了一下,感到林三那熟悉的氣息,藉着黑暗中看不真切對方,才大膽說道:「相公,你、你來了……方才嚇死我了。」
「是嗎?嚇到寶貝了,讓相公摸摸看,是不是真的害怕了。」說着一隻大手便握上了一隻蓓蕾,肆意揉搓着變換着形狀,蕭玉若轉眼間已癱倒在林三懷中。「恩,寶貝兒,看來是真的嚇到了,不然不會跳這麼快的。」蕭玉若模模糊糊卻看到了林三眼前的東西,卻是林三已講房裡的燈給點上了。
「相公,把燈吹了,好嗎?」此時的蕭玉若便是個乖巧的小妻子。
「不行,這是你和相公的第一次,相公一定要看着親親寶貝的樣子。」林三霸道地說道,心中卻想,這下眼福也可以大飽一番了。
將玉人睡衫的衣帶解開,向外一拉,頓時露出了半截白皙的身子,昏暗的燈光卻是將其鍍上了一層紅霞,林三將蕭玉若翻轉過身,抱在懷中肆意地把玩,玉人也不時發出動人的喘息,軟中帶硬的蓓蕾不時摩擦着林三的胸膛,感受到胸前玉兔的不斷脹大,林三將身子下移動,含住那嬌艷欲滴的一抹嫣紅。
「喔……」蕭玉若發出的膩人的呻吟讓自己都覺得臉紅。
林三一雙魔手逡回在懷中玉人的白山碧水之間,林三不肯放過玉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貪婪地溫柔地撫摩着,吮吸着。蕭玉若的白玉臀下,早已經鋪上了一副白帕。待蕭玉若下身已是春潮泛濫,林三便提槍上陣,蕭玉若下身卻極是嬌弱,林三剛剛甫入,她便呼痛,白帕霎時間便多了點點腥紅。
在林三甜言蜜語的慰籍下,蕭玉若已不覺初時痛楚,不斷扭動着下身迎合着林三的動作,不多時,便已覺魂飛魄盪,不知身在何處。
雖是初次承歡,林三便對其梅開二度。蕭玉若已是不堪採摘。林三多日慾火得以滿足,雖是意猶未盡,卻也好上許多。雲雨後的蕭玉若癱軟在林三身下,香汗淋漓,嬌喘不已,再無半點力氣。林晚榮用那白帕將玉人私處擦拭乾淨,白帕便多了道醒目的圖案。
睡到玉人身邊,將玉人摟進懷中,蕭玉若溫婉嬌羞的表情幾欲讓林三雄風再起,只是心生愛惜,便壓住滿腔慾火,與其耳鬢廝磨,弄得玉人將頭緊貼着他的胸膛,不敢與其對視,想必又是些輕薄浪蕩的話兒,直至將蕭玉若哄到睡着,夢中還掛着甜美而滿足的笑容。幾近黎明,林三這才依依不捨地溜回自己房間……
正文
第一章
公子,公子(一)
春風和藹,楊柳依依,寬廣的玄武湖有如一面碩大而光滑的鏡子,在夕陽餘暉的照耀下,閃爍着金色的光輝。
寬敞的湖面上波光鱗鱗,遊船如梭,船上不斷的有嘻笑聲傳來,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姐們出遊,情景甚是熱鬧。
無數的學子仕人凜立船頭,眼望着千金小姐們乘坐的花船,露出狼一般的渴望神情。待到接近花船,他們頓時來了個大變臉,裝出一副正直清高模樣,目不斜視,摺扇輕搖,吟詩作賦,盡顯風流。
幾家官船掩了帘子泛舟湖上,躲在帘子後的千金小姐們,偷偷打量着來來往往的風流才子,挑選着中意的人兒。
站在玄武湖邊,如果一定要找一個詞來形容林晚榮此時的心情的話,那就是——倒霉,真他娘倒霉。
到這裡都一個月了,霉運就一直沒有離開過他,也許,從決定參加公司的旅遊團到泰山旅遊的那一刻起,霉運就伴隨着他了。特別是在旅行的名單中看到那個小妞的名字的時候,他就有種不安寧的感覺。
而事實,也證明了他的猜測。
林晚榮對着湖水,狠狠的吐了口吐沫,心情才稍微好了一點,一種暢快的感覺油然而生。這口吐沫吐的真爽啊,好久沒這麼痛快了,媽的,這個年代應該不會有帶着紅袖章的老太太屁顛屁顛的來罰我五十塊錢吧。
林晚榮打量着清澈水面中自己的倒影,劍眉星目,鼻如懸膽,笑容可親,如果換上一身仕服,恐怕比喜歡在湖中瞎吟幾首破詩的那些傻X才子們還要風騷幾分。
只可惜一身青布長衫,腳上一雙漏了頂的破布鞋,與那些風流才子們的行頭比起來,實在是有些寒酸。再加上與路上行人完全不同的齊額短髮,頭上連個綸巾都挽不起來,更是與這種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路邊走過的小妞們,只要打量一眼林晚榮的這身裝扮,根本不用看臉,就直接將他PASS了,目光直接投向了在寒風中凜立船頭凍得瑟瑟發抖的那些所謂才子們。
忽然,路邊的美女們像發了瘋般向湖邊擠來,不斷向湖面上遠眺着,鶯鶯燕燕的驚叫聲甚是悅耳。
「哇,快看,快看,是金陵第一才子候躍白候公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