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門慶 - 第21章
寂寞劍客
我倒吸一口氣,心裡忽然湧起一股莫名的酸意。
看她動作如此熟練,想必是替男人解了很多次腰帶了吧?忽然想起醜陋不堪的武大郎,頓時心頭悵然若失,長長地嘆了口氣。
「兄弟可是想起什麼遺憾之事?是以嘆息。」金蓮熟練地將我的外褲褪下,然後伸手扯住了我底褲的褲沿,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她只是輕輕一拉,便將我的底褲完全脫了下來,我只覺下體一涼,身上最後一絲遮羞布也消失無影——
金蓮明顯地怔了一下,美目里掠過一絲異色,但馬上便若無其事地將一樣器皿放在我的襠部,然後我感到自己的分身驟然一暖,已經被她溫暖的小手握在其中,我驟然吸了口冷氣,霎時收緊了腹肌,收緊腹肌又牽動了胸肌,立時便是一陣鑽心的疼痛。
「啊呀。」我疼哼出聲。
金蓮急忙鬆了小手,改為輕輕地撫摸着我的胸口,嬌靨上浮起自責的神色,謙聲道:「都怪嫂嫂笨手笨腳的,弄痛你了嗎?」
我苦苦一笑,暗道一聲乖乖,世間所謂風流罪,大概便是這樣吧。
~第十三章情迷金蓮~
最後仍然難逃當着金蓮面小解的下場,當真令我汗顏欲死。如果讓我選擇,我寧願選擇被伯爵嘲笑一輩子,也不願意在金蓮面前小解!可嘆當時我身無縛雞之力,竟然難逃金蓮的「暴力」驅策。
金蓮將我的衣物收拾妥當,這才俏生生地坐在我的床沿,美目灼灼地望着我,似乎隱藏着淡淡的笑意,我的臉便再度感到躁熱起來。
金蓮終於忍不住掩嘴輕輕一笑,聲如銀鈴悅耳之極。
「兄弟你還真是害羞得可以,所謂人有三急,或曰事急從權,你莫要將嫂嫂當成女人便是了。」
我想也不想答道:「可嫂嫂你明明是個女的,非但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嬌滴滴的大美女,讓小弟如何不——」
話出口,我便後悔了。我這樣說,幾乎是在挑逗金蓮了!
果然,脈脈的情意便從金蓮的眸子裡溢了出來,柔柔地望着我,美麗的櫻唇抿成了一道俏麗的弧線:「說呀,怎麼不說了?讓你如何不什麼呢?」
我嘆息一聲,避開話題道:「嫂嫂,武大哥可曾回來?」
金蓮的嬌軀輕輕地顫了一下,眸子裡的情意潮水般退去,這本是我的本意,但真的看到金蓮的眸子恢復清明,卻忽又覺得悵然若失。
金蓮幽幽地嘆息了一聲,輕輕地拂了拂腮邊秀髮,幽聲道:「他呀,不賣完最後一張炊餅怕是不會返家哩。」
我默然,從金蓮的聲音里我聽到了濃濃的空虛寂寞。想想也是,以她這般青春少婦,整天守着這孤寂冷清的空房,如何不會感到空虛?若是在二十一世紀,以武大郎這般,頭上早不知戴了多少頂綠帽了!
一時間,心裡湧起濃濃的憐惜之情,暗忖金蓮她其實也怪可憐的,張嘴正欲說些什麼,正好金蓮也轉過臉來,啟齒欲語。
然後我們同時收住話頭,謙讓對方先說。
「西門兄弟,你說這人活在世上,為的是什麼呢?」金蓮深深地望着我,眸子裡流露出令人心悸的憂傷,如重錘般敲擊着我的心臟,我心裡的三分憐惜不由得便變成了八分。
「有人起早貪黑,為的不過是多賺幾個銅錢,有人刀頭舔血,為的不過是建功立業!有的人——卻得獨自面對空蕩蕩的冷房子,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心裡的滿腹委屈也無從傾訴,想喝杯酒卻找不到人作陪,這日子過得咋的就這麼苦呢?」
我惻然,金蓮她分明是向着我傾訴她滿腹的委屈,將我當成了唯一可以傾訴心事的親人了!
兩滴晶瑩的珠淚已經順着臉頰滑落,金蓮美目迷離,悽然道:「你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在外面還可以花天酒地,喝花酒、誑花樓,我們女人呢?卻得守着空房,日夜忍受那難熬的空虛寂寞,每天只有孤枕為伴,若忍受不住紅杏出牆那便是淫娃蕩婦,抓住了要浸豬籠、騎木驢、九死餘生——」
我仍舊默然,不知該怎麼回答她。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不公平,它從來就不曾真正地公平過,即便是到了千年之後的二十一世紀,它仍然還是那樣不公平!
公平!?
自從這個詞彙被創造出來以來,它便僅僅只是一個笑話罷了,或者說只是某些人為了讓別人心安理得地接受不公平待遇而想出的手段罷了。
「我受不了!我真再受不了啦。」金蓮淚如雨下,用力地搖頭螓首,臉上的神色哀哀欲絕,「我再不想過這種平靜如水,毫無生趣的日子,寧願死,寧願被人浸豬籠騎木驢,我也再不想過這種生活了,真的不要了。」
金蓮忽然激動起來,大膽地抓起我的手,用力地按在她的酥胸上,柔軟的觸感從指尖傳來,我不禁心神一盪,身體已經有了本能的反應。
「金蓮嫂,別——別這樣!」我仍然保持着最後一絲理智,不欲就此沉淪慾海。因為我很清楚,一旦我和金蓮都把持不住,在慾海沒頂,那將意味着什麼?如果讓武松知道,我居然奸了他的大嫂,我想他定然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倒不全是怕武松殺了我,從良心上,我真的不願褻瀆武松的尊嚴!因為我敬佩他是條頂天立地的漢子。
「怕什麼?」情緒激動的金蓮明顯已經失去了理智,淒笑道,「你不是喜歡我麼?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看看我的身體嗎?今天我就讓你看個夠,今天我就把什麼都給你,二郎!你是喜歡我的,我知道的,對嗎?」
金蓮又哭又笑,雙手已經開始撕扯自己的衣衫。
我又是心驚又大感刺激,本就身虛體弱如何還禁受得這般誘惑?腹肌又是一陣緊縮再次牽動了胸口的傷勢,忍不住又是呻吟一聲,半真半假地閉緊了雙目,索性對金蓮的出格舉動來個眼不見心不動。
我的無心之舉反而收到了奇效,聽到我痛苦的呻吟聲,金蓮的神智終於稍稍回復,慌忙停止撕扯自己的衣衫,憂急地在我身邊蹲下,輕柔地撫摸着我的胸口,又開始自責起來:「都是奴家該死,明知二郎這般體弱,還這般不知輕重——」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心裡一片平靜,柔柔地凝注着金蓮的美目,感受到我的深情,金蓮逐漸平靜下來,粉臉上的憂急之色即去,一抹淡淡的嫣紅卻是悄然升起,卻是美艷不可方物,令我忍不住看得一陣出神。
「金蓮。」我深深地望着金蓮,再不想隱瞞自己的情意,將刻骨的相思從眼神里款款傳進金蓮的美眸,柔聲道,「卿知我心意,我亦知卿心意,只嘆造物弄人相見恨晚,卿已嫁做人婦,世情艱險、阻隔重重。卿若有心,還須耐心等待,好在來日方長,相信總有一天我們會感動天地,最終長相廝守。」
「二郎。」金蓮低喚一聲,側身在我身畔輕輕臥下,將我的大手用力壓在她的粉臉上,柔聲道,「自打第一眼瞧見你,奴家便打心眼兒里中意你,每思二郎有情有趣,方是人間良配,只嘆奴家已是殘花敗柳,恐遭二郎嫌棄——」
我忙道:「縱然地老天荒、海枯石爛,我亦絕不嫌棄嫂嫂。」
金蓮一陣感激,忽然間撅起櫻唇,嗔怪道:「你還喚我嫂嫂?」
「錯了錯了。」我笑笑,涎起臉道,「娘子還請恕罪則個。」
金蓮這才心滿意足地側身躺了下來,緊緊地挨着我身邊,卻令我叫苦不迭,如此惹火的一副嬌軀時時刻刻挨在我身邊,叫我如何按捺得住渾身的慾火?眼看金蓮情動意濃,滿心想與我共赴巫山極樂,唯有我苦苦支撐。
幸好我身受重傷,行動不便,如果我身體完好如初,我真的不敢想事情將會怎樣?或許,我早已經將金蓮騎在身下,大快朵頤了罷?
「嫂嫂,當日是怎麼回事?」我只能籍着說話來引開自己的注意力,勉強抵擋金蓮火熱嬌軀的魅力,「我記得好像是李惜柔救了我,怎麼又跑到嫂嫂的房裡來了?」
金蓮又白了我一眼,我立時意識到又喚錯了,急忙改口。
金蓮這才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宛如情竇初開的少女般喜意無限,脆聲道:「說起來那天真是危險,應兄弟在捕快營久等你不歸,追問王捕頭才知你獨自前往西效張老狗家公幹,應兄弟唯恐你遭了不測,才急忙帶了幾名捕快兄弟前往尋找,在西效野外找到你時,你已經昏死在地人事不醒,聽應兄弟說還吐了好多血呢,不過你說的那個李惜柔,當時似乎不在場呢。」
我暗忖李惜柔定是怕橫生枝節躲起來了,忽然留意到金蓮稱呼張大戶為張老狗,不由得心裡一動,笑問道:「娘子與那張大戶似乎頗有過節呢。」
~第十四章如痴如醉~
金蓮的粉臉上便露出咬牙切齒的神色來,足見她心裡有多恨張大戶,至此我也完全明了,張大戶就是金蓮悽慘身世的創造者的那個張大戶。
不過金蓮咬牙切齒了一陣,神色逐漸緩和下來,苦笑道:「不過原也只怪奴家命薄,倒也不怨他了,唉——」
我心裡大是憐惜,有心想將她擁入懷裡細細呵護,奈何渾身動彈不行。
兩人感慨之間,門外響起清脆的叩擊聲,敲門聲令迷醉中的我和金蓮神智一清,金蓮便不慌不忙地從床上坐起身來,略略理順香腮邊的那縷秀髮,冉冉地下樓開門去了。
不一會,武大郎棒着一張炊餅上得樓來,風雪嚴冬的,那張炊餅居然還冒着絲絲的熱氣。武大衝着我呵呵一笑,露出一口醜陋的黃牙,說道:「西門公子,聽俺渾家說你醒了,嘿嘿,便送張炊餅上來與你公子你吃,嘿嘿,它還熱着呢。」
說罷,武大上前將那張冒着熱氣的炊餅放在我床頭,衝着我傻笑。
我心頭忍不住泛起一絲愧疚。
這武大郎雖然醜陋不堪,但心地善良且為人毫無心機,委實稱得上是個好人!而我呢?在片刻之前,我還趁着他未返家之機,與他老婆勾勾搭搭,想到這裡,臉上不禁陣陣發燒,汗顏不已,不過一轉頭想起金蓮的美貌和風情,又不禁心頭蠢動,不能自已——
「你這蠢貨。」不知何時金蓮也上了樓來,一把將炊餅從我床頭推開,責罵起武大郎來,「二郎剛剛甦醒,身體虛弱,如何吃得這等乾糧?去,拿十貫錢再去集市買一隻肥雞來,與二郎燉雞湯將補身子。」
武大郎嘿嘿傻笑一聲,頭也不回地下樓去了。
金蓮小心翼翼地在我床頭坐了下來,淡淡的婦人體香清晰地傳進我的鼻翼,我忍不住側頭,正好看到金蓮豐滿的玉臀就近在我眼前,細花碎布製成的下衣緊緊地裹着她豐美的胯部,在玉腿間形成一道倒三角的凹痕,誘人遐思無限。
「來,喝口雞湯,二郎你馬上便會好起來的。」金蓮細聲細氣地說着,一邊從唐瓷罐里舀了一小勺雞湯,遞到了我嘴邊,芳香撲鼻,我心頭不覺一陣茫然——
不知不覺,不長不短的十日已經過去。
我的身體大有改觀,今天甚至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不過金蓮仍然堅持我躺在床上休息,不讓我輕易走動。
伯爵這傢伙開始的時候還經常來陪我,但後來便漸漸地不來了,現在更是已經有三天不見他的身影了,我猜想他定是窺破了我和金蓮的曖昧,故意想製造我和金蓮獨處的機會。這傢伙,明擺着將我往火坑裡推呀!
隨着我身體的恢復,我和金蓮之間的舉止變得越來越出格,雖然仍未突破最後那層防線,但照現在的趨勢發展下去,真箇銷魂那也是遲早之事了!剛開始的時候,在和金蓮打情罵俏的時候,我還經常會想起武松和武大郎,但現在,只是偶爾才會響起。
我開始以一種得過且過的心態看待與金蓮的這段難得的偷歡日子,在我養傷的這段時間裡,我儘量讓自己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順其自然,縱然發生了天大的事情,也留待傷好離開武大家再處理不遲。
抱着這種心態的我逐漸開始放肆起來。
武大又挑着他的炊餅擔子上街叫賣去了,將金蓮撇在家裡陪我。
我不禁在心裡嘆息一聲,搖了搖頭,如果我是武大郎定然不會令金蓮如此寂寞,炊餅再好,銅錢再重要,怎及得上金蓮萬一?比起街上風霜之苦,抱着金蓮錦被裡銷魂不知要快美多少萬倍?這個武大郎,真箇的又笨又傻又不解風情啊——
我吸了口氣,將注意力收回現實。
悅耳動聽的歌聲正不斷地傳入我的耳朵里,那是金蓮正在歡快地吟唱,自從我在武家養傷這段日子以來,她的心態已經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嬌靨上不再是一副冷若冰霜的幽怨模樣,轉而變得喜意無限滿臉春情。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正在受着愛情的滋潤!而這也是我最最擔心的,金蓮心理上的巨大變化是絕對瞞不過有心人的,這風聲最終難免會傳到武松的耳朵里,我不敢再接着往下想了。
嘩嘩的水聲異樣地衝擊着我的聽覺,淡淡的水汽從隔開的布簾那一端涌了過來,帶給我淡淡的涼意。
這又是金蓮在刻意勾引我!這蕩婦,開始無所顧忌地一刻不停地想方設法勾引我。
她故意趁着武大上街叫賣炊餅的機會在自家樓上沐浴,浴室其實就在她跟武大的臥房,也就是現在我養傷的房間!中間只是隔了薄薄的一方布簾,我甚至可以透過布簾窺見她隱隱的裸體輪廓,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這已經不是第一回了。
前幾回,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強熬了過來,但是今天,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熬過去。
我對着朦朧的布簾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倒頭蒙上被子,竭力將腦中的一切雜念排出去,無奈地開始數起綿羊來,但心下的悸動仍然一陣一陣地襲來,蠢蠢欲動的下體時刻不停地提着我,我早已經完好如初,足以承受一切劇烈的運動了——
被窩裡開始越來越悶熱,我也快要堅持不住時,金蓮忽然驚叫了一聲,仿佛遇見了令她極其恐怖的東西!
我赫然彈身而起,第一反應是有人偷窺金蓮洗澡被她發現。
心下頓時大怒,我猛地搶上一步,拔開了隔開我和金蓮浴盆的布簾,雙目警惕地掃視着四周,大聲問道:「在哪裡?」
見了我如見了救命稻草般的金蓮立時帶着一陣水花撲進了我的懷裡,一顆美麗的腦袋直埋進了我懷裡,顫聲道:「老鼠,有老鼠,怕。」
我啞然,舒了口氣神情輕鬆下來,但旋即便再度全身抽緊!
我這才發現,金蓮居然是一絲不掛地躺在我的懷裡,我的雙手也正巧環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之上,細膩嫩滑的質感從指尖電流般襲來,令我目暈神眩!尤其是眼皮底下,那陡然隆起的兩瓣潔白的玉臀,以及中間那道深深的溝壑,轟然一聲我腦中如炸,金星亂冒,情慾已如決堤之水,洶湧而起。
「二郎。」金蓮低低地呢喃一聲,已經明顯地感受到了我身理的變化,渾身開始燥熱起來,一雙豐滿的玉臂已經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脖子,兩團柔軟的物體緊緊地抵着我的胸口,令我心猿奔放、意馬難收。
深深地吸了口氣,我彎腰將金蓮赤裸的嬌軀橫抱而起,摟着她玉背的大手正好環過她的嬌軀,指尖堪堪觸摸到她胸前那團挺翹的酥乳,幾乎是剛剛接觸,我和金蓮便同時不堪地呻吟起來,金蓮更是櫻唇微啟、吐氣如蘭,如痴如醉地癱倒在我懷裡。
什麼倫理,什麼道德,這一刻都統統被我拋在腦後,這一刻,我的眼裡只有金蓮,只有她白花花的誘人的肉體!這一刻,我只想和她共赴巫山極樂!將金蓮重重地扔在床上,我縱身撲了上去,金蓮雪雪地呻吟起來,嬌靨上開始浮起滿足銷魂的神色——
~第十五章難解難分~
和潘金蓮的最後一層窗戶紙終於被捅破,我和她已經有了實質上的肉體關係。無論我再怎麼掙扎,再怎麼愧疚,我奸了武松的大嫂已經成了一樁鐵打的事實!再無從逃避。
相比較我的猶豫,嘗到愛情甜蜜滋味的金蓮則表現得就要勇敢和堅決得多。
身上的傷終於好了,我再沒有理由賴在武大家裡不走。
武大對我和金蓮的姦情一無所知,在我離開的那天,還買來了好酒好菜替我慶祝,搞得我又愧又羞,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但一當我對上金蓮勾魂攝魄的美目,立時便將對武大郎的愧疚拋到了九霄雲外,神昏顛倒起來。
白天趁着武大不在的時候,我和金蓮翻雲覆雨銷魂了整整一下午,到現在我都感到腰酸背痛,倒是金蓮這蕩婦居然反而顯得精神振奮,格外美艷,連陪酒的伯爵亦看得魂飛魄散。
席終人散,我懷着複雜的神情離開了武家。
臨走時,金蓮那殷切的眼神仍然清晰地留在我的腦海里,那對會說話的眸子仿佛在殷切地叮囑我,日後定要勤加走動,莫要冷落了她。
出了武大郎家,被外面的冷風一吹,我的頭腦終於清醒過來,這才發覺事態的嚴重。
伯爵曖昧的聲音自身後傳來:「老大,這段時間過得還滋潤吧?嘿嘿,我看金蓮那小淫婦眉飛色舞,春情蕩漾,一副情難自禁的模樣,這定然是老大你的功勞了,是也不是?」
我默然,亦凜然。
金蓮的春情蕩漾既瞞不過伯爵的雙眼,怕也難以瞞過武松的法眼!一想起武松,我便感到背脊發涼,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