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門慶 - 第6章
寂寞劍客
「二弟!」前面忽然傳來一把焦急里略帶埋怨的男音,然後是一大群人步履凌亂地從後院沖了出來,我抬頭,正好看到大哥西門青急急忙忙地跑了出來,他身後還跟着一大群人,胖的瘦的,老的小的,男的女的,總之什麼樣的都有,就是沒有一個是我認識的。
「大哥。」我喚了一聲,望着西門青身後的那群人發起呆來。
「二弟!」西門青重重地蹬了蹬腳,臉上的表情是既怒又痛,從眸子裡流露出來的手足深情便是遠在數丈之遙我亦清清楚楚地感受得到!忽然間,我有些心動,這便是我的大哥麼?有個大哥痛愛的感覺——真他媽的好。
「你也太不懂事了!」西門青急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撣去我肩上的泥灰,神色間已經收斂了剛才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兄弟深情,沉下臉來訓斥我道,「這傷還沒好全,便和人外出胡鬧,還不和家人知會一聲!」
低頭一眼發現春梅,西門青的臉色越發陰沉,厲聲道:「還有你,春梅!你也是負責二少爺生活起居的上房丫環了,怎麼也還如此不經事!?」
春梅顯然極怕西門青,聞聲從我懷裡觸電般直起身來,怯怯地泣道:「大少爺,奴婢知錯了,以後再不敢了。」
我心下更是憐惜,再次將春梅摟入懷裡,向西門青道:「大哥,這不怪春梅,是我自己不讓她跟家裡人說的。」
西門青悶哼了一聲,心中急火顯然還沒有發泄完,一眼看見我身後的應伯爵,神色仍是不善,悶聲道:「伯爵,你也是,明知我二弟重傷剛好,身體還十分虛弱,怎可以帶他上街瞧熱鬧?而且還喝酒,縱馬南山?我二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
「西門大哥,咳咳。」應伯爵堆起笑臉,向西門青賠不是道,「那個,你瞧二公子生龍活虎的模樣,哪像個重傷方好的人?比起他來,我應伯爵倒更像個傷號了。」
「二弟,是二弟回來了嗎?」
忽然一把柔媚的鸝音傳入我的耳際,我順着聲音一望,幕然感到眼前一亮,便是整個院子也忽然間變得美麗明亮起來,便是天上吹過的那絲絲輕風忽然間居然也帶了絲絲柔柔的溫婉之意——
一名美婦人邁着蓮步,從後院冉冉而來,髮髻上的珠花一步三搖,盪起一陣炫目的光暈,映着她欺霜賽雪的肌膚,令人目眩神迷,好一個動人尤物啊。
「月娘!」西門青忽然回頭望着冉冉而來的美婦人,虎目里露出絲絲的溫柔來,和聲道,「你剛剛小產,身子還虛,理應多多休息才是。」
月娘!?
我倒吸了口冷氣,難道她竟是吳月娘?古典情色小說《金瓶梅》里西門慶大官人原配髮妻?可這——看情狀,她似乎並非我的女人,倒像是大哥西門青的女人呢!?
似乎是為了驗證我的猜想,美婦人嫵媚地白了西門青一眼,嗔聲道:「就許你來迎接二弟,就不許我來迎他?」
美婦人轉過臉來,望着我的美目里忽然間多了絲異樣的溫柔,柔聲道:「來,二弟,讓嫂嫂好好看看你?哎呀,怎麼身上弄得這麼髒?春梅,還不快帶二少爺下去洗浴?老夫人還等着二少爺開喜慶晏席呢。」
~第十一章雲雨情濃~
「嫂嫂!?」我忍不住失聲驚呼。
美婦人應了一聲,神色柔和地望着我,問道:「怎麼了?二弟。」
我失望地嘆息一聲,她瞧我時眼神雖也溫柔,卻絕不似瞧着大哥西門青時那般纏綿,心下委實遺憾得緊。吸了口氣,這才好好地打量起這美婦人來。
芙蓉面,冰雪肌,梅花半含蕊,似開還閉。初見簾邊,羞澀還留住;再過樓頭,款接多歡喜。行也宜,立也宜,坐也宜,偎傍更相宜。
跟西門青站一起,整個一對天造地設的佳偶絕配。
我定下神來,向美婦人眨了眨眼笑道:「嫂嫂真漂亮。」
美婦人的美目亮了一下,終是白了我一眼,嗔道:「口是心非!心裡怕是早將嫂子比作老太婆了罷?」
「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誇張地舉手朝天,叫起撞天屈,「在小弟心裡,從來都是將嫂嫂比作天上的仙女一般,頂禮膜拜。我西門慶將來妻妾,能有嫂嫂一半美貌,便是夜裡做夢亦要笑醒了。」
大凡天下美女,沒一個不喜別人誇她美貌的,吳月娘自然不能例外。
被我的一番話說得又喜又甜,連連掂着我的額頭嗔聲道:「喲~喲~二弟今天這張嘴可是抹了蜜了?變得這般甜了?得了,快去洗浴罷,老太太還有大家都等着你呢。」
春梅過來嫵媚地瞟了我一眼。
「二少爺,請隨奴婢來吧。」
我趁春梅轉身而走的時刻,在她挺翹的香臀上重重地掐了一把,然後將帶有春梅體丫餘韻的手指湊到鼻際使勁嗅吸。身後傳來大哥西門青的一聲無奈嘆息,還有大嫂吳月娘又羞又羨的埋怨:「二弟,可不要顧着胡天胡地擔擱太久了。」
我聽得骨頭都幾乎酥了。
看吳月娘這吩咐,分明是默許我和春梅胡天胡地,只是需要把握時間莫要擔擱太久便是了!一想到馬上便可以享受到春梅柔軟如綿的豐滿嬌軀,我這心便頓時熱切起來,腳下也頓時輕快了不少,正扭腰擺臀走在前面的春梅似乎感受到了我心態的變化,回眸嗔了我一眼,但她的嘴角分明淺淺地彎起,帶着莫名的羞喜——
逐漸遠離了人群,春梅將我帶入一處幽靜的所在。
跨過一處石屏風,在我眼前展現出一處天然的浴池來,卻是砌在室內的一處浴室,比現代的游泳也自然要小上不少,但比浴缸那可就大太多了,浴池通體以白玉石砌就,整體給人乾淨整潔的印象,在浴池的中央有座女神裸體雕像,女神手棒玉瓶做半傾狀,清泉便從玉瓶里款款淌出,淌入浴池裡,朦朦的水汽自水流里蒸發開來,將整個浴室朦朧成煙氳一片。
在女神雕像的腳下,還砌有兩條躺椅,表面設計成吻合人體曲線的曲面,想必躺在其上十分舒適!只是在曲面的兩側各有一處凹陷,其形其狀,如兩處足踏所在,卻不知有何用處?
我低頭問春梅。
正替我寬衣解帶的春梅霎時羞紅了粉臉,美目如絲,輕輕柔柔地瞟了我一眼,昵聲道:「爺,你又來逗春梅了不是?那可不就是你照着玉女經上的記載所設計的麼?大爺和夫人都歡喜不已呢,怎的反倒問起奴婢來了?」
啊?
原來這居然還是出自「我」的設計?看來,這西門慶對風月之事,還真不是普通的痴迷啊!
春梅脫罷我身上最後的一絲衣袂,暈紅着粉頰開始替自己寬衣解帶,我一側身栽入浴池裡,頭枕着溫湯,饒有趣味地看美女寬衣。
綾羅絲綢從春梅的身上一件一件地脫落,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開始顯現出來,最後春梅的身上只餘下一片艷紅的肚兜,她再不肯脫,輕挪玉足亦跨進了浴池,只是在她蓮步移動間,肚兜的下擺尖角輕輕盪起,玉股間芳草萋萋,歷歷入目——
我不覺情動如潮,低嘶一聲上前擁住春梅光滑柔膩的嬌軀,只覺滾燙灼熱,幽幽芳香中人慾醉。
春梅低低地喚聲爺,一雙白玉似的小手已經輕輕地攀上了我的背臀,無所不至地撫摸起來,我幾乎連尾巴骨都酥麻起來,哪裡還忍耐得住,伸手架過春梅的嬌軀,放在玉雕的女神像下,用力瓣開她豐滿白晰的玉腿,迷人的方寸之地終於毫無遮掩地展露在我的眼皮底下——
我倒吸一口冷氣,霎時抽緊了腹肌,蝕骨的銷魂滋味從尾椎骨上濃裂地沁起,竟是差點未戰先怯!連吸了三口冷氣,始才止住跳動的泥丸,我緩緩俯下身去,漸漸地與春梅柔軟豐滿的嬌軀合為一體。
春梅陡然高亢地歡嘶一聲,鋒利的旨甲深深地掐進了我的肩背肉里,正可謂是星眼朦朧,鶯聲歷歷,柳腰款擺,玉臀輕搖,口中艷聲柔語,百般難述——
雲收雨竭,春梅軟綿無力地伏在我胸口,粉臉上潮紅未退,仍然嬌喘吁吁,我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嬌軀仍然餘韻未消,在一陣接着一陣地痙攣。
「爺,你越來越棒了。」春梅輕輕地撫摸着我的胸肌,媚眼如絲,「奴婢好歡喜。」
我心裡油然而起一種征服美女後的成就感,對於男人來說,再沒有比將女人渾身軟棉無力、連聲討饒更有成就感了!男人似乎天生就是為了征服的,而女人,則似乎天生就是為了讓男人征服的,她們既能勾起男人強烈的征服欲,亦能無限地滿足男人的征服欲望。
我舒適地躺在浴池中央的人體曲面躺椅上,片刻前我終於體會到了其中無上的樂趣。
這真是絕妙的設計,真難為了那已經消失的西門慶,竟能從古籍中找出如此絕妙的設計,讓男歡女愛在外物的幫助下,達到令人慾仙欲死的境界。
我坐起身來,將春梅抱到浴池邊的繡椅上,仔細地拭淨她身上的水珠,這丫頭的肌膚真的好的沒話說,在二十一世紀,我從未見過如此光潔誘人的肌膚?什麼是吹彈可吹?什麼是白裡透紅?什麼是不施粉黛絕色天成?這些詞彙,似乎專門就是為春梅量身定做一般,除了這些,我實在想不起,還有什麼更好的形容詞來形容她。
現在不是春梅服侍我,而是我在服侍春梅了。
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我的眼皮底下,令春梅羞澀不已,緊緊地閉起美目,仿佛這樣就可以避免她嬌軀的秘密落入我貪婪的雙眼。
春梅掙扎着欲要替我更衣,但剛剛離開繡椅便頹然癱坐了回去,嚶嚀一聲美目如痴如醉地橫了我一眼,切切說道:「爺,奴婢動不了啦,讓其它姐妹替你更衣罷?」
我正欲拒絕,春梅早已經按下了繡椅旁邊的某樣物事。
細碎的腳步聲從屏風外傳來,然後兩名彩衣小婢施施然走了進來,看到我和春梅肉帛相見雖然羞紅了嬌靨,卻似乎亦見怪不怪,只是低垂着螓首走到了我跟前,細心地替我更衣着裝,另一名小婢卻輕輕地扶起了春梅,替她穿衣。
望着春梅誘人赤裸的嬌軀逐漸隱沒在鮮艷的綾羅綢緞之後,我幾乎失望地嘆息起來。
但穿上衣物後的春梅卻越發顯得誘人,尤其是覆裹着酥胸的鼓鼓的那兩團,還有臀部那異常渾圓的挺翹豐碩,我忍不狠狠地吞下了一口唾沫,恨不得立時將春梅掀翻在地,再干一番。
「爺。」春梅似乎從我的眼神里猜透了我的想法,睇了我一眼,軟綿綿地說道,「老夫人和大奶奶怕是等得急了,你快些過去罷,我身體有些不便,就不能陪你去了,小紅,你就陪二少爺去吧。」
替我穿衣的紅衣婢女恭敬地應了一聲:「是,春梅姐姐。」
~第十二章李瓶兒~
來到大廳,那裡早已經熱鬧紛繁,老嫗一見我便老臉上笑得幾乎綻開花來,急忙令人叫我坐到了她的身邊,然後接受諸多親朋好友的祝賀和溢美之詞,不過這些人說的話大多沒有什麼新意,除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或者稱讚我風流倜儻、瀟灑不群之外便再沒有其它,
不過讓我吃驚的是,連清河縣的知縣老爺也親自前來祝賀,還親手題了一副對聯祝賀我康復,為了表示對知縣老爺的尊重,大哥將對聯懸掛大廳正北面的牆上,接受諸多賓客的賞院,眾人自然是讚不絕口。
不過以我看來,那副對聯寫得未免也太差了!看來知縣老爺也沒喝幾年墨水,寫出來的字比爪一隻小蟲在紙上爬估計亦好不到哪兒去,虧他還有臉堂而皇之地拿出來現寶。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因為我的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經集中到了兩個人的身上!
確切點說,是一個人的身上。
那就是跟隨花子虛一同前來道賀的夫人——李瓶兒。
當我走進客廳時,幾乎是第一眼便看見了李瓶兒,她就那樣坐在大廳的一角,臉上帶着淺淺的笑,矜持的那種微笑,令她看起來格外具有女性的柔美。兩頰的雲鬢輕輕地垂掛下來,其中的一縷秀髮甚至彎進了她的嘴角,她的嘴角真的很美,微微地下彎,形成一道俏麗無儔的弧度,令人嘆為觀止。
她只是很隨意地坐在那兒,但立時便將旁邊的女脊給比了下去。
幾乎不需要任何人介紹,我幾乎是立刻便知道了她的身份,她就是李瓶兒!花子虛現在的夫人,不過,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她一定是屬於我的!
就在第一眼看到李瓶兒的時候,我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因為從我的內心深處強烈地湧起一種渴望,一種強烈的征服的欲望!我還從未曾體會過這種感覺,但我知道,一旦我被自己的欲望所控制,那我就將變得無所不能!我總是能夠做到任何我努力去做的事,而且絕無例外。
李瓶兒顯然也留意到了我的出現。
她不可能不注意到我的出現,因為我的出現就像一枚石子投進了平靜的湖面,令整個大廳都泛起了陣陣漣漪,頃刻之間,我便成了所有人祝賀的中心——
但在很多人的中間,我卻清晰地感覺到了李瓶兒的一舉一動,她的一顰一笑,我甚至能夠注意到,當她望向我時她那美麗的嘴角輕輕地彎了彎,美艷至無可方物。
當我的眼神越過人群終於和她的眼神對接時,我心裡突然湧起一種強烈的感受,從小到大從未有過的感受!蒼海桑田、地老天荒!
我的衣袖被人輕輕扯了扯,我從迷醉中驚醒慌忙回過頭來,大嫂月娘正嫵媚地望着我,嘴角是一絲調皮的仿佛什麼都瞭然於胸的揶揄笑意,我瞬時避開視線,心下有着做了虧心事被人逮個正着的尷尬。
「二弟。」大哥西門青向我使了個眼色,壓低了聲音道,「今天是你康復的大喜日子,酒就不必多喝了,這禮卻是少不得的。」
望着大哥執着酒壺站起身來,笑吟吟地走向首席,我卻有些發呆,腦子裡仍是李瓶兒春花盛開般的嬌笑,雲裡霧裡——
「快去呀。」嫂子月娘輕輕地推了推我,順手替我緊了緊有些鬆開的衣襟,我留意到她的手腕上戴着一副瑩白的玉鐲,與白晰的肌膚交相輝映、煞是動人。
望着大嫂的玉手縮了回去,我才嘆息一聲長身而起,跟在大哥身後來到首席。
首席一般都是最重要的賓客,自然需要格外的隆重招待。
西門青首先替自己滿上一盅酒,徑直走到最上首肥胖中年人面前,笑道:「唐知縣,多謝光臨寒舍,在下代舍弟敬薄酒一杯,請。」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這唐知縣的身上。
長的倒也一表人才,斯斯文文的,比他的那一手「書法」要順眼得多,只是顯然運動不足,導致身上營養過度囤積,這一笑起來,便是一身肥肉都跟着抖動起來,像極了一頭會笑還會說話的豬。
「大少請!」
看得出來唐知縣對大哥還算敬重,不但親自前來祝賀我的康復,還留下來喝酒慶賀,後來大嫂月娘跟我說,這在清河縣已經是絕無僅有的無上榮光了,再沒有人家曾經這般風光過。
坐在唐知縣下首的人有着一副病懨懨的臉,仿佛病了許多年今天才爬起來一般,只是一雙眸子也還銳利,望着人的時候仿佛能夠刺進人的心裡一般!
大哥對着他時明顯要比對着唐知縣隨便許多。
「明兄請。」
大哥和那病鬼說些什麼我並不曾留意,因為我看到了應伯爵這個傢伙,這廝就坐在病鬼下首的下首,中間還隔着一位三十上下的青年,看到我望向他們,那青年沖我點了點頭,神情似乎和我極是熟識,但我真的不認識他,只能也點點頭算是回應。
坐在他下首的應伯爵卻是不斷地沖我擠眉弄眼,又做手勢指了指廳側的小門,最後又藉機咳嗽一聲,起身出了小門。我恍然大悟,這廝分明是示意我去小門外和他相見,有話要和我說呢。
告罪一聲,我藉口如廁也出了小門,只見應伯爵在門後急得團團亂轉。
一見我,應伯爵就迎上來,迫不及待地問我道:「老大,希大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今天一大早我去找他,就聽謝伯伯說他投軍去了,奶奶的,臨去居然也不向我打個招呼,不當我是兄弟了不是?」
「什麼!?」我吃了一驚,忽然憶起昨天謝希大的異常舉止,原來那時候他便已經有了投軍的決定了!不過這傢伙也太過決斷了吧,昨天下決定今天便付諸行動了,而且連招呼也不打一個。
「怎麼?」應伯爵亦有些吃驚地望着我,「他也沒有跟老大你講嗎?我就弄不明白,這廝哪根筋出了問題了,他平素不是最恨朝庭的重文輕武嗎?這會怎麼又思起投軍報效國家來了?真是弄不明白。」
我輕輕地拍了拍應伯爵的肩膀,安慰道:「所謂人各有志,希大決定從軍,我們理應替他高興才是,不是嗎?」
「那倒是。」應伯爵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臉上的神色忽然黯了下來,嘆息道,「只是一起喝酒玩耍的兄弟可就少了一個了,這往後勢必冷清許多,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