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軍閥 - 第19章
寂寞劍客
……
縣衙後院,廂房。
劉妍和鄒玉娘正在秉燭夜話。劉妍雖為賊寇卻性情溫柔,鄒玉娘雖出身世家卻性情豪爽,八百流寇中皆是粗魯男子,止有她們兩個女人朝夕相伴,幾天相處下來,竟然頗有些相見恨晚的意思了。
「這麼說在殺官造反之前,你們劉家本是汝南世家了?」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提他做甚?」
「你真的打算就這樣一輩子跟着馬躍做流寇?那馬躍未必就會領你情意呢。」
劉妍被鄒玉娘一語戳中心中痛楚,不由幽幽嘆息一聲,垂首不語。
看到劉妍芳容黯淡,鄒玉娘的情緒也低落下來,劉妍命運堪憐,她鄒玉娘何嘗不是?想想自己花容月貌、豆蔻芳華,卻要從此與賊相伴,紅顏自古多薄命,還不知道將來會是怎樣的命運呢?也許將來有一天,馬躍會把她賞給某個手下,也許將來有一天,她會被馬躍自己占有吧。
這是男人的世界,她們女人生來就是男人的附屬品。女人被男人當成禮物般送來送去,那也是常有的事情,就算她的親哥鄒靖,為了自己的仕途前程,不也想把她送給南陽太守秦頡當小妾?
兩個女人正在感慨自己的命運呢,房門就被人一腳踢開了,醉眼迷離的馬躍已經帶着一身酒氣歪歪扭扭地走了進來。
「馬躍,你喝酒了?」
劉妍站起身來,關切地望着馬躍。
馬躍伸手一指門外,向劉妍道:「你……出去!」
劉妍猶豫道:「馬躍,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呃……」馬躍打了個酒呃,邪惡的眼神轉向了鄒玉娘,嘿嘿笑道,「這不用你管,你出去,出去!」
鄒玉娘像受驚的小兔子般跳了起來,藏到劉妍身後,急道:「妍姐你不能走,一定不能走,求你了。」
馬躍眉頭一皺,走上來一把將鄒玉娘從劉妍身邊扒拉開來,可憐鄒玉娘空有一身武藝,卻被劉妍的三枚銀針給止住了穴脈,稍一使力就軍身酸麻、半天動彈不得,如何能是馬躍這壯漢的對手?
鄒玉娘嚶嚀一聲,踉踉蹌蹌地退到繡榻前兀自立腳不住腿一軟仰面躺倒下去。
馬躍兩步跨到榻前,伸手揪住鄒玉娘的衣服用力往下一扯,只聽「嘶」的一聲,鄒玉娘的衣衫已經被生生撕裂,外衣連同小衣一起被撕下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膚正透出瑩白如玉的誘人色澤,那一對飽滿挺翹的……顫巍巍似欲撐破肚兜的束縛,馬躍的視線逐漸變得迷亂,變得灼熱……
劉妍像個木偶人,眼睜睜地望着馬躍剝光了鄒玉娘的衣衫,然後扳開玉腿喘息着趴到她的身上。劉妍芳心裡哀傷欲死,可她能做什麼?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黯然嘆息一聲,低頭默默走出門外,然後悄然掩上了房門。
第032章
將計就計
馬躍從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自從來到這個亂世之後,他就發現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做豺狼,這是個人吃人的世道,你不做豺狼,就只能做羔羊,然後被無情地吃掉。
鄒玉娘是馬躍的戰利品,所以他隨時都可以享用她的身體,這是他的權力。在這個活過今天沒明天的亂世,這根本就不值得大驚小怪!劉妍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她沒有阻止馬躍的行為,鄒玉娘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她沒有過多抗拒,其實她也根本抗拒不了。
鄒玉娘又一次閉上了美目,兩行清淚順着臉頰滑落,上一次,馬躍在見到她的眼淚之後收斂了獸行,可這一次,鄒玉娘不認為自己還能倖免。既然已經成了馬躍的俘虜,被他凌辱那是早晚的事,她早就認命了。
這一次,馬躍也不再打算放過鄒玉娘。他不是聖人,更不是柳下惠,他年輕,他精力充沛,所以,他當然也需要女人。原本他可以找劉妍,馬躍相信只要他願意,劉妍是絕不會拒絕的,而且肯定會非常樂意的。
但劉妍跟鄒玉娘不一樣。
鄒玉娘曾經想要他馬躍的性命,現在又是他的戰利品,所以操起來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但劉妍不一樣,劉妍不但對他有恩,而且有情!在沒有安身立命,創立一番局面之前,他不想去碰她,他得躲着她。
馬躍粗糙的大手摩挲過鄒玉娘羊脂般光潔瑩白的肌膚,然後狠狠握緊那兩團豐滿的……,在馬躍粗糙的大手裡不斷地變幻形狀,滑膩的觸覺令馬躍的眼神霎時灼熱起來,鄒玉娘雖然只有十七歲,可是因為練武的關係,嬌軀已經發育得非常豐滿,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平坦的小腹上絕無一絲多餘的脂肪。
鄒玉娘不再啜泣,白晰的粉臉上已經湧起一抹紅,羊脂般的嬌軀也開始輕輕扭動起來。
這就是女人啊,既便是明清時期養在深閨、藏在閣樓,視貞節如性命的大家閨秀,不也常想着張生柳下,翻牆爬梯?更何況是貞操觀念遠未形成的漢末亂世。馬躍的嘴角綻起一絲邪惡的微笑,其實他根本沒有喝醉,他的思維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清晰,這只是一場戲,僅此而已。
馬躍用力扳開鄒玉娘修長健美的玉腿,粗糙的大手順着光潔的玉腿游移而上,鄒玉娘的整個嬌軀都開始輕輕顫抖起來,編貝似的玉齒緊咬玉唇,竭力忍着不願呻吟出聲,唯有她的鼻息正變得越來越灼熱。
馬躍粗糙的大手終於停落在幽谷深處那隻豐滿的蜜桃上,盈盈蜜露正從綻開的裂縫裡溢出,濡濕了馬躍的手指,馬躍將手指從蜜桃……,搖曳的燭光下,只見一絲晶瑩正從他的指尖纏纏綿綿地淌下來……
「嘿嘿。」
兩聲淫笑,一聲喘息,馬躍餓虎撲食般壓下來,重重地壓在鄒玉娘柔軟的嬌軀上,粗糙的大手已經捧住了鄒玉娘雪白的大屁股,馬躍早就不是什麼菜鳥了,幹這事對他來說自然是輕車熟路。
被馬躍近兩百斤肉壓在身下,鄒玉娘終於嚶嚀一聲,呻吟出來,修長健美的玉腿本能地劈了開來。
……
一個時辰之後,還是縣衙後院廂房,鄒玉娘正在嚶嚶啜泣,劉妍則在一旁勸她。
「玉娘妹妹,別哭了,快把這碗藥喝了。」
鄒玉娘望着劉妍手裡那碗黑乎乎的湯藥,抽泣着問:「什麼藥?」
「快喝了吧,好妹妹,不然你會有孩子的,以後就沒法嫁人了。」
「姐姐,都已經這樣了,我哪還有什麼以後呀,那混蛋說等他玩膩了還要把我賞給他的手下糟蹋呢。」
「唉。」劉妍幽幽嘆息一聲,默然半晌,美目里忽然掠過一絲決然,凝聲道,「妹妹,你把藥喝了,姐姐想辦法放你走。」
鄒玉娘一聽立刻不再哭泣,低聲問道:「你……真要放我走?」
劉妍堅定地點了點頭,凝聲道:「姐姐也是女人,知道做女人不容易,如果你真被馬躍賞給他的那些手下,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你是個好姑娘,應該找個好男人嫁了,姐姐絕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你遭此厄運。」
鄒玉娘立即翻身坐起,也不顧玉體橫陳就在床上向劉妍跪倒叩了兩個響頭,感激涕零道:「姐姐大恩大德,小妹永遠銘記於心。」
劉妍柔聲道:「好妹妹,都別說了,快把藥喝了吧。」
就在這時候,外面院子裡驟然響起了馬躍宏亮的聲音。
「往北是死路,往西和往東是絕路,只有往南去江夏才是活路,但秦頡的南陽兵絕不會讓我們順順噹噹地離開,他一定會在南下江夏的路上設置陷阱等着我們!這一次,我們就來個將計就計,佯裝南下襲取隨縣,實則回戈一擊,再占復陽,運氣好的話就能在復陽幹掉秦頡那老小子。」
「幹掉秦頡!」
「幹掉秦頡!」
管亥和流寇們振臂怒吼。
馬躍厲聲大喝道:「管亥聽令!」
「在!」
管亥厲聲響應,兩女在房裡都被震得耳膜隱隱生痛。
「命你點起200弟兄,驅趕復陽百姓為先驅,擺出南攻隨縣的架勢,沿途可以敲鑼打鼓,一定要把聲勢造大。」
「遵命!」
「裴元紹。」
「在!」
「點齊600弟兄於城北密林中埋伏,但見北門火起,則率軍襲取復陽。」
「遵命!」
「毛三、牛四。」
「在!」
「率50精壯軍士埋伏於北門之內,官軍至後不可與戰,但等天黑,趁官軍不備襲占北門,爾後舉火為號。」
「遵命!」
……
江夏郡治,西陵城。
殘陽西斜,一騎如飛風捲殘雲般沖了過來,騎士雙手控韁,策馬急馳,臉上滿是風塵寒霜,神情疲憊不堪,只有那對烏黑的眸子依然明亮。騎士背後斜挎一卷布帛,布帛上插有一面三角令旗,正迎風獵獵招展。
「快讓開,讓開!」
守門的軍卒見了,趕緊開始驅散城門口的行人,給騎士讓開一條通道。
「殼殼殼……」
急促的馬蹄踏碎一地殘雪,瞬息之間已經穿過城門衝進了北直門。
盞茶功夫之後,南陽太守秦頡的八百里加急傳書已經呈到了江夏太守王敏的案頭,一名門下小吏小心地解開布帛,將秦頡的親筆書簡緩緩展開。王敏放下酒杯,捧起書簡一目十行閱過,臉色驟然大變,失聲道:「啊呀不好,賊寇竟棄了南陽徑奔江夏來了,這便如何是好?」
時有都尉李通,兵曹掾趙慈恰好在王敏府上飲宴,李通聞言長身而起,朗聲道:「大人休要驚慌,賊寇不來便罷,如若來了,下官定教他們來得去不得。」
趙慈亦作色道:「下官願與李大人一道破賊。」
王敏心神大定,喜道:「江夏有李通、趙慈二人,無憂矣。」
……
又是月黑風高夜,八百流寇已經傾巢出動。管亥率200人挾裹百姓去了隨縣,裴元紹率600去了城北密林埋伏,毛三、牛四的50人混跡於市井之間,蹤影沓無,復陽儼然已成空城一座。
馬躍,劉妍還有鄒玉娘、李嚴、何真、陳震等俘虜是最後一批離開的,在幾十名流寇的押解下趁着夜色向南方急急而去。因為同時女性的緣故,劉妍一直負責看守鄒玉娘,這會兩人故落在了最後面。
許是為了加快行軍速度,馬躍特意安排了一匹馬給兩人騎乘。
劉妍摟着鄒玉娘的小蠻腰,湊着她的耳畔輕聲說道:「妹妹,你身上的銀針姐姐已經給你起出來了,再過幾個時辰血脈通暢之後,你就能恢復一身武藝了,等會姐姐故意摔落馬下,你就策馬逃命去吧。」
鄒玉娘低聲道:「姐姐,不如你跟我一塊走吧?」
黑暗中,劉妍搖了搖頭,然後哎喲一聲,已經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鄒玉娘幽幽嘆息一聲,顧不得渾身酸麻,用力撥轉馬頭,然後雙腿狠狠一夾馬腹,坐騎咴律律痛嘶一聲,折道向東放開四蹄疾馳而去。
行進的隊伍立刻騷亂起來,幾名流寇吶喊起來:「大頭領不好了,那小娘子跑了。」
「還不快追!」
黑暗中響起馬躍一聲炸雷般的斷喝,鄒玉娘嬌軀一顫,催馬愈疾。
第033章
虛虛實實
平氏,南陽軍軍營,文聘腳步匆匆直進秦頡大營,急促的腳步聲驚醒了昏昏欲睡的秦頡,在鄒靖的扶植下欠身坐起來。
「姐夫,探馬剛剛回報,傍晚時分有流寇萬餘人出復陽,殺奔隨縣去了。」
秦頡聞言大吃一驚,失聲道:「八百流寇止有八百餘人,何來萬餘人眾?」
文聘道:「探馬看的真切,的確有萬餘人眾,火把齊明,隊伍延綿足有十數里長。」
秦頡道:「這便如何是好?卻不知何是處黃巾驟爾前來與馬躍流寇匯合?如此一來,大事急不可圖也。」
鄒靖略一思忖,沉聲說道:「大人不必憂慮,賊寇素來喜歡挾裹百姓以壯其聲勢,今馬躍雖得萬餘人眾,其實為復陽百姓,可戰之兵仍不過千餘舊部。此等烏合之眾,其心必異,馬躍如此行為,可謂自取滅亡耳。」
秦頡一拍額頭,釋然道:「本官纏綿病榻,方寸亂矣,幸有子瑜相助,否則大事休矣。」
鄒靖恭敬地說道:「為大人效犬馬之勞,乃下官份內事也。」